三郎眸子中复杂的神情闪过,却立马被隐藏了起来。
“姐姐,这是你的扇子吗?”
花亦点点头,看向那把扇子,叹了口气,“我的专属扇子,就像一个人的法器一样,可不知为何,它却不见了。”
“姐姐不用担心,既是你的法器,它也会安然的回到你的手中的。”
花亦点头,“嗯,会的,谢谢你,我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
说完,花亦收了法术便回屋睡去了,三郎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忽然笑了一下,跟了上去。
当第二早太阳升起时,花亦还在睡觉,而谢怜和三郎已经早早的起床了,当她醒来时,看到他俩不在观内时,她连忙一惊,嗖的一下的起身。
完了完了,她每次都睡这么晚,真是丢死人了。
一旁的水盆已经准备好,花亦愣了一下,随即洗漱一番,便出了门。
这个时候谢怜和三郎正在外面打扫着,花亦实在不好意思的走了过去,“那个…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谢怜温柔一笑,“不用了,落落,你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谢怜随即拉过花亦,走到一遍道:“落落,三公子忽然出现在这荒郊野外的地方,有点可疑,要不我们测一下下他。”
花亦点点头,“谢怜哥哥,既然你怀疑,那我们测一下下吧。”花亦随即走到三郎身边,仰着头看向他。
“三郎,那个……”她眼睛左右瞟了瞟,正当找不到理由的时候,望着三郎的头发,“对对对,就是你发束的有些歪了,我帮你梳一下吧。”
花亦拉过三郎就朝房内走,微微歪头朝着谢怜眨眼。
三郎坐在凳子上,花亦轻轻扶过三郎的发丝,左看右看着,实在找不到前面坐着的少年可疑的痕迹,凑近点又仔细看了看。
三郎轻笑一声,“姐姐,你这是为我束发还是想做点什么呢?”
花亦脸忽的一红,手足无措的为三郎束好发就往外跑。
谢怜看到跑出来的花亦,上前一步,花亦随即摇摇头,谢怜立马就沉思了。
三郎这个时候出来,望向谢怜和花亦,微微一笑,谢怜这个时候看清了三郎的束发,“这个……落落,三公子这个头发。”
花亦瞄过去,看着刚才自己为三郎束的发是歪的,她嘴角抽了抽,随后摆摆手,“无妨,这叫有特色。”
三郎抿嘴一笑,谢怜从袖中掏出来多张符箓,道:“既然没有门,那就在门帘上贴几张辟邪的符吧。”
看着门帘上歪八七扭的符,花亦眉头一抽,谢怜在试探三郎,这是肯定了。
只见三郎道:“姐姐,哥哥,我出去一下。”
看着三郎往门外走的背影,谢怜看向花亦,道:“难道他被符拦在外面了?”
花亦耸耸肩,“按道理不会呀,我刚才给三郎束发时没见到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符的话应该更不可能趴。”
果不其然,三郎过了一会就立马回来了,他扛着一大块树墩,旁边还有一捆稻草,这个时候的谢怜在里面擦拭着地板,而花亦在打理观周围杂草。
谢怜听到声音后便往外走,三郎朝着俩人一笑,便开始动手建造了一块门板,花亦嘴角抽了抽,卧槽,这小伙子,看起来真TM贤惠。
花亦朝谢怜拍拍肩,小声道:“谢怜哥哥,你赚大发了,你俩慢慢聊,我进去擦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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