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黛:医生说你这次住院最少一个星期,公司那边你安排一下,顺便也准了我的假,回头我把工作安排一下,免得别人都以为我失踪了。
时黛踌躇着说道,虽然都知道她和马嘉祺的关系,可突然招呼也不打一声就不去公司了,不符合规矩。马嘉祺颔首示意,他脸色依旧有些苍白,面容带着倦意,时黛不再继续打扰他,起身把他身后的枕头拿走。
时黛:你休息一下吧,等下午餐送过来我在喊你。
她突然靠过来,身体的馨香充斥在马嘉祺鼻翼间,有那么一瞬间,他生出一股……想要抱抱她的冲动。
很快,时黛便重新坐了回去,拉开两人的距离,马嘉祺平躺在床上,那双狭长的眸微闭着,胃里阵阵刺痛,加上他昨晚彻夜未眠,让他饱受折磨。
他是真的很累,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紧绷的面色也缓下来。
时黛见他睡着了,轻手轻脚的帮他把被子盖好,正准备收回手,却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抓住。
时黛心里一惊,糟糕,把他吵醒了!?
时黛抬头看过去,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紧闭的双眸。和不安的神色。
这样的马嘉祺,时黛从未见过。
时黛尝试着把细节的手抽出来,可随着她动作的变化,男人不安的神色越发明显,似乎随时都有可能醒过来。
最终,时黛放弃了这个念头,任由马嘉祺抓着她的手,她不挣扎了,男人的面色渐渐平稳下来。
男人雕刻版的五官极具独特性,剑眉星目,挺拔的鼻梁,削薄又诱人的唇,怎么看都看不够。
时黛就被这样的他迷住了,大半个身子爬在病床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李飞带了两份午餐过来,推门而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要说时黛眼睛里都是马嘉祺,李飞并不觉得稀奇,要说马嘉祺睡着了更不稀奇。
稀奇的是,二人十指相扣的手!
李飞瞪大了眼睛,惊讶到忘了呼吸!
好半天,时黛余光瞥见李飞的影子,回过头,
时黛:李特助,你来了?把午餐放下就行,等下在吃。
李飞回神,提着午餐继续往病房里走,可眼睛还是落在那两只手上。
时黛顺着他的目光低头,意识到李飞误会了什么,她立刻摇头解释:
时黛:不,李特助,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做噩梦了,我手抽回来他就会醒。
李飞‘呵呵’笑了两声,
李飞:我还真不知道马总什么时候有做噩梦的习惯!
时黛愣住,索性就做给李飞看:
时黛:李特助,不信你看,我这样松开,他就——
时黛松开手,病床上的男人睡的依旧很熟。
时黛:……
‘蓦’的耳根爆红!
李飞该不会认为她趁着马嘉祺睡着了,占马嘉祺便宜吧?
时黛:我说他刚刚真的做噩梦一样不肯松开我,你信吗?
时黛无奈的问。
李飞很给面子的点头,
李飞:我信。
时黛生出一股无力,没法继续解释,干脆站起来拿过李飞的午餐,准备吃东西。
她身后,李飞的声音传过来:
李飞:其实少夫人你不用不承认,你喜欢马总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时黛手上的动作一顿,回头看着他,觉得甚是好笑:
时黛:为什么我喜欢他是理所应当?
李飞:马总就是传说中的高富帅,您没有理由不喜欢他!
李飞理直气壮,似乎还为了时黛的不承认有些无奈。
时黛被他的理由打败,半天才想出一个理由:
时黛:我仇富。
李飞:少夫人,您赢了。
李飞皮笑肉不笑的回答道。
接着,时黛便吃午餐,李飞在一旁主动汇报马嘉祺的病情。
李飞:我出差之前马总就经常忙的顾不上吃饭。我出差的时候还特意叮嘱马总一定要按时吃饭,谁知道竟然发生这种事情,哎,马总这人哪哪都好,就是工作太认真,没人管着不行。
时黛想起这段时间以来马嘉祺都没回家,估摸着他应该很忙,但时黛从来没想过马嘉祺的身体,也是她疏忽大意了。
毕竟,马嘉祺是熙妍的父亲,前世……他也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抹暖阳。
看在熙妍的份上,稍微照顾一下马嘉祺吧。
时黛在心里是这样想的。
很快,时黛吃完了午餐,也不见马嘉祺有醒过来的迹象,眼看着另外一份午餐要凉了,时黛便让李飞去买了一个小电锅回来,把午餐放进锅里温着。
这样也好马嘉祺醒了第一时间吃上饭。
谁知,这一等,就到了晚上。
时黛让李飞先回去了,病房里逐渐黑了,时黛坐了一下午有些乏累,趴在马嘉祺的病床上也昏昏欲睡。
马嘉祺醒过来时,在一片漆黑的房间里,借着月光率先看到了女人白皙的小脸。
她唇上饱含着红润,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倒影出影子。
马嘉祺轻手轻脚的下床,来到时黛身边,将他打横抱起,放在床上,时黛嘟囔着动了动唇,然后侧身继续睡。
马嘉祺唇角不由自主的扬起一抹笑容,看到床头电锅里温着的午餐,他拿出来大口大口的吃着。
粥还温热,顺着喉咙滑下去,把他的身体都暖了过来。
睡了一下午,马嘉祺睡意全无,躺在沙发上小憩,本来头脑清醒,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色大亮,时黛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她快速掀开被子下床,起身时看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她顿住。
马嘉祺高大的身材躺在沙发上显得很是憋屈,胳膊蜷缩在一起抱着身子,昨日苍白的脸色今天红扑扑的,似乎,整张脸都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红润。
时黛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她上前探了探男人额头,好烫!
他发烧了!
时黛脸色瞬间凝重,心提到嗓子眼,转身去了病床前摁下紧急铃声,喊来医生和护士。
医生和护士很快就到了,看到马嘉祺躺在沙发上,谴责的目光看了时黛一眼,几个人把马嘉祺抬到沙发上,然后进行全面检查。
马母:这是怎么了?
马母手里提着保温桶,来到病房看到这一幕,脸色阴沉的吓人。
时黛:他发烧了。
时黛说完,马母不满的目光便射过来,质问的话一并跟着飚出:
马母:发烧了?你是怎么照顾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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