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怜妃受伤,墨隐觞放下手里的奏折就赶到了芙蓉殿,见慕轻衣坐在床上,额头上的伤口已被御医包好,勃然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怜妃怎么会摔倒呢?”
宫女惠儿走上前行了个礼,答道:“回皇上,今日午后,娘娘本来是在御花园里陪大皇子玩,后来贵妃娘娘和玉瑶郡主也来了,玉瑶郡主一来就辱骂娘娘,娘娘没有理她,牵着大皇子想离开,谁知玉瑶郡主突然从背后重重的推了娘娘一下,所以娘娘才会摔倒。”
本以为墨隐觞定会龙颜大怒,然后重重的治那秦玉瑶的罪,谁知,墨隐觞虽有短暂的怒意,却很快压下怒气,说道:“玉瑶表妹的确是太过分了,改日朕一定好好的说说她!怜儿你怎么样,摔的要紧吗?没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吧?”
“孩子并无大碍,皇上不用担心,只是臣妾的心里很委屈,无缘无故被玉瑶郡主辱骂,皇上难道就只是说说她而已吗?”慕轻衣嘟着嘴一脸委屈,墨隐觞闻言,搂着她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劝道:“爱妃不要生气,玉瑶表妹才十六岁,还是孩子心性,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她这一次吧!”
孩子心性?试问哪个孩子说得出贱婢,狐狸精这样难听的话来?墨隐觞明显就是在袒护秦玉瑶。
“既然如此,皇上也不必管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了,臣妾身体不适想休息了,皇上您请便吧!”慕轻衣说完,躺下后背对着墨隐觞假装睡觉。
墨隐觞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她是在怪他,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秦玉瑶的大哥秦玉轩,曾在一次战役中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为南翰国立下了汗马功劳,墨隐觞一直觉得他欠秦家的,所以才会对秦玉瑶格外的包容。
“那朕改日再来看你。”墨隐觞说完转身离开,慕轻衣听着他渐渐走远的脚步声,生气的锤了一下枕头。
数日后,又到了每年去宫外围场狩猎的日子,皇帝墨隐觞带着嫔妃和众臣,浩浩荡荡的向围场出发。
大皇子墨景辰已经六岁,墨隐觞想锻炼一下他的胆量,便让他也跟着去了,祁夜作为教大皇子读书习武的先生,自然也就一起去了。
慕轻衣坐在马车上,忽然听见前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她掀开车窗的帘子向外望去,原来是秦玉瑶嚷着她不想坐马车,她要骑马与墨隐觞同行。
墨隐觞不坐马车,是因为他从小就经常随先帝一起骑马征战,他不喜欢端着皇帝的架子坐在马车里贪恋舒适,更喜欢骑在马背上的潇洒自在。
可那秦玉瑶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女子,就算会骑马,如此大大咧咧的与君王同行,成何体统啊?
众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向秦玉瑶,墨隐觞也叫秦玉瑶乖乖的坐回马车,可秦玉瑶仗着墨隐觞对她的宠溺与包容,不顾众人的眼光,死皮赖脸的撒着娇,最后墨隐觞拗不过她,就随她骑马跟在他身旁。
放下帘子,慕轻衣将头探回马车,眼神冰冷。
虽说她不喜欢墨隐觞,但她已经怀了墨隐觞的孩子,心中已默认他是她此生的另一半了,便会对他忠心无二,可他怎能因为秦玉瑶几句话,就任她与他并排而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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