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选好的衣服,我们阴沉地走出服装店。那一刻,我感觉我就是个笑话。
太宰治也算贴心,给我准备了个房子。该说不愧是师徒吗?怎么都是一套房子呢?
这次的房子不像森鸥外准备的草率,这次装修的还不错。
符合我的审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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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路顺风地再次来到这个不完整的“家”。
在我闲着没事儿翻着书页的时候,门铃响了。我料到是你会来了。我穿上拖鞋,不急不慢地走向门口。那人也不着急,就在门外安静地站着,等着。
“啊,你果然来了。”
门外站着的是一脸严肃的首领宰。
“进来坐吧。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我一点也不带慢,一句话直接进入正题。“你想问问和你的织田作的事吧。”
“纯属巧合。虽然我也有点意外,不过巧合地太巧合了。你不觉得吗?就像你打算自杀前去Lupin酒吧见织田作最后一面那样的悲惨。”
我的话好像说到了首领宰的伤心事,他低着头,完全没有在椅子上主持大局的那般模样了。他已经乱了心神。
和主世界敦君的谈话中,我知道走时他认为我和太宰治不一样,敦君认为我比较活泼。但同为太宰治。
我们心中的想法对方都一清二楚。
这才是太宰治之间最恐惧的。
比起看清别人,太宰治更善于观察自己。
我啊,〔太宰治〕和太宰治没有任何区别。
“你果然知道。”首领抬起头,用着凶狠的目光注视着我。我毫不避讳,说道。“你不也一样?”反问句。我们谁都知道。没错,太宰治什么都明白,尤其是人间的杂事。
回避的总是胆小鬼。首领宰在我雄鹰一般尖锐的目光看得不自在,险些败退。也不是,他只不过是担心自己的计划会不会被破坏而已。分神了啊。
“我们都明白。”说下一句捉摸不透的话后,首领宰打算走人。他不想在这里给自己找不自在。果然,两个太宰治不能共处一室。“别走嘛。”我拉住了他的手。
可能是因为他比我高,比我重,比我力气大的过,他踉跄了一下,我被弹到他的背上。就这样将错就错吧。顶着这快要二十厘米的身高差,环抱着他。
有点熟悉,像上次〔乱步〕抱我一样的感觉。“放松啦。”我哄到。不是自愿的。首领宰不明白我的用意,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常年待在办公室的皮肤惨白惨白的。
让他放松一下吧。
首领办公室内,一个橙发矮个子男人急促地打着电话。“首领不见了!他这四年都没吹去过,他能去哪里。”他抓起手机,拨打一通电话号码。“游击队队长,全程寻找首领,太宰治!”
他没有让下属去找,这样会引起恐慌的。
如果其他组织知道首领消失,不仅仅会引起恐慌,还会让敌对阻止趁虚而入。可恶,这讨厌的青花鱼老师让人担心。Mafia的重力使再一次,像十五六岁时一样,为太宰治收拾残局。
另一边,游击队队长也十分焦急。首领失踪了。
在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后,他想到了一个人。他决定去那个人家询问见没见过太宰先生。想完就做,他立马动身,没有带任何人,孤身前往。
希望〔太宰先生〕那里有太宰先生的消息吧。
“太宰先生第一次让人感觉不省心啊。”也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候。一说到不省心,他再次想到见到织田作后抵触的表情。
大楼门口,底层人员和门卫看见游击队队长大人急匆匆地跑走了,不知方向,快得留下残影。“是发生什么了吗?”底层人员不知道。是什么事让这位大人动身的?
他们不会知道的,因为那是最高保密的档案。
天际里那层层叠叠的云彩中,积累着一些极小的小水珠和小冰晶。快下雨了。这个春天的雨,真多啊。
(作者:季节私设,天气私设,一切都是剧情需要,也可以当做是bug,不过没有太大影响,不会影响全文。)
发生了首领消失这一事件,高层忙的像个社畜。但案件的本人毫不知情。不知情的还有窗外混浊的空气。
直到外面响起敲打声,他们才发现雨来了。雨来的次数真多。我想到。雨直冲进大地,在与地面的解除中弹开,再次安详地滩成一片水。
门是没有关紧的,外面的少年手握着门把手,说了一句:“〔太宰先生〕,我进来了?”他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太宰相拥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敦君感觉自己打破了首领二人的亲热,认为自己罪大恶极。我……我干了什么。“对不起!”门又关上了。两个太宰相视点头,默契地推开了对方。“进来吧,敦君。”开口的是首领宰。
中岛敦终于别别扭扭地进了门。“我,我是不是打扰到您们了……”瞧,说话也磕磕绊绊,像个说了谎的小孩子。
“没有,你什么也没看见。”首领宰尝试洗脑。“啊啊啊对,我,我什么也没看见。”死忠粉敦敦成功“洗脑”。
“嘀嗒。”这次不是房顶漏水了。是敦君漏水了。
敦君赶过来时,就已经开始下个雨了吧。鼻头上,睫毛上,头发上,项圈上,到处都是水。额上碎发已经黏在来额头上,黏稠粘稠的。
“别傻站着,看你湿了一身的。那么急干什么,裤腿都湿了。跟黏糊糊的蛞蝓一样。切,想到他就来气。”但那天如此美好,二人打着一把伞,在伞下穿过人间的罪恶,来到属于他们的小家。这段回忆如此漫长,漫长地到现在也没有忘记。
提到黏糊糊的小蛞蝓,首领宰就知道说的是谁了。是他的专属保镖,港口Mafia的最高级干部,以前“双黑”的一员。“双黑”啊,多么怀念,希望这对“新双黑”能为横滨带来更好的未来吧。
我去拿了一条毛巾,扔在了中岛敦湿漉漉的头顶。“喏,擦擦吧,小心着凉。”敦把毛巾摆正,一丝不苟地让毛巾擦过每一缕银发。“〔太宰先生〕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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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是赶稿日,打算把下个星期的稿一起存了。
快开学了,但稿一点也没有存货。果然,对于不擅长存稿的逼来说那是最痛苦的哇!
存稿但要按时发的作者是个屑,我承认了!我和森先生一切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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