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垂眸勾起唇角,伸手接过药水,抬眼望向毛利兰。
不、不要。
晶莹的泪水重盈着眼眶,这一瞬间,一直以来铸造的坚强的壁垒裂开了一条缝,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崩坏,毛利兰啜泣一声,从喉咙里挤出细碎的悲鸣。
不要,求你……
安室透的视线依旧锁着那双悲伤的眼睛,冰凉的玻璃瓶口已抵上了下唇瓣。
铁链咣当摇晃了一下,泪水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很快就被水泥地吸收了,留下浅浅的痕迹,她甚至连摇头都做不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快要将她活生生的碾碎了。
长指忽而一松,药水从指尖直线往下坠落,砰地一声溅起一串水花。
子弹上膛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安室透垂下面庞,风轻云淡的抬起手臂,边解开袖口的贝母扣,边冷然扬起唇角。
“确实,我跟这个女人认识,但可惜还没有重要到能让我能为她献出身体的地步,怎么说我对自己上床的对象还是很挑剔的,我之所以会来这里……”
安室透撩起袖子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眼睫冷冷望向生梨一本。
“我想知道你到底查到我多少情报?”
生梨一本的脸阴沉了下来。
“知道了你又能怎样?”
“若是涉及地太深的话,那我就不得不考虑杀了你。”
“哈哈哈哈。”
生梨一本大笑出声,他是真的打心底的觉得可笑,非常的可笑,笑得那张本是清秀的脸都显得狰狞扭曲了,他笑了很久才停下来,直起身的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迅速的对准安室透。
“你觉得你办得到吗?手无寸铁的你!”
安室透抬起右手,撩起一边垂落的额发,合上双目,俊俏的脸上露出苦恼的神情。
“这可不是小混混之间的过家家,一不小心就真的到地狱那边去了。”
生梨一本边将枪口指着他,边移动到毛利兰身侧,伸手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提起,双眼流露出下流的色彩。
“既然这个女人对你而言并没那么重要的话,那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把她吃掉你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
隐藏在发丝里的五指猛地用力收紧,安室透不动声色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脑海里以自己为一个点飞快的绘制出目前的场景三维图。
正背后一米处一个,两米处三点钟方向两个,六点钟方向一个,门外三个。
无论怎么看,现在绝对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这一点就连门外汉也知道,更何况是走过无数炼狱的自己。
对,没错,身为这方面专家的自己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看来是没有意见呢。”
生梨一本悻悻的摊了摊手,伸手扯掉了毛利兰嘴里的碎布,掏出一把锋利的瑞士刀,贴着毛利兰的脸颊缓缓下移。
毛利兰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没有抵抗也没有挣扎,下定了某种决心的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
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寒光,映出了生梨一本狰狞的双目,随着他喉部吞咽的动作,尖锐的匕首已落在了礼服的边缘,微一用力,布帛被割裂的声音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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