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黎灰的共鸣者

全是黑色，说明这意识中已经有了物质。虚无是无色彩的。

王默（黑化）：“嘶……”

她的声音忽然嘶哑，苍茫间她只记得仅有的一个名词。

南慕。

王默（黑化）：“南慕是谁……？”

“你妈。”

谁？谁在说话？

南慕带着她的魔法，无数次告诉王默千万不要把她妈的一片苦心忘记。

好吧。

星尘带着诡异的笑意，整个世界似乎看不见一颗星星，天空也是混沌开裂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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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默（黑化）：“法王。”

“坐下吧，清漓会来找你的。”

法王一笑。

“沐燃解开封印了？她明显和灵犀阁合作了。”

“那个家伙，真麻烦。”

-

南慕“自恋。”

南慕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封印的世界，她就知道沐燃根本没有封印她。

意识是无处不在的，没有人可以封印意识的存在，她也因此总是自由散漫的样子，不喜囚，不喜静。

南慕“拿这个封印我，吓唬谁呢。”

南慕“叶罗丽魔法，意识浮华！”

虚无的意思魔法在空间内迅速被多次切割反弹，无数嘈杂的心绪像风一般，到处乱飞。

“……”

就问你脸打得疼吗？

南慕捂脸，她飞向向前滑行，虽然意识光芒渐渐远离了，但这空间依旧一望无际。

“虚无？”

这个世界似乎变成虚无，南慕看不到东西，她才想起自己的魔法效果。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忘了。

南慕“叶罗丽魔法，意识散。”

虚无解除——

她才发现自己又错了。

保护罩卸下来的那一刻，一种难以名状的压力坠下，她措不及防喷出一口鲜血来。

“南慕，你居然会自己来自投罗网，只是少见。”

“不过我不会把你怎么样，除非……灵犀阁那帮，或是法相他们提出新的筹码。”沐燃的录音在回荡，“你只是一枚棋子，当然，你女儿也是。”

默默？！

南慕一愣。

她可以杀遍天下，前提于她女儿平安无事。

母爱在她身上一样存在。

南慕“随便。”

南慕“出去，或进来，难道很难么？”

“虚无。”

她再度念起那诡异的咒语，坐在虚无的地面上，看向这个浩瀚的世界。

这是她的意识，她在她的意识里，没有人可以击碎她，她在无敌的防御中。

南慕“黎灰，带我出去。”

黎灰？

跟着黑洞她就能直接飞出去，可惜不知道黎灰会不会理她。

“南慕…？”

“你若是想要出来，我自然会带你，只是不要太过张扬便是，时希解除了沐燃的封印，我想你的封印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但我愿意这么做。”

黎灰第二次和时希杠上。

-

暗物质的世界是虚无缥缈的，黎灰自己都无法探究其边境。

既然他不清楚，也没有人清楚。

唯一可以和他共鸣的那个人，便是意识的存在——南慕。

他在无数次预言和斟酌下，一遍又一遍确立了未来的毁灭。

唯有变数，可改变一切。

-

南慕“别废话，这种事你应该告诉时希。”

南慕“叶罗丽魔法……”

“黑洞……”

光束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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