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壁上刚好有车经过,将他们几个捎带进了市区,不然还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
四人找了个烧烤店直接坐下开吃。
拖把.:“我感谢三位爷没把我扔在沙漠里,我拖把,一辈子也忘不了三位爷的大恩大德。”
沈悦将刚烤好的羊肉放在盘子里,推到了拖把面前。他却对着肉吹了起来。
拖把.:“吹吹就不烫了。”
沈悦(笑了)“你也太可爱了吧,这是给你吃的。”
拖把.:“这,三位爷对我真是太好了。”
黑眼镜:(德)“做人要善良。”
拖把没听懂,只听见个什么“不是”。
沈悦(德)“可以啊你。”
黑眼镜:(德)“好歹德国待过啊。”
沈悦吃着烤串觉得还不够,还差点什么,她刚碰到酒瓶,就被解雨臣打了手。
解雨臣:“女孩子少喝酒。”
沈悦“这不是出来了高兴嘛,喝点酒庆祝庆祝,一点点。”
沈悦(见解雨臣没驳回,拿起酒瓶给自己杯里倒满)“一点点,一点点。”
解雨臣:(看见满杯的酒有些无奈)“小安,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开古玩店啊?”
沈悦开古玩店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家里有做过这一方面,小时候爷爷也会经常带她到各个铺子转,耳濡目染的就能辨别一些东西。说实话,从小到大她就没什么爱好,也没有什么梦想,做赏金猎人是为了来钱快,回国以后真不知道该干点什么,索性就开个铺子打发时间。
沈悦“打发时间。”
黑眼镜:“那你怎么当了赏金猎人?”
沈悦“我这人吧,没什么追求,只是偶然间在一家餐厅看见了爷爷的画,就想着把它买回来。”
沈悦“平日里又不想问家里要钱,赏金猎人来钱快我就去了。”
沈悦“本来想着收回爷爷的东西,回国后再把华家的老宅子买回来,结果还没回国,那片的房子都拆掉建商业街了。”
沈悦“害,不说我了。”
沈悦(举杯)“姐夫,来。”
解雨臣:“???”
拖把.:“???”
黑眼镜:“???”
黑眼镜:“沈悦你这没喝呢就醉了?”
沈悦(一饮而尽,又倒了一杯)“黑爷,我有话想和你说。”
黑眼镜:(看了看解雨臣)“花儿爷还在这儿呢,你,你想和我说什么?”
沈悦(举杯)“黑爷这一路上对我照顾有加,沈悦在这儿谢过黑爷了。”
黑眼镜:(松了口气)“害,不用客气,我干了你随意。”
沈悦“黑爷,你对我这么好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她吧?”
黑眼镜:(倒酒的手一顿)“没听懂你在说什么。”
沈悦“我一直觉得我跟她挺像的,啊不,也不是。”
沈悦“我只是怕蛇,她除了昆虫啊,虾啊,螃蟹什么的,别的都怕,什么蛇啊,猫啊,老鼠啊,壁虎什么的。”
黑眼镜:(忽略另外两人疑惑的目光,感叹世界真小)“……她,跟你提过我?”
沈悦“没有,但是她的家里有三大箱的画本,每一页上都是你。”
沈悦“我就很好奇,那么喜欢的人,怎么就没在一起呢。”
沈悦“她说,他不喜欢我。”
沈悦“呜呜呜,我听得心都要碎了。”
沈悦“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会看不上那么好那么好的疏烟姐啊。”
黑眼镜:“你从哪看出来我……”
沈悦(拉了拉袖子,露出右手腕上的五帝钱红绳)“我和她认识七年,她在第三年给我编了这个,说是五帝钱有挡煞、防小人、避邪、旺财、祈福的功效,让我随身挂带。”
沈悦“但是我平日里不太注意,又总是接一些危险的单子,所以这绳子断过几根,算是挡灾。她每次又会重编一根给我系上,让我注意安全。”
沈悦“但你与她相识应该比我更早,你手上的那根红绳带了这么多年依然完好,连点磨损都没有,可见你挺宝贝它的,足以说明送它给你的人在你心里的地位。”
沈悦(见黑眼镜只喝酒不说话)“黑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有些人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你不后悔就行。”
沈悦觉得,黑眼镜和疏烟姐有些相像,身手好,重情义,神秘,潇洒,又温柔。她不好奇他们身上的秘密,只是可惜明明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黑眼镜:(喝完最后一杯)“我还接了别的活,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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