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白最近在研究爷爷留下来的笔记。他想着并不是自己那个时代大人们开始停止了进步,而是人类从没有放弃过对未知的探索。
而有关这个探索的设想跟研究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或者说前人们对于这个问题的研讨要更超前,更富有想象力。
除了一部分的情怀,利益更是驱使科技不断向前发展的一项重要推进器。耿迪先让老薛给苏家航打,自己就不吱声默默的注视着他,想着眼前这个人如果穿上那个人的衣服,做着跟那个人差不多的行为举止出现在陆明川面前的时候他会是什么反应。那个铁疙瘩会不会哭出来呢。
啊~难道古人说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描述就是此般情景?!想想就开心~
薛丹月处理完苏家航就转身走向耿迪,拎起他胳膊的时候,耿迪顺势一个反爪扣住薛丹月的手腕,“我每回打完针都觉得困~~”
薛丹月坐在他傍边,拿起针,“那是你熬夜熬的,上顿下顿不离肉跟甜食,我怕现在抽你一管血都是乳白色。”
耿迪吓得一打颤,“你别啊,你是医生你可得看好我!”
薛丹月一针打下去,“我对你这种品种不优良的小猪不感兴趣。”
苏家航心里有些疑问,但他当然是不敢过问什么的。像耿迪表面看起来跟谁都能打成一片,但是到底眼前这个人不一样,良好的家世养出来的让人如沐春风的开朗性格,可说到底究竟不是同一类人。不能因为对方与自己勾肩搭背,谈笑风生,就真的想当然是同一类人了。
对比像耿迪这样对熟人不客气,生人自来熟的性子。眼前这个戴眼镜的医生怎么说呢,有种蛇凝视你时的窒息感,跟他在一起就会不自觉地少话。
而耿少爷则对他的态度有种异于常人的亲昵,那种亲昵是自然而然的,无法让其他人插手的。
薛医生坐下看些资料,眼睛跳过书籍就知道苏家航一直在瞄自己。唉,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要被耿迪怎样玩弄于鼓掌之中,只希望最后事情不要闹太大让自己的藏獒有点挂不住脸就行。
不过说起脸面,好像自己的藏獒也没有。
“怎么有什么不舒服吗?”薛丹月抬起头目光越过书籍直望向苏家航。
苏家航有些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看起来像是很优秀的Alpha的样子,我身边很少看到这样的类型优秀的人物,所以有些冒失了,很抱歉!”,
薛丹月避开了这个问题,“我跟耿迪是从我上中学的时候开始认识的吧,他虽然顽劣点,但是人还不坏。也没有什么其他怪心思,所以怎么说呢,你也不用特别担心什么。不过,我觉得你们俩是两类人最好还是不要走太近。”
苏家航有些惊愕但是很快笑了一下,“薛医生,你这个人还是挺直爽的。我虽然身边也有人这么说,但是这么直白的,好像你是第一个。”
老薛靠在沙发上想想,好像是这样,什么时候他说话让自己难受过,不都是让对方难受。从小就是这样,就是不知道跟父母的约定到时候自己还能不能说了算。
这时候的耿迪呼呼大睡,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跟薛丹月在山下一个湖里吃饭,俩人手里端着一个透明的青绿色盘子正在喝什么桂花乌龙茶,他身边一桌子的美食,自己正对面就有个帝王蟹,耿迪刚抬手就掉了一个大蟹腿。
薛丹月看看他再看看掉在地上的蟹腿,来了一句。“你这么不成器,看来我是不能要你了。”
耿迪特别生气,一脚给自己踢醒了。
薛丹月看着他也来气,因为他一脚踢在自己桌子上了。“你醒了就滚!”
耿迪带着梦里来的火,“滚就滚。”拉着苏家航就离开了诊所。
苏家航也不明白怎么睡觉之前好好地,醒了还闹上别扭了。
走出去两步耿迪又饿了,他回头看了眼苏家航,“你会用左手吗?你想吃什么?”
苏家航满脸的疑惑,不知道左手跟吃饭有什么关系。
现在说说那位正在远不远近不近的日本逍遥的陆明川,他的整个儿作息跟着伊藤忍日夜颠倒,现在的他迫切的想回国。
那场少年时代的爱恋似乎把自己的热情全部都带走了,以至于成人以后的陆明川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似乎对其他都提不起兴趣。
家里也开始有了催他结婚的苗头,但是但凡谁多说一句,陆明川的脸子顿时就能撂下来。
导致每逢家庭聚会除了长辈谁也不太敢提这个话。后来还是陆家老爷子实在坐不住,单独私下找这个乖孙子来谈话。
“无论是谁,无论怎样背景,我只求你有个人。当然如果你十分不想也跟家里人说一声,家里人最低的标准就是来个孩子。别怪爷爷迂腐,爷爷就这个德行,想看你有个后代。”
老人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陆明川开始合计要不让人配合自己演出戏,糊弄过去他们自己也能落的清净。
今天俩人去K歌,伊藤忍在宽敞的包房内上蹿下跳,“你认识滨崎步么,她太老了,估计你不太记得。那是我的偶像,我现在给你唱首她的经典之作!”
伊藤忍跪在地上,伸手向前似在抓取自己若隐若现的未知命运般瞎挠。
“Woo 时々自分に问いかける
Ah どこまで行けば辿り着くの
あなたの声がしてる
负けないでって声がする
君の幸せが仆の
幸せだって言叶思い出す
Woo 否定する事に疲れて
Ah 自分を见失いそうなら
私を信じていて
いつの日もここにいる
あなたの生きる证なら
私の中に存在してる
こんなこんな汚れた世界で
あなたはただ美しいものを
拾って救ってそして私に
见せてくれる人
あなたの声がしてる
负けないでって声がする
私を信じていて
いつの日もここに立ち続ける
こんなこんな汚れた世界で
あなたはただ美しいものを”
陆明川小时候听爷爷说过这么一句话,“看台上唱歌的是疯子,底下叫好的是傻子。”
现在跪在地上快要哭出来的伊藤忍他是不知道是不是个疯子,但是它现在觉得自己异常的像个傻子!
这种痛苦的时刻怎么能够自己独享,他果断的给时差差了一小时的萧然打电话。
萧然是个什么样的人,十一点准时睡觉,一日三餐要准时准点按量摄入,老板一让他加班,萧然就要拉拉脸的人。
早上没有特别的事情就六点半醒,醒了洗漱准备跑步并做一套广播体操,一周晚上能去三次健身房,另外几天找个老师傅带着做太极。
就在萧然忙乎完一切,听着钢琴曲已经进入浅度睡眠过程时,老板的电话打来了。
萧然猛地睁开眼,晚上一点。萧然怒了,他接起手机准备跟老板理论个三百来回,顺便打算以打扰他作息时间为由明天旷工一天。
对面传来了似人非人似狼非狼的吼叫声,“こんな汚れた世界!(这个肮脏的世界呀)啊哈哈哈哈,你给谁打电话呢?不好好听我唱歌。嗯?这谁,哦,萧然呐。萧然你睡了吗?你没睡我跟你唱首歌醒醒神,你看看有没有丑八怪这首?”
萧然决绝的挂断了电话。十五年前光明顶一战,邪教与当时武林盟主带队混战一个月僵持不下。最后由双方各自教徒弟子一致同意,干脆还是让领头的掐架去吧,无论那方败阵下来所属门下弟子都愿赌服输。
邪教教主姬无恨与武林盟主花皖青激战三天三夜,两人倍感辛劳,却望见山下弟子吃香喝辣兼赌钱设局着实恼火。
“姓花的!你凭什么跟我们邪教过不去!”
“你以为我愿意啊?不是你砍了武当下下下一代当家的苗子我用得着赶这么远的路上你这儿砸场子。你看看你这儿穷!乡!僻!壤!山脚下连个面馆都没有,一路上都是黑店!我饿了一路打了一路能跟你抗到现在按理说都该算我赢了!”
“你是不是总待在府里不出来,能不能也稍微微服私访下。那下下下一代苗子才多大就欺男霸女重点是还抢我教徒的银子,你当我邪教邪字是斜的吗?!再说我干了你们名门正派替天行道除恶扬善的事,你有什么好挑我刺的!”
花皖青放下剑,拨了拨快散架的头绳儿,“那你不会挑个月黑风高无人寂静之处下手?怎么说我现在是武林盟主,每月拿各大门派月钱,我也得让人过得去不是。”
姬无恨狠声道,“别磨磨唧唧的,赶紧打完赶紧滚!别在这儿耽误我们做生意。”
“报~~~~~~”一个青衣弟子滚上山顶,“盟主,适才众弟子接到飞鸽传书,夫人刚诞下小公子!”花皖青惊异道,“足月了吗,不该我们回去才生吗?”
青衣弟子挠挠头,“诶,盟主,鸽子还飞了小半个月呢,书信上说虽不完全足月,但肯定死不了!(诶,我这说话的是不是不大得体?)”
姬无恨真想扣鼻屎:连老婆生孩子挨日子都不知道。“你走吧,回家看孩子去吧。”
“多谢!恩?”花皖青才反应过来。“你,你说什么?我用得着你恭喜?”
“教主!教主!”一个黑衣小童也爬上山顶,“教主!教主!夫人刚刚诞下小教主!”
“哐当”一声姬无恨扔下手中长软剑跪倒在地,“感谢天!感谢地!我辈后继有人!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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