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辞年手里紧攥着落霜,抬眸看了她一眼,眼里空荡荡的,看起来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她的身影,殊不知这种眼神却刺痛了凯莉的心,宋辞年起身退后几步,与凯莉拉开一段距离后,神色淡淡地说:
宋辞年:“凯莉,你逾矩了,我与你并不太熟”
说完便转身朝金那边走去了,走的干脆利落,徒留一个背影惹她遐想,阴暗的心思在心底滋生,爱欲是最好的催化剂,貌若神袛的少女并未将她的眼神停留在他们这些可悲的爱慕者身上半刻,暗恋始终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凯莉:“料想我见阿年时心里纵是万般翻涌起伏,但至始至终全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你听不见那思念的海啸声,甚至你都不知道我对你的深沉似海的爱恋,多可悲啊,阿年,我自认为自己也是顶聪明的一人,怎么到你这面对你就束手无策,万般不甘。”
凯莉:“阿年,你就不能看看我,你身后一直在奋力追赶着你的我,你说你喜欢小狐狸,我便使劲的扩大自己的阅历,在你面前卖乖装巧,来博得你的一笑或者注意力”
你是我CFBDSIR2149行星中唯一一朵盛放在原野里的玫瑰,是上帝赐予我的唯爱与慷慨,是神明赠予我的礼物与秘密。
凯莉在心里愤愤地想道:
凯莉:“呵,并不相熟,多可笑啊,你是我的玫瑰,是我一人的神明,谁也无法将你从我的世界夺去,上至碧落九泉,下至死亡花盛放的阿鼻地狱,谁也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夺去,若有,那便让他生不如死,哈哈哈,阿年我早就疯了,我的心早就死在你走的那一年了。”
她望着宋辞年朝不远处走去的身影,用手在不断描绘她的身影,痴念喃喃道语,少女早已抽条的身体像一根玉竹般挺拔娉婷,三千鸦羽此时被一根白色的发带束着,倒显得清丽秀逸。
迎着光,仿佛全身都沐浴在阳光里,显得格外的神圣与圣洁,竟叫人不敢亵渎半分。
凯莉:“嗯哼,亵渎神明这种事果然做起来会有莫名的爽感啊,啊哈哈哈,阿年就等着我把你拉下来与我一同坠入这无间深渊吧”
她阴侧侧的笑着,眼底盛满了可怖的爱意,竟感受不到一点平日的纯良与温和的气息。
另一边嚎哭地穴内,银发的少年把玩着一块石板,时不时抬眸看向正在喋喋不休讲述着什么的“面具人”,随后把那块石板递给了鬼狐天冲,示意他可以开始了,他笑吟吟回了句:
鬼狐天冲:“请稍等 ,我马上为您解读它”
接着他触碰到了那块石板,石板不知道为何发出了荧荧亮光,在漆黑的嚎哭地穴中显得分外的明亮,仿佛把那一方小天地都点亮了。
格瑞看见了那石板上清晰的还原了当时守望星发生的一切事,陨石大颗大颗的砸向地面,地面上是浮起的大火,怎么浇也浇不灭,不远处是父亲伟岸的身姿在铺天的火光中显得十分渺小,他为了保护自己和母亲,不幸葬身在那场所谓的“天灾”中,他似乎眼前还能浮现母亲那双蕴满了泪光的眼睛,眼底的悲痛与伤心毫不掩饰的显流露了出来,他坐在安全仓内看着母亲亲手送他离开这颗自出生开始生活的守望星。
他在那声悲痛的“妈妈”中看着守望星炸裂开来,在无尽的星河中消失殆尽,化为了点点星光,与那万千星空中的灰烬作伴。
他作为创世神留给守望一族的最后的希望,格瑞在战火与哀鸣笼罩下被迫逃离家园,陷入漫长的沉睡之中,直至被不知名的声音唤醒。
阿年:“喂,小孩,醒醒别睡了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怎么还不醒?”
格瑞听到一道声音一直在呼唤他,他忍不住睁开了眼,眼前是雾蒙蒙的一片,他用手努力挥散眼前的雾气,想要寻找在睡梦中耐心温柔呼唤自己的少女。
阿年:“哟,小孩,你醒了啊!怎么看起来恢复的还不错”
他看见眼前的雾气自己消散了,面前站着一位少女 ,少女生的钟灵琉秀,貌若神明,天生的两道柳叶眉,此时闪着碎光的杏眼,樱桃小口小口小口的咬着一枚点心,杨柳细腰似乎盈盈可握,说话细声细气的,言语温吞又耐心。
皓腕覆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眉目流转间皆是风情,勾的少年面色通红,不敢抬头看她一眼,似怕唐突了这位貌美的精魅 ,少女身上着了一件白色的长裙,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在裙摆处,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袖间隐有金光流动,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像一朵盛开在雨中的白百合一般清丽动人,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她见他不说话,又心生一计,不妨去逗逗他。
阿年:“喂,小孩,你刚醒,想必也沉睡了许久吧,澡应该也没洗,要不要姐姐给你洗澡啊?免费的哦”
小格瑞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挑逗,雪白的耳朵立马染上了嫣红,像是上好的血玉一般温良,白皙的面庞也被她逗得染上了三月樱花粉的薄红。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鸢紫色的眸子里满是不解与疑惑,接着吞吞吐吐开口道:
格瑞:“就……就不麻烦姐姐了,我一个人可……可以的”
少女看着眼前小孩结结巴巴的回答,忍不住轻笑出声,顺手摸了摸某小孩的头,软软的还挺好rua,少年感受到头顶不轻不重的揉捏,刚消散的薄红又染上了,他低垂着头不敢再看“小妖精”一眼,为何不敢看她,因为我已生出了那不该有的心思。
格瑞就这样和少女相处了两年,两年后少女不告而别,留下了一封信,他拆开了那封信,一拆开便看见少女隽秀清丽的字迹。
阿年:“小格瑞,我要离开了,虽然说这样可能有点不太负责,但是对不起诶,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实现,你要听好,你本身就背负了沉重的使命,我希望你踏上修行旅途是为了探寻这一切背后的真相,你能不断锤炼自我意志,修习我传授你的独特剑术,但我希望你历尽千帆后仍能坚守本心,以后我们会再见的嘛”
格瑞看了这封信一言不发,沉默的坐了许久,天黑的时候他回了他们共同搭建的小窝,躺在她的那张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事,所有的事像一个漩涡吸引着人不断下坠,格瑞在迷迷糊糊间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他对阿年做了很过分的事。
梦醒了,他浑身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出了一身汗,一点都不舒服,他感到下身有点潮湿,伸手摸了摸果然黏腻一片,他面不红心不跳的洗了裤子后,依然回味着梦中少女的姿容,平日里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因为情动染上了薄红,简直不要太杀他。
他低声唤着阿年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似乎这样就能将她刻入自己的骨血之中,永远不分开,多么好的念想。
他收拾了下行李,准备离开这个行星,但在走之前他抬手运用原力摧毁了他们所住的小窝,他在心里阴暗的想道:
格瑞:“既然你走了,这房子也就空荡荡了,与其让别人住不如彻底摧毁了它,等你再回来,那阿年你就永远逃不了,我定会与你生生世世,纠缠不休,阿年,我等你回来。”
格瑞回想起了之前与阿年发生的一切,少女的笑颜音容似乎都已经刻在他的脑子里,永远不会被抹去了,她的一颦一笑都让他魂牵梦萦。
疯批病娇瑞可还可?我可了
格瑞:“以我长剑荡尽不平”
他和鬼狐天冲商量好后打算扛起烈斩就走,但他想到刚才鬼狐天冲那诡异的笑容,就在那嚎哭地穴的附近徘徊但是却没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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