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呼啸而过的风。
这是塞勒涅·阿克曼在空中唯一能感知到的,或许宪兵队已经追上来了,又或许没有,但她已经想到——
那家伙,就是利威尔念叨过一次的凯尼·阿克曼。
凯尼·阿克曼的动作比她更快,但在空中,他还没对自己凶狠到用胳膊肘刹车,塞勒涅这才得以有短暂的喘息时间。
自分别之后已经有两年了吧,希望法兰和伊莎贝尔他们没事才好。
她托利威尔代她看看墙外的大地,不是什么小孩子的誓言,而是认认真真的委托,希冀未来重逢的某天听到对方的讲述——或许她有朝一日也能出去,但更大的可能还是在这漫无天日的黑暗中虚度一生。
当然这样的信任,是建立利威尔实力上的,所以她才会更担心那两个“愣头青”。
塞勒涅蹲在巷子口张望,摸了摸怀里确认从宪兵队手里搞来的文件还在,感受到纸张的温度、转而将护身符绑紧以后,才认真的打量起周围,这是她最熟悉不过的街区,接下来只需要找个地方开溜,甩掉那群猪就可以了。
顺便一提,塞勒涅这个“老古董“至今也相信护身符这这种东西,甚至想过给利威尔他们也搞一个,但碍于担心语言的暴露,只得作罢。
平房与废弃公共设施让塞勒涅的动作变得更加方便,托利威尔的福,她逃跑的本事一流,为了不被对方追上,一口气跑过两三个街区都不是没有可能。
本该是美好的打算,但塞勒涅直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为什么除了她以外的阿克曼都那么“快”。
仿佛脱离了人类范畴的速度,像是所向披靡的兵器那样,塞勒涅只来得及将身子向左偏转,卸掉一部分力,才勉强躲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凯尼。
“你是凯尼·阿克曼对吗?利威尔提过。”塞勒涅不敢保证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下对方能听清,但总比像个老鼠一样被活活折磨死好得多。
如同当初她忽悠利威尔一样,凯尼在听见姓氏的音节时也停顿半刻。
阿克曼家的人有什么问题么——?塞勒涅想,为什么所有人听见这个姓氏都会顿一顿…
“不,我叫凯尼,只是凯尼。”男人低沉的笑着,声音低哑,却予人以大型猫科动物攻击前奏般危险,他抬枪,子弹压着声音末节飞出去。
用钩爪刺向两边的建筑同时使用大量瓦斯以急停——这是塞勒涅从利威尔那边偷师的,才得以躲过子弹。
“小贼,你认识那个小鬼?”
“我们之间,那可以说是跌宕起伏……”塞勒涅见对方没有持续攻击的意思,便估摸着也是个混饭上班的主,在建筑物中穿梭间还不忘调笑两句。
再拖拖……到了老板的地盘就安全了,拜托了,凯尼混蛋!
遗憾的是,她似乎说错了,当塞勒涅靠本能与运气躲过接下来的两颗子弹后,对方已经消失了。
平静持续着,直到她降落在老板旁边,塞勒涅心中的疑惑都没有消失。
在得知她与利威尔相知后,便果断放弃了自己、这个偷走某位高层犯罪证据的贼。
恍惚的感觉一直存在,她和老板折腾了半天,才算是拿到了玛利亚之壁的地上居住权。
出去之后,缝件裙子吧。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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