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术士

虎杖悠仁：第……一……百……圈……

虎杖悠仁躲过了最后一波土河车，几乎是爬完了最后一圈，少年脸上阳光的笑已经被麻木取代，我想着是不是做过头了，走过去将他搀扶起来，然后卸掉负重工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西瓜和水。

虎杖悠仁软绵绵的坐在台阶上，吃完之后却以外的恢复了些活力，说什么明天一定要更努力之类的话，该说不愧是他吗……

李云锦悠仁同学，顺平后来有没有去学校报道？我最近真的太累了，没顾得上他。

虎杖悠仁：嗯！虽然很腼腆，但性格很好呢，大家因为多了一个新人都还挺兴奋的。

那真是太好了，我松了口气，之前还担心顺平融入不进新环境呢，训练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我和虎杖悠仁分别，各自回家。

李云锦我回来了。

我进门之后准备换衣服休息，却被五条悟拽住了胳膊，他说。

五条悟：先去硝子那，你今天可是差点晕倒了。

李云锦不……我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硝子小姐解决不了的。

我挣脱了他拽住我胳膊的那只手，看五条悟轻轻皱了皱眉头，自顾自的走到沙发前坐下，果然，才好了没多久，语气又变得生硬起来，生气的点总是莫名其妙。

五条悟：那要怎么解决？还有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李云锦师父和老师交代过的吧？我是术士，术士即是对使用奇门手段的人的统称，每个人都有内景，老师可以理解为内心世界，虽然这样说不太准确，成为术士，就要时时刻刻接受内景的考验，一但行事有差错，或者遇到了心里过不去的坎，内景中就会产生心魔。

我的猜测大约是这样的，莫语的死给我诞生心魔留下了种子，那种无助和弱小我至今都还记得，两年的时间，我就是怕心魔侵扰，才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件事，直到七海建人被真人关进领域，我发现时隔多年我还是一样的束手无策。

谁说绝望是一蹴而就，点点滴滴的累积，不曾摆脱弱小的恐惧，每一种都让人感到无力。

李云锦所以我的反常情况大约是因为这是心魔出现的前兆。

我平淡的叙述着，像是想到早就会有这么一天，平淡到不像在说自己的事，反而是五条悟，比我要紧张的多，他走过来，走到我旁边坐下，也顾不得生气，将我揽入怀中。

五条悟：要怎么办？

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一句象征性的对不起，我不想再去计较这些事，便道。

李云锦心魔没法彻底消失或预防，我必须受着，只是这次太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疲惫的将头靠在五条悟的肩膀上，只是一会，意识就有些模糊了。

五条悟的抱歉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应该不用道歉吧？她脾气那么好可以原谅我的吧？最终只是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抱起人上了二楼，这次李云锦没有装睡，她带着一脸的疲惫，睡的安稳。

即便李云锦帮他完成了一个任务，这次休息也该到头了，走前五条悟将情况概括了一下，告诉了伏黑惠。

五条悟：就是这样，这几天辛苦你了。

伏黑惠：没什么辛苦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又听到了熟悉的敲门声，伏黑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津美纪也在。

伏黑惠：出来吃饭了，今天老师不在。

我揉了揉昏涨的头，从噩梦中醒来，莫语被杀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重播，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吃完的早饭，总而言之，还是得打起精神去训练虎杖。

如果我不能继续守护他们的话，至少要先让他们变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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