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奇简单的胜利容易使人迷失自我的定位,其实那只是为了让棋子跳入棋局的圈套。
『Strange simple victory easy to lose the positioning of the self, in fact, it is just to let the pieces jump into the trap of the chess bo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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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直到他们两人终于放下了笔。
不得不说,画画的业汐倒是褪去了浑身的尖刺,变得认真且柔和,和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
”好,请五十一位评审开始评判两人的画作!”
两个人的画被转过来,观众席上皆是赞叹之声,还有些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业汐和格瑞的画作几乎完全反了过来,业汐的画是十分阴暗的,波涛汹涌的大海上,低垂的乌云在滚滚翻腾,远景全都淹没在一片灰暗之中,前景也一样,或者,不如说最前面的巨浪也是这样,因为画上没有陆地,一线微小的亮光醒目的衬托出一根一半沉入在水中的桅杆,桅杆上停留着一只又黑又大的鸬鹚,翅膀上溅着点点浪花。它嘴里衔着一只镶有宝石的金手镯,在鸟儿和桅杆下面,碧波中,隐现一具尸体正在沉没,那人身体朝上,薄荷绿色的头发,紧闭的眼睛之下有一个方块印记,金镯估计就是从那纤细的胳膊上被浪冲下或者被鸟儿啄下来的。
业汐看着那幅画,略显迷茫。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画这幅画,这个场景不知为何一直在她脑中浮现,或者,也只是她构思出来苍白无力的写照。
塞蕾斯缇雅·罗登贝克:这...她为什么......
赛蕾丝缇雅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轻轻颤抖着,御赶忙扶住她,看向那幅画中人的瞬间却也被打的措手不及,假装淡定自若。
御·罗登贝克:安啦,这估计也只是潜意识里的。
那是他们在异乡惨死的哥哥。
路西法·罗登贝克。
这幅画倒是掀起了一层讨论的巨浪。
“鸬鹚的本性就是掠夺贪婪,这幅画立意十分深刻。”
“对于高中生太过于黑暗了吧......”
“这明明也是在警示人们,过于早熟又如何呢?”
格瑞的画则如同天堂般美好,一座冰山的尖顶,刺破了北极冬季的天空,一束束北极光举起了它们毫无光泽、密布在地平线上的长矛。在远处和上方铺开了一片薄暮时分深蓝色的浩瀚天空。一个女人的半身形体高耸天际,色调被他尽力点染得柔和与暗淡模糊的额头上点缀着一颗冰晶,下面的脸部仿佛透现在雾气蒸腾之中。
双目湛蓝,如碧蓝天海般纯净。头发如雪,就像洁白的天使。脖子上有一抹宛若月色的淡淡反光,一片片薄云也有着同样浅色的光泽,有一圈云雾般模模糊糊的白色火焰在闪闪发光,上面还点缀着更为耀眼的点点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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