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樾的独栋别墅门口,陈世卿要逃也逃不出的死寂,蹭着地面艰难的走着,路途遥远,人言可畏,权利可屈,畏畏缩缩的模样又面无表情的不服软。
周樾不耐烦的嘴脸简直让人憎恶,他扯起陈世卿的胳膊将人扯着过去,踉踉跄跄的步伐反心更甚。
陈世卿的心越来越沉,面如死灰的直愣愣,只感觉将要步入尘埃的死寂,那要入土的无奈高挂枝头。
周樾皱起眉,那高位者的姿态将他抱起放到客厅沙发上,便换了家居鞋。
“你当真觉得,跟了我不如死?”
陈世卿那愤怒的情绪高涨,反正也是要死,早死晚死早晚要死,顺其心意才是上道。
“人要有点自知之明。”
于是乎,他的脖颈被束缚住,被迫的与他对视,周樾惯用的小伎俩早早不管用了,他的怒气明晃晃并且直直冲我而来。
骨节分明的大手单手握住那脆弱的命脉,昂着头眼角泛起泪再也不掩饰的厌恶直白。
那窒息感终于缠上了自己的灵魂,本就束缚者,死亡只会是解脱束缚的最好生路,不是吗?
周樾的心难得起了点悲悯,自然舍不得如何合乎心意的人被泯灭,指腹又松开,抚摸了他鬓边碎发。
玩到犯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总要有些新意。
手抓着后颈生拖硬拽,硬生生拖到二楼,哪怕他脖子上青紫,背后被磕的青紫。
陈世卿怒骂着,那点不费余力便可以将人彻底掌控的人丝毫没有反应,手努力摸索着解开那手,无力的,够不到的。
台阶凹凸狠厉的给自己的后背脊骨重重一击,疼的痛不欲生,索性都是皮外伤,不过惩戒自己的后果。
他第一次如此不计后果的愤怒,他是人,不是神,更不是畜牧。
那嗓音里挤压出无数滚烫的话,愤怒变成了无力得积压。
“嗯”
他是如此冷淡的应声,丝毫不顾及痛楚的难捱。只顾着自己的一点愤怒,将那点小把戏用到人身上。
“还骂我吗?”
周樾面上窥出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意味,还未仔细敲琢,便被硬生生掐住脖子。
陈世卿那无力的愤怒彻底失了力气,要认了命,彻底安安分分的做个奴仆般,他努力呼吸开始粗重艰难,拼了命的摇着头。
“乖一点,我不想对你太坏,毕竟你哪怕是性格都很对我的胃口,简直就是天神捏出来的泥人,这般令人喜爱。”
“来,我今天为你洗去污秽。”
他闷声应了,心中藏着的那点忧患死死按下,低眉顺眼的想起来,却又被按下去。
“我陪你。”
陈世卿瞬间脊背僵硬,面上哆哆嗦嗦的说:“以前都是我自己洗,我还是……”心下却想着要将你高抬贵手,彻彻底底被剁碎成为那烤全羊,恨不得寝其皮,啖其血。
周樾的温热指腹攀上脖颈后的衣领,渐渐深入,那瞬间绷紧的脊背似是给他极大的乐趣。
“我错了,你洗吧。”
……
彻底解开了。
那药在囫囵吞枣的情爱中成为了调节气氛的好东西,也至少讨好了周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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