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峰都快哭了,他还没见过这么逼真的碰瓷呢,而且这看起来又像是真的。
徐峰看着那位少年,每一次他想要过去,那个少年都会有十分快的速度向后倒退,好像他的身上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喂!假的吧。别吓我啊。”
在这样寂静的环境里,天已经渐渐黑了,这里安静的让人毛骨悚然。
一声尖啸响彻夜幕,徐峰被吓了一大跳,仔细一听,那是引擎开动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徐峰脸上出现出了惊喜。
这么嚣张的摩托车,不是他的死党的又是谁的?
“王明,救我!”
徐峰大叫一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牢牢地挂在王明身上,然后絮絮叨叨的将刚才的经历说了一遍。
王明十分惊讶的看着徐峰,“看不出来呀,你还挺热心的。我还以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会第一个跑了呢。”
徐峰结束了自己的长篇大论,熟练地打开车后座,拿出了矿泉水正在喝,听到王明的话,不小心呛了一下。
脸刷的一下就红了,不知道被呛着的还是怎么着的。
他瞪了一眼王明,“我在你眼中就这么的一个人吗?”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却没有丝毫的责怪。
徐峰在心中想,在这种时刻,果然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最靠谱。
徐峰从小到大第一次送别人进医院,有些慌。
看着那些穿大白褂的人进进出出。
徐峰问王明,“老王你说那个人,会不会有事啊?”
王明摇了摇头,“不知道。”
“医生,他的情况怎么样?”何伯紧张地问。
“醒了,暂时没有事。但患者的状态很不稳定,需要住院观察。你们谁是家属,过来签个字?”旁边一个护士走了过来。
王明推了推徐峰,“听见了没?没事儿。走了,别在这杵着。你站在这里也没用。”
何伯签完字,伸手从兜里摸出来了一根烟,看了看医院的禁烟牌,无奈的又放了回去,叹了一口气。
“那孩子...”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医生打住了话题。
何伯顺着医生的视线望过去,顿时有些无语。
“不是?你们怎么还没走?”
何伯疑惑的望着那两位精神小伙,他们聊的正欢呢,热烈的讨论着什么,都手舞足蹈了。
原本气氛就有些清冷,现在看起来还是...有点清冷。
“我们不用在这了?”徐峰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心中暗道,真没遇上碰瓷,原先的忐忑与紧张也就慢慢消失了。
“那么...我们走了。”徐峰转身要走,却停下身回了头又像是不确定的再问了一次。
王明推了徐峰一下,拍了徐峰的脑袋,笑骂了一下,“傻了吧你,走了。还想赖在这里不成?”
徐峰在快到走廊尽头的时候又向何伯这里望了一眼。
“天黑了,回家吧,孩子。”
何伯对徐峰这样说,远处的人也听到了这句话,眼睛里面像有什么东西闪烁着光。
“这孩子挺实在的,人也好。”何伯点了点头,在心中这样子想。
忽然,空中一声尖啸,震得医院周围的一些汽车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场不怎么和谐的大合奏就这样开始了!
何伯:“……”
老年人最讨厌这些烦人玩意。远远地还有一些人在谩骂,随后的就是发光的摩托车渐行渐远的轰鸣声音。
灰蓝色的光,每当凌晨的时候天都是灰蓝色的,泛着些白,太阳还没有升起,还没有出现。
有些冷。
我所忘掉的一切,它们回来了。
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却有好像都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些累,连呼吸都很艰难,哪怕闭上双眼心也不安。
我到底该怎么办?
“为什么?”易然伸出手在空中抓住了一团空气,看着空空如也的手问。
“醒了,要喝水吗?”一个声音传入耳朵,十分陌生。
易然猛地坐了起来,看向声音的源头。
“你是谁?”
那位穿制服的人摆了摆手笑道,“就像你看见的我是一名警察。”
“怎么回事?”易然有些疑惑的问。
咚的一下,身体传来一阵闷响,易然捂住了心脏的位置,怎么突然那么痛?
易然捂住胸口的时候并不急促,反而十分的缓慢,就像在做一个普通的动作,以至于对面的人完全看不出来。
易然有些勉强的笑了,“警察叔叔,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最近的事啊,贼多!
比如说,考试不及格了,哎,就这身体状况,易然默默地盯着地板,自己好像没有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
“叔,考试不及格不犯法吧。”
易然调整了呼吸,不明白为什么警察突然那么闲。
突然一个东西飞了过来,易然没看清是什么,在墙上发出嗵的一声。
“别激动,这里还有病患呢。”那名警察笑呵呵的看着门口。
何伯脸色发青,“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看我堂弟啊!我也是家属,还不能来探亲了吗?”那名警察十分自然回答了何伯。
“你好,堂弟,我是顾连成。”
易然更加疑惑了。
“顾大哥,不好意思,我之前没见过你。”
对于易然来说,只要是对方认出了自己而自己不认识对方的话,那就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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