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季他们也都没有闲着,他们四处打听,得知荀季要娶的那姑娘车月汝是一个体态微丰,二十来岁的年纪,肤白貌美,弯弯的月亮眼,举手投足间皆带笑意,为人处世相当得体,也是一个出了名的美人,荀季只是偷偷的一见,便打心眼里喜欢。
几番周折下来,一切也准备的妥当,那姑娘也是对荀季颇为满意,二人可谓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皆大欢喜。
这几天下来,他们几个也算是混熟了,饮酒作欢,无话不谈。
子虚:“那姑娘觉得怎么样?”
荀季:“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子非:“哎呦!你小子可以啊,怎么认识的?”
荀季:“嗐!军中玩笑,没想到一个无心之举,竟还有这等好事~”
荀季:“别姑娘,姑娘的了,以后啊,记得叫嫂子。”
子非:“那也得等你娶回家再说啊!”
子虚:“亲期定了吗?”
荀季:“还没”
子虚:“那你倒是快点定啊?等着喝你喜酒呢!”
荀季:“得嘞!你们也给参考参考!”
……
再说成蛟,他一进王宫,穿过廊道,只见嬴政站在宫院里等着,并没有在宫室之内,嬴政一手提着酒壶,另一手的食指缝和中指缝各夹了一只杯子,见成蛟走上前来,顺手递给成蛟一只。
成蛟:“王兄,怎么在这儿?”疲惫的脸上充满了疑惑与无奈,仿佛又是在抱怨,埋怨搅了自己的好梦。
嬴政:“大晚上叫你来,很乏?”
成蛟长舒了一口气:“是有点儿”
嬴政:“走,上去”抬眼往四周看了一眼(他是在看房顶)
成蛟:“上哪儿去?”(成蛟也顺着抬起头向上环视,只不过是在看天)
嬴政:“房顶!”
成蛟:“啊?真要上去?”(就差说一句:“哥~,您没事儿吧?”)
不过说上就上,他疯他愿意陪,他正经他也跟着正经,俩人一个“王”一个“侯”,此时倒更像两个贪玩的孩童,爬墙上房,虽说是有点个滑稽
嬴政接过成蛟手中的杯子:“你先上去…用不用哥给你……”
成蛟:“…哥~,小时候翻墙还要踩你,现在不用了(努力憋住不笑)”
嬴政也笑的开心:“不会有人看见吧?”
成蛟:“看见了,还能怎么着你呀?”
嬴政环顾一下四周,仆从们果然好奇偷看,可一看见嬴政就…看见了像是没有看见一样,急忙躲闪,一秒钟几个假动作。
他俩相视,彼此振袖偷笑,嬴政一拍成蛟肩膀:“快上去!”
成蛟:“好嘞~”(数尺高的宫墙,翻身上去,身手矫健灵活,毫不费力……)
待成蛟上去后
嬴政:“来~,快接一下!”把东西递给了成蛟,成蛟放在了屋脊上,下意识的伸手想拉了一把…,嬴政没有看到,同样也轻松上去……
嬴政:“…你喊我‘王上’,‘王兄’,‘哥~’你可知?我最想听的还是你的那一声哥~”
嬴政:“你喊‘王上’是整个秦国的‘王上’,在秦国人人均喊‘王上’,而‘王兄’先是秦国的‘王’后是你的‘兄’,只有这声‘哥~’,才是你一人的哥~”
成蛟:“您又可知,我最想喊的也正是那一声‘哥~’,可事实总有些隐晦,总要符合些规矩……”
嬴政:“哼…哼~规矩…”他笑的是那么的不屑,那么的轻蔑。
转而与成蛟相视一笑,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儿,嬴政喝了口佳酿
嬴政:“秋水时至,百川灌河;泾流之大,两涘渚崖之间,不辨牛马……”
嬴政:“…河伯由欣然自喜再到望洋兴叹,没见过海,则认为海最为宽广,而我看到的则是整片天空。”
嬴政仰头看向这浩瀚而又群星璀璨的夜空,喜不自胜仿佛要摘下一颗下来,一探究竟。
成蛟:“王兄好志向!(捧场似的)我啊,胸无大志,只想偏安一隅,仅此而已。”
嬴政:“非也~,从小父王对于你我二人!都是作为接班人培养,华阳夫人或者说“祖母大人”更甚!”
嬴政:“你说你胸无大志,无非是不想功高震主,惹来是非,可普天之下又有谁能震得住朕!”
嬴政:“你们越是功高,朕越是欢喜。”
嬴政:“功高说明什么?智矣?勇矣?贤矣?能矣……嫉贤妒能一向都不是朕的作风。”
嬴政:“相反,对于贤者,能者,朕都非常的敬重与欣赏,又怎么会畏惧功高?”
嬴政:“我很好奇,以她那种智慧~,杀伐果断之人,力图要扫除一切的威胁,铲除一切的障碍,自然也包括我~,可她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嬴政欲言又止
成蛟:“非也,她始终对王兄报以欣赏的态度,她承认王兄的能力与野心,肯定王兄的做法,并一直都把王兄装在了心里。”
嬴政:“哦~,这似乎在我的意料之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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