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蹄子,你丫,我不……”
“啊——”
何艳霞在茅坑里骂骂咧咧个不停,林梦娥直接用洗过衣服的脏水泼了进去。
脏水透过木门缝,让何艳霞瞬间闭上了臭嘴,听那咳嗽声,估计还喝了好几口。
直到把三桶的脏水泼完,里面的人被淋得没了脾气,哭丧起来,阿爸阿妈的叫哭着。
欺软怕硬的母夜叉,林梦娥跟她斗了二十几年不是白斗的,吃的苦,要一点一点的让她好好品尝。
“北佬,你干嘛”,一个比林梦娥高一个头的小男孩见她拿着瓜瓢,张扬着眉眼喊她。
北你妹呀,林梦娥没好心气的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却露着和气的笑容,“耀哥,你要不要玩泼水。”
“死畜牲,你妈的,生了你个贱……”
“啪啦~”,又是一大瓢水泼进去。
林京耀没听出是谁的声,小眼睛亮着光,感觉很好玩的样子。
“谁在里面呀?”
“嘘,别让她听见,不然知道是我们就会被打的,你泼,我打水给你。”
“啊!死……”
“啪啦”,林京耀被小堂妹一推掇,手里的装着水的瓢就顺势淋了进去。
“哇,好爽,北佬妹,快点打水,我要玩。”
就这样,两个五六岁的小孩,一个泼水,一个不停的打水上来,茅坑里的女人想说话都说不出来,被水不停的泼了半小时,直接在里面哀嚎起来了。
“我去拿两个桶来……”
见时机成熟,林梦娥就留句话走人了,独留林京耀在那“独自玩耍”。
“你快点,我很快就泼完了……”
见还有两桶水能玩,林京耀只催促一下,平日对堂妹的傲慢语气都软和了几分。
林梦娥直接跑到隔壁家,“阿婆,你快来看看,我堂哥欺负人了。”
隔壁阿婆出名的多管闲事,爱热闹,不嫌事大,无中生事,小事化大,大事成战,一战成群殴。
陈凤莲在井边洗衣服,听到有新鲜事,四白眼瞪得大大的,赶紧好心的放下手上的活,“在哪,带我去看看。”
跛着脚都想跳到现场去看的那股骚动劲,林梦娥心里给了个大白眼,这个毒妇,早晚让你嘚瑟不起。
“阿公天,你干嘛,对着厕所泼什么水?”
周围本来就黄泥沙路,现在几大桶水下来,路都被泡烂糊了。
陈凤莲心里一把怒火,这死小子,把她要淋菜路过的地搞成这样,她还怎么挑水淋菜。
“你个死打靶鬼,怎么不去撞死……”,陈凤莲抢过瓜瓢,直戳林京耀脑门,没两下就把人弄哭。
茅坑里被水泼得发哭丧的何艳霞一听,以为是陈凤莲发现了,骂的是林梦娥。
嚎着嗓子,“婶,直接用锄头锄死她,这个贱……”
陈凤莲看着茅坑那湿淋淋的木门,心惊肉跳的,“这死肥婆怎么在里面的?”
但看到门链锁扣上,敢情是被自家小子给锁上了,生的啥种,一个比一个蠢。
“陈凤莲,你干嘛!”
林坚启柱着拐杖,大下午,睡得好好的,被人一直敲窗户门吵醒。
骂骂咧咧地打开门,却发现没有人,但却听到后院的动静很大,他就过来看看,就看到陈凤莲拿着瓢打他大孙子。
林梦娥门里小缝看了几眼,静悄悄的溜了,还有五秒即将开战,闲杂人员要速速离开。
“我干嘛,你看看这路还让人怎么走。”
“这是我家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个老不死,肥婆生了的是你的种吧。”
“你个老娼婆,你家没男人,哪生的野种。”
“你说什么……”
叫骂声不堪入目,周围邻居好多来寻热闹还凑上几个酒肉朋友过来,全都围进了林家后院井水帝,骂战内容匪夷所思,令人咋舌。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围观群众——
“咋了,咋闹起来的。”
“听陈凤莲说,歪脚林跟儿媳有一腿,被当场看到的。”
“啥,哪个儿媳。”
“那肯定老大那个,老二家在城里,老三家在地里呢。”
“啧啧啧,我就说嘛,歪脚林谁的话都不听,却那么听大儿媳的话,还不舍得让她下地干活,看来是真有一腿。”
“别说,这大孙子还真像歪脚林的种。”
“……”
茅坑被打开了,何艳霞却死活不肯出来,全身湿淋淋的,她穿得的又是衬衫,贴着肉,还透光。
几个瞟到的,嘴里坐实了这公媳的一茬事,听得大离谱了,有人悄悄打电话通知,把在镇上谈猪肉生意的林朝东,一脚油门,气回家来。
一进门,林朝东就拿着扁担,把人从茅坑拎出来,“你个憨婆娘,看我不打死你。”
“啊!没有的事呀,他们胡说的……”
但任凭何艳霞怎么解释都没用,每一句话都是火上浇油,只会让林朝东更下狠手。
偏偏林坚启是个天生反骨,而且还是拎不清状况的。
“打靶仔,你再打,老子就打死你。”
“妈的,你们真有一腿……”
林坚启就是那种反着事来干的人,看儿子打儿媳,还不把他当回事,就是在忤逆他。
拐杖几下狠揍在林朝东身上,绿得冒烟的林朝东,哪还管什么孝敬老子的规矩。
扁担几下过去,林竖启就躺地上不省人事。
这事闹出人命,还是亲父子,村书记带着一帮手下过来,事越闹越开,越传越离谱。
吃瓜群众脑洞大开——
“啧啧啧,这林家不得了,闹出这事出来。”
“要我说,千不该万不该,让这何艳霞进门,成窝里斗了。”
“就是呀,我说怎么老爱呛来娣嫂的,合着是吃醋呀。”
“这模样,还能当何金莲,这俩父子真是瞎了眼了。”
“……”
原本合计着十月初才回来的,听到家里出大事了,林朝西就急忙赶回来。
可方佩茹死活不回老家,山路十八弯的,每次回去,天亮到天黑才能下地,能把人吐没半条命。
一句话话,“山路那么绕,儿子吐病了,得上医院花多少。”
镇医院。
林坚启醒来第一句话就是要剪了这小子。
护士白了他一眼,很不客气的把他手上的吊针拔下来。
痛得林坚启把整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骂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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