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晚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成功被君起寒捕捉到,让他多了一丝兴味。
“渐和公主应该知道我没有你们皇室血脉吧。”
“你想做什么?”钟晚晚声音提高,目光警惕。
她想要挣扎开,尝试了一下,却没有成功。
原本君起寒并没有想到她说的方面,现在反而是被提醒了。
他的舌尖碰到她耳尖,温热的感觉,让她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
她一张小脸骤然带上绯红色,怒斥:“放肆!”
“既然知道你卑贱之躯,还不快从本宫这里退去!”
方才升起来的一丝暧昧,骤然间烟消云散,气氛一下子跌到了冰点。
“卑贱之躯?”君起寒冷笑一声。
他抱起钟晚晚,直接摔在床榻之上。
钟晚晚感到一阵惊慌,君起寒带来的压迫感太过于强烈,让她下意识想要逃离。
还没有坐起来,手指便被迫与君起寒十指相扣。
“那你就看看,这副卑贱之躯,是如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就是这群自以为拥有皇室血脉就高贵无比的人,恨不得把他踩进尘埃,容不得他的存在。
那他偏要掀翻这一切,自己来做主宰!
“君起寒,你不能这样,你逾矩了!”
任凭钟晚晚挣扎、推搡,君起寒眼眸猩红,不为所动。
浓密的长发铺散开,有节律的摇曳。
发簪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来一声清脆的叮当声。
纱幔若隐若现,与影子融为一体,肉眼可见的疯狂。
*
“君起寒,我恨你。”
君起寒捡起来发簪,又重新帮钟晚晚簪上。
她额前的碎发散落到面前,嫣红的唇瓣像是浸染了献血,娇艳的要滴出水来。
“公主,卑贱之躯的滋味如何?”
男人一双眸子微眯,看她如此不堪一击的样子,心中畅快了许多。
眼泪无声顺着脸颊滑落,她又倔强的擦去。
现在只要一低头,各样的痕迹就那么明显,那么刺眼。
他簪的簪子,是羞辱,也是带着炫耀意味的报复。
钟晚晚伸手,拔出来那支簪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金属与地面撞击的声音,尤其刺耳。
“看来渐和公主还是有力气。”
“滚出去!”钟晚晚打断他的话。
刚才并不美好的经历,让她心情更加烦躁。
君起寒极为难得的没有生气,他笑的讥讽:
“不愧是千金之躯,只不过,倒是可惜了。”
那抹鲜红色,就像是春日里最绚烂的杜鹃花。
一个自诩尊贵的女人,沾上他这样低贱出身的人,恐怕现在比让她死了还难受。
“你会后悔的。”钟晚晚看着眼前衣冠得体的男人,双眸泛着寒光。
君起寒从遍布他的杰作的雪球和锁骨移开视线,落在她脸上。
然后说的一字一句:“我会后悔没让你父皇看见现在的样子。”
“你!”
钟晚晚拉起薄被,直遮到了脖子。
“渐和公主,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对抗吗?”
君起寒像是在看商品货物,说的不屑又怜悯,“不过是又一个傀儡而已。”
像许多现在已经化作白骨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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