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视线飘忽不定,像是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开口说出这个名字,他没有回答傲寒的问题,只是扯开了话题说了一句:
无畏:没什么随便说的,吃什么快饿死了。
说完他也就沉默了,就任由身边的人讨论,在离开这条路之前又匆匆瞥了一眼长椅的位置再收回视线,他知道裴恩赐这个名字是谁的。
按理来说,他是不知道的。
只是生日那天她送的画册无畏一张张的看完了,只有一张是在右下角的位置有个连笔的名字,就是“裴恩赐”三个字,大概是她画完画之后下意识的,可能自己都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了。
他们一群人走着,迎面上来了一个人女生。
久酷:那个说懒得搞烤肠的女生。
傲寒:什么玩意?
久酷:哎呀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个……
久酷小声在傲寒边上说着,语速很快,三言两语就把意思讲清楚了。
岑漾从边上跑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的裴恩赐,除了脑袋有轻微的晃动就没有其他的动作了。
岑漾轻声唤了几次裴恩赐,然而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当她走近一些时,才察觉到对裴恩赐是坐在那睡着了,但并不安稳,和在初高中时期在课堂上偷睡时的挣扎如出一辙。
便利店的门先是被岑漾打开,裴恩赐才被拍肩晃醒,从眼神可以看出来她现在的状态并不怎么好。
岑漾:不舒服吗?
裴恩赐:太困了。
岑漾:那你上去睡觉吧,我先走了。
裴恩赐:嗯,谢谢。
一拍而散。
裴恩赐上了楼,把书包往沙发上放,脱下厚重的外套,掀开被子往床上躺,但怎么都感觉不到热意。
像是睡着了,还做着稀奇古怪的梦,但意识还是游离在外却清醒,时不时猛地睁开眼。
在躺着的这几个小时里,难受并没有少一丝一毫,有些绝望却又别无他法。
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晚饭没有着落,就这么昏昏沉沉的度过了一晚上,第二天裴恩赐的声音就哑了,半天没看过的手机消息有十几条。
她先是回复了编辑的。
裴恩赐:阳了,画不了。
裴恩赐:先不更了。
再跳到游萤的消息界面来。
游萤:真的难受。
游萤:我真的服了,那小子无症状……
游萤:我以为他没事跟他待在一块,结果他阳了传染给我了,我不舒服他还要挑我的刺……
游萤:烦死了,为什么会有这种男的啊!
裴恩赐:嗯,也传染给我了……
裴恩赐本想着回复游萤最后的那一条消息,甩两个字“分手”过去,但这样确实有些冒犯到人家,也就算了。
她现在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还是别操心别人的事情了。
·
下午两点半。
裴恩赐是这个时间点才有力气动一动,肚子很空,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没有吃饭。
裴恩赐:干脆下去拿个泡面好了。
裴恩赐:算了。
最后她还是点了外卖,慢吞吞地移动到楼下的门口,靠着玻璃门的边框站着,看着随时要倒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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