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赠予我手镯的友人早已逝去,我并不想怀疑已逝之人,而且我可以以我的名义起誓,这个手镯没有问题。”
眼中的那抹平静褪去,宴溯妁垂眸道。
而且,就算这个手镯真有什么问题,我也不会怪到你头上,你多虑了。
你可以怀疑任何事,也可以怀疑我,但我不允许你怀疑他……
我有愧于他,他为我付出了生命啊……
“……”
何慕清还想要说什么,终是欲言又止。
——你是一个傲慢的人,你不会理解她。
某位清朗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脑海。
——你可听说过宴荽洒血于疆场?
——你可曾听说过她守望着谁的江山?
——你不知她所失去之物,又怎能将她拯救?
——她一生专研毒术与剑术,却也难敌所谓的命运。
——如果你真的能放下那下傲慢去了解她,又怎会与她行同陌路?
——害她失去握剑的资格的人虽不是你,却也有得到你的帮助。
——但愿你还记得她的母亲当时对你说的话……
“护住她,这是你欠她的……”
……
……
“……?”
叶子殊停在原地,回眸望向那抹柑紫色……
肃国真热闹呀,你竟然也来了……
怎么说呢……
百尺窥天,吾皇无双?
“呵……制约无情,西海为言?”
来呀,互相讽刺呀。
“处于肃国境内,你我都收敛点吧,”叶子殊不满的说道。
“你怕宴荽?”忽夙抱臂看向她,等待着回答。
过去的宴荽的确让人惧怕,但现在不过半残的傀儡。
“……说起来,北漠先皇那个怂货并不敢打肃国的主意,与南国合作拿下宴荽的是你吧?”
叶子殊好奇的问道。
你这样,难怪换不来宴荽一寸目光。
“宴荽自己遇人不淑,被背叛很正常。”
忽夙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真是无情,如果她真的死在了你的手上了呢?”
叶子殊继续问道。
“本该如此。”
忽夙淡漠道。
她不愿意屈服于我,就该死去。
既然那个傲骨那么碍事,那么我就把它都折断。
“真可怕,果然是你背叛了我们呀。”
叶子殊惋惜道。
我还以为是疯王先动的手,竟然是你呢。
“我从未同意与你们做什么同伴,谈何背叛。”
忽夙依然抱臂看着她。
“忽夙,你真是记性不好呀,谁告诉你要你同意的?”
叶子殊微笑道。
我最初就和你们四个孩子立过制约,国家内战我不管,但你们不能相互动手。
宴荽坚守制约,无悔鲜血淋漓。
佐清未曾谋面,权柄四分五裂。
㤏籁深恨愚昧,铁壁金戈封国。
而你,不擅武艺的忽夙竟是最先开始动手的。
“……所以呢?”
忽夙满不在乎的问道。
“我想宴荽应该知道要如何。”
绝对不是我打不过你()。
“你们帮不到我得到渴望之物,我不会与你们为伍,至于报复,随便你们。”
略过叶子殊,忽夙低声道。
我是北漠的神王……
若无贪欲,我又凭什么走到今天……
我不坚信所谓的神明,我相信的只是争抢与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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