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笔极差,创死不管
爷的创死之法,可是修炼到极致的
非典型玛丽苏文章看前预警
有乙女向!!!
觉得可以了咱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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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做梦,一场似乎永远永远无法走到尽头的梦。
一条天路直通天际,路上繁花似锦,芳草青绿。
很美,也很诡异。
我闭上又张开眼睛强迫着我的意识,能够清醒一点,试图让我然后从梦中醒来,但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不知不觉中,我仿佛看到了远方盛开的樱花,绵延万里。
“你好呀?”
是谁?这声音完全陌生,哪怕我将自己的脑内库存全都搜刮一遍也没有出现这个声源主人的样子。
突然间景物快速的拉近,像是镜头一样,我就这么站在了一颗巨大的樱花树下,旁边是一张茶桌还有一个坐在那的光之子。
“你好呀?”他再次重复着这个话语,捧起桌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
我没有和他点火,也没有和他解锁任何好友位置,我却能看到他的发型和他的服装样式。
是一只樱花,不过和其他的不同,这位樱花给我的感觉过于舒缓了让我有种很有好感的感觉,这很不对劲。
“你是谁?”我握紧手中的烟花棒,警惕着他的一言一行。
“哎呀呀,不要这么紧张嘛。”
“ 书虫的——Player小姐。”
“!”
“不要摆出那样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嘛,这样我会很伤心哦?”
是女主樱花,这篇小说的绝对中心。
“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吧?你也应该大致摸清楚了你想知道的。”
一瞬间周围的景象大变,无数蠕动的藤蔓以极快的速度缠住我的腰身,把我的手脚束缚起来,烟花棒从我手中掉落下来。
我奋力挣扎,越挣扎滕这该死的藤蔓的越紧,直到看似纤细的藤蔓已经从腰肢攀爬上我的脖颈。
“现在你能好好听我说话了吗?”他还是笑着,但是手中的控制力却越来越紧,藤蔓束缚着我的喉咙,让我喘不过气来。
突然束缚力一松,我从空中跌落到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双手虚靠着刚刚被勒过的地方,额头冒出大滴的冷汗。
“ Player小姐的梦境和光之子的梦境不一样呢,很漂亮很漂亮,比我们漂亮的太多了。”
“而且出乎意料的,难控制。”他还是坐在座位上,端起茶杯儒雅端庄,向下俯视我的眼睛眼神饱含着悲悯与戏谑。
“请坐?”
我愤愤的瞪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落座于他的对面。
“初次见面,想必你已经在他人的嘴里听过我的名字了吧?”他把他人咬得很重,意指着什么。
“我是他们的王,我也是前时代的光之子。”
“我的player对我并不怎么好。”他谈笑之间掀开了自己的衣服,下面是密密麻麻触目惊心的伤痕,能看得见光之子金色的骨骼。
能让光之子变成这副样子,那是不用言语就知道的折磨。
“我很痛苦哦,你看他们那么对我,我却什么都做不到。”
“ Player对光之子有绝对的权利,我们无法反抗,所有的反抗显得那么的徒劳,就像浮游的翅膀微微扇动试图撼动大树一样。”
“多么痛苦不甘啊,千万光之子曲折的灵魂,就这么被封到了小小的石头里。”他紧锁的眉头,真的在跟那些光之子共情一样。
“我向上苍祈祷着,我们能够得到真正的救赎。”
“他选中了我,让我成为那个万中无一的人,带领光之子们走向自由和胜利!”亢奋,激动,歇斯底里更有说不出来的扭曲感,谁能想到自己的呼喊真的能给“神灵”听见了呢?
这不对的,如此天上掉馅饼的事儿,怎么看怎么是奇怪的。
“有那么多的 Player对我们这样干,为什么我们不能呢?我们只是在争取我们的权利啊……”他可怜兮兮的红起了眼眶,那一抹嫣红在眼角打转,倾国倾城,娇媚苏骨。
真是活脱脱的一个狐狸精,我的脑中不知为何出现了这样的一句话。他要的,他一定能拿得到。
“他们都该死。”如此美丽的面孔,说的,做的,却如同地狱的恶鬼。
“在那件事情之后我们得到了我们想要的自由,多么极乐啊,我们不再是他们意识的承载体,不是他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商品了,我们不会再被卖了!”
“我们可以享受自己自由的光阴,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赞美伟大的光之巨鸟,让我降临于世间引导光之子走向光明的未来。”
“那些先行者呢?和你一样生在前世代的他们呢,被视作新时代的残渣孽障的他们呢?”
“我给予了他们重生啊,高高在上的名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于是,”我干脆的打断他的臆想:“他们成了你的挡箭牌一旦他们完成不好你的任务,你就可以以荒谬的理由把他们给处理掉。只有听你话的,才有一线生机。”
“然后,处理掉知道你真正经历的他们后成为名正言顺的新时代神明?”
他不做应答,我猜对了。
“你真的很聪明,小姐。”
“不过我可担不起神明这个名字,那是他们自己强加给我的哦。”
“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小姐。”他起身,凑到我耳边,轻起朱红的嘴唇。
“如果你加入我,我会给你想要的。”迷幻的音符,争先恐后的挤进我的耳朵,仿佛这不是一句话,而是一一个个晦涩难懂的咒语,蛊惑着我。
“听他的吧?”
不,为什么我的心里会出现这个?
我有些惊恐的看着他,他依旧那么笑着,纤细的手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脸颊,细细的描摹我的容颜,看的那么仔细,那么认真,像是要刻进骨子里一样。
“真的好羡慕书虫啊,如此卑劣的一个人却又这么这么……”
“好的你。”他的话语一字一顿,随后紧紧的拥抱着我,细细嗅着我的味道。
“除了你以外,已经没有其他player在了。”
“真的好温暖啊……”
他眷恋着爱慕着,情绪癫狂到无法用言语形容,却仍在表面上保持着道貌伟然的样子,他的话不能相信一个字,他是个疯子!他是个疯子?他是个疯子,他是个疯子,他是个疯子……
在他注意不到的地方我又重新拾起了我的烟花棒,紧紧的攥在手里。
总有人或多或少的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
从人的出生到结尾,有规律可循。
生来富贵者享受泼天的富贵,随手一件日常用品就可以抵得上贫困者一月的劳苦,走到最后穷困潦倒无非是因为自身傲慢无礼,穷奢极欲。
生来贫困者则为一日三餐而忙碌于尘世之间,仰望着上位者的奢靡人生,心有不甘和怨怼,于是在富贵者跌落神坛之际,放肆的笑着,践踏着他们的尊严。
“好人有好报,他们这样肯定是做了坏事。”
“我就说,那些有钱人都是一个样子。”
“因果报应都是因果报应啊!”
人生来如此,人心有恶,也有善。
良性的引导可以引领人们走向善良的道路,可笑的是某些人却认为这条人生道路生来如此自成体系,在那里侃侃而谈。
举一个生动的例子,一个母亲当街殴打她的女儿因为她穿着Jk裙,回家晚归。
诚然,孩子回家晚归是错误的,但是那位母亲却抱起了这里的儿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暴摔。
评论区里却还有人辩护这种行为,甚至说陶行知先生的父母也会在他犯错的时候打手,这种行为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他忘了,陶行知的父母不会抱着陶行知当街抱摔,他的父母也会教育他知识,会耐下性子和他说话。
他说当下的教育体系自成一派,却只言不提将人们引向正确的好好说话的道路。
可笑之极。
在我看来,与人们长期生活在一起的光之子们变成他们的样子,是迟早的。
在他们那“耳濡目染”的环境里长大,不变成这样子,我反倒还觉得奇怪……
“我不需要你向我灌输所谓的自由之道。”
“你牺牲了他们去换取你现在所谓的权利,不也是放弃他们个人的自由吗?”
“从我的梦里……滚出去!”我目光冰冷的盯着面前的樱花,我成功的夺取了我的梦镜控制权。
随后迅雷般挥舞烟花棒,这次接触到了他的实体,血液随着烟花棒挥舞的角度掀起波澜。
他的表情有一瞬的空白。
“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了,如果你再不做出行动。”
“我不介意在梦境里杀你一次,樱花。”
“好吧,好吧,player小姐。”他在绚烂的樱树下绽放着笑颜,甜美,梦幻,是一场永不落幕的春天,可是谁知道在那如沐春风的笑颜之下,埋葬着多少的血泪?他的话,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没有人会清楚的。
他并不在乎能否说动我,仿佛真的进入我的梦里,只是好奇现存唯一的player长什么样子而已。
“我们,来日方长。”
一阵长风吹来,卷起满地落花。
……
“哈……哈,咳咳……”
终于,我从梦境中走出来了。
太阳还未从地平线上升起,为世界带来光亮。
他的出现像是预警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很长,安乐持续不了多久的。
所有的一切坠入了无际黑夜,那里藏着暗处的窥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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