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花高质量小白兔:谢……
种花高质量小白兔: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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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顽疾,药石无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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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尔怎么样?
我有一些紧张的看着他,这是我们尝试的第一步——让他接受这里的阳光。
说来也怪在光遇里面光之子们接触阳光没有任何问题,到这儿来他反倒有些应激反应了。
白鸟:没,没有问题。
嘴上是这么说着,可是身体却默默的往后退。
白鸟:不,还是不行!
他又躲了回去,我有些无语的蹲在洞口看到又缩成一团的他。
他们对这个世界的太阳恐惧是否有点太多了?
我明白太着急是不可行的,得循序渐进。
嘉尔好啦,好啦,你很棒了,这次有三分钟哦。
嘉尔白鸟最棒啦!
我们最终还是把火给点上了,他看到我没有他印象中的激动的样子,感到有些疑惑。
嘉尔有什么好疑惑的?
嘉尔不就是换个发型的事。
嘉尔你看我随便插两根羽毛,然后把头发梳起来,不也就是白鸟了?
白鸟:噗嗤……
他轻笑出声,眉宇稍稍松展。
他和书虫的温暖不一样,他更多的是清冷,带着有种不近人情的感觉,像冬日里的雪,人迹罕至。
但那双眼睛透露的是另一种勃勃生机,很灵动,湿漉漉的,抬眼时那种委屈的感觉,让我想起了自家的狗狗。
你会喜欢一款看起来高冷清静其实只是不会处理人际关系有些社恐的小鸟吗?
要是我的话,那我只能回答。
那真是泰库啦!
乐颠颠的搓着他雪白的发顶,感到的是无限的治愈。
人生极乐,人生极乐
嘉尔那我先出去探探路啦?
白鸟:嗯,你早点回来。
我召唤出烟花棒魔法,用以防身。
都说野兽怕火竹,这个能起到一定的防身作用。
没办法,光遇又没有攻击键,我拿什么跟言语不通的物种干?
拿我的吉他拍死他?
想想那个场面,我就感到一阵恶寒。
嘉尔针叶林让我想想我高中老师好像告诉我,针叶林是处于寒带的……
这片森林处于春日,积雪融化成涓涓流水从远方的高山流淌下来。
森林里是鸟语花香,深处回荡着悠悠鹿鸣。
嘉尔为什么这里看起来这么像……
嘉尔北欧?
倒不是我的地理学的有多烂让我有多不确定自己所处方位,只是这个景致某红书和某度一搜就有。
我越看越眼熟,直到我来到某处山巅,看到某个山脚下升起的袅袅炊烟。
好歹是有人了,我这么想的。
然而当我灵活运用我在光遇里点到满级的悄悄摸进(狗狗祟祟)接近村庄的时候,我能看到明显属于北欧的建筑,是近现代的而且没有电线是没有通网的样子。
嘉尔Oh shit…
不是,谁家好人传送把人家传送到北欧来的?我的英语不谈有多高,也就只有勉强交流的程度。
让我在这里情何以堪?
而且我一头白发奇装异服的,这让我该怎么办?
突然想起的开门声让我惊觉,我迅速的躲到某棵高大厚实的树后。
那是一个挪威女性,声音十分爽朗。
你问我怎么知道他是挪威人的?
就凭她讲的不是英语是挪威那边的方言。
这个我可不要太熟悉,大学的时候,我的小组转来了一个挪威留学生,他那絮絮叨叨中文中又掺点当地方言的聊天方式让我至今难忘。
这好像……不,是绝对要完。
我不会挪威语啊啊啊啊!(尖叫)(阴暗爬行)(阴暗翻滚)(歇斯底里)
在妇人的身后,一个小女孩鬼头鬼脑的探出头来四处观望着,她和她的妈妈很像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透亮,如同挪威的森林一般。
嘉尔哦,那个小女孩好可爱……
啪,反手就是一个耳光,这是重点吗?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要该怎么跟他们交流!
芙蕾雅:……
不是,她为什么头转过来了?
吓得我立马传送回去,消失的位置扬起点点雪花。
“怎么了,芙蕾雅?”那位妇女转头看着芙蕾雅呆呆的凝视着某棵巨大的树。
芙蕾雅:不,没什么,妈妈。
听到她木讷的回答妇人皱起了眉。
“又瞎想,好了,我们回去吧。”
白鸟:怎么了?
看到我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他也随着紧张起来了。
白鸟:是不是遇到了其他生物?
嘉尔是。
我靠着树洞的墙壁缓缓坐下,满脸皆是冷汗。
嘉尔我们所在的并不是我的郭嘉。
白鸟:那这里……
嘉尔是挪威。
嘉尔北欧的一个王国。
嘉尔我不会说他们的语言。
我有些沮丧的低下头,现在还不能被他们知道我们的存在。
如果当地人排外的话,我把白鸟带出去就是送死。
先不说白鸟对阳光的排斥会给我们后来找寻回归光遇的路增加难度。
光是让他们相信我们是友善的就难如登天。
我能想象到他们把他带去实验室然后一步一步解析了他的生理构造,逼他绑在手术台上的样子……
现在,光遇保留下来的技能,各类药水和试用卡居然成了我们保命的关键工具。
传送是传回我们第一晚休息的地方,不会回到遇境。
绕开城镇不是问题,但是万一通道在城镇怎么办?
如果在野外,我们是否能荒野求生?
我咬着自己的手指,试着靠疼痛缓解我的紧张,让自己的思绪清晰一点。
白鸟:……
白鸟:给。
白鸟把自己的手递了过来,我愣愣的看着那双洁白如玉的手。
白鸟:咬我吧。
嘉尔……
嘉尔?
不是宝子,你要不要瞧瞧你在说什么?
见过傻的,没见过你这么傻的。
嘉尔你……这儿有问题吗?
我上手细细检查他的脑壳子,死活想不出这么俊秀的一张脸,怎么想出这么傻的事来。
白鸟:不,不是,我没有。
哇哦,限定款火红色害羞鸟鸟。
白鸟:因为我想不出来什么能帮你分担你的烦恼。
白鸟:甚至还要害你为我担心……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睫羽微微下垂,脑袋上的羽毛也耷拉了下来。
那副微微颤抖的样子,挠得我心痒。
打住!你要不要看看你在想什么?!
一天到晚净想些不正经的事儿,光遇是纯净之地容不下你这污秽之物!
默默念了清心咒×3
嘉尔又不是你的错啊。
嘉尔这里不是你熟悉的环境。
嘉尔你害怕太阳,强让你出来反而对你不好。
嘉尔你看看我,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我拍了拍胸脯,努力的向他展示人类女性的靠谱。
嘉尔所以你可以放心的躺平,我来带飞!
咕噜——
我有点心虚的撇过头,刚刚建立起来的一点信心之火又熄灭了下去,光出去逛了,没带食物回来……
呜呜呜,想念我家崽崽的饭了。
想吃我崽崽做的烤螃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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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匣子:
好像猫咪……
白鸟看着她挺起胸膛的样子,脑子没有理由的冒出了这句话。
她的好像一只尽量把身体舒展开把自己伪装的像一个高大样子的猫科动物……
毛乎乎的,尤其是刚刚回来的时候像浑身炸毛的猫咪一样。
而且在知道自己肚子饿了之后,还会很不好意思的躲藏着他的视线,委屈巴巴又不敢表现出来。
更像了……
平菇卡卡他们总是说自己总冷着一张脸很不好接近的样子。
也许,我可以再友善点?
这样就不会把猫猫吓走了。
白鸟暗戳戳的想着,手又熟练的握了上去。
……
箬笠:你要跳下去?
箬笠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书虫的面前是巨大的气流漩涡,相比较于红石雨那一天,它变得更大更扭曲了。
无数光影像是遇到黑洞了一样,尽数吸了进去。
现实和现实之间撕裂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此刻死亡的阴影从未散去,只是转化成了更大片的黑暗,笼罩在所有光之子的心头。
书虫:是又怎么样?
书虫:没有她,我在这里毫无意义。
书虫:难道你不一样?
箬笠苦笑着。
是了,自己不是他当然体会不了他的感情。那个会一直追在自己身后,甜甜的喊着自己爹爹的小姑娘是她不是他。
书虫的手段向来残忍且直接,如果某天把整个云中国和她放在命运的天平之上,书虫绝对会倾覆所有将她的一端压上最大筹码。
所以他会做出这种事来,箬笠毫不意外。
书虫:我和你可不一样,你可以为了自己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放弃找到她。
书虫:我可以陪她。
书虫:哪怕是下地狱我也心甘情愿。
他突然笑了起来,声音像淬着蜜的刃,一点一点剥开箬笠的心让他直面自己心中的扭曲。
书虫:爹爹,你可真让我陌生。
书虫:他还在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箬笠:……
无言反驳,或是根本没有理由去反驳。
他对不起她这件事,已经盖棺定论了。
在她到来之前,箬笠还可以用荡涤四方来当借口自己已经放下所有,可是她回来了,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仿佛就是赤裸裸的笑话。
是的,跟她许下下守护她一辈子的诺言,是他自己说的, Player从来都不是借口。
曾经的诺言就是一张纸,可以贵万金,也可以徒手撕碎让它变成轻飘飘的废纸。
书虫:你最好祈祷她不要有事。
如果书虫的眼睛是刀,那么一定可以在箬笠身上挖下无数块肉。
书虫纵身跳了下去,毫不犹豫的。
风声呼啸着吞没了书虫的身影,岸边又只剩下箬笠的身影了。
他孤独的站在风声中等待着什么。
箬笠:自作自受。
像是说他又像是在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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