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开会,只要不涉及小队队长,历来是在我们命运组工作室,但是这次只能在卡洛莎那个酒馆下面了。
苏德珈送来了新文件:“伊莱扎说了,是魔法国际联合会命令的,目的是处理掉整个圣酷党,抓住格林德沃。”
我给橘子剥了个皮:“有病吧,咱们比他人多啊,二倍多呢,他们就不能看看面板在说话。”
罗德林贴地飞行坐到椅子上:“需要干掉吗?”
莫莱塔给罗德林递了杯峡谷水:“很明显,是莱昂纳多。”
普罗特本来趴着的,现在坐了起来:“走走走,我带我的二队和四队去掀了那个破魔法部。”
卡洛莎叹了口气:“老板,你还记得咱们穿到这里来一年级的时候,普罗特就连用阿瓦达都有点怕吗?果然是生活越艰辛,越能锻炼一个人的品性。”
迪克道:“他那时候不是才发现自己的爱好吗?人的本质还是坏到骨子里去的,你在说什么鬼话。”
迪拉格抬头:“我没什么意见。”
利娅珊去拿了个杯子:“反正他票已经投了,留着也没用了。”
修斯特一看就没睡醒:“别别别,打个人就上黑名单,你杀人那还得了!”
利娅珊接了杯热巧克力:“你再回去睡一会儿,把人杀完,看谁有命和我们争地盘!”
汤姆送的黑猫不满地叫了一声,去抓利娅珊的巧克力,修斯特把猫接了过去,猫立马开始撒欢。我气坏了:“胳膊肘往外拐啊这猫。”
修斯特说:“这怎么能叫胳膊肘往外拐,你都是我的,还谈什么往外拐。”
我只好换个话题:“卡洛莎,这里没被查吧,大家都知道你在里面贩卖情报。”
卡洛莎道:“没呢,卖情报的有暗语,一周换一次,比休息室换得都勤,没证据就是无罪。”
罗德林笑了:“卡洛莎精着呢,想交换,得先弄一大堆证明你不是执法人员才能进去。”
普罗特道:“这不能怪老板不知道,闪电风暴是个苦活累活。”
“人家出生哇—哇—哇,老板出生:闪电风暴!老板,你就不能把你眼镜摘了吗?你又没近视。”迪克把胳膊搭到我的肩膀上,他手腕上的链子压着好疼,我好委屈,我好想哭。
利娅珊背后的金链甩到了前面:“噗,那是他的本体,把你摘了都不可能摘眼镜。”
迪拉格道:“所以维伦哲没有眼镜是因为眼镜就是本体吗?”高马尾上的链子凶险地乱甩。
“话说组织里的男孩都好爱长头发啊。维伦哲是披着,迪拉格是高马尾半披,维兰彻梳高马尾。修斯特偶尔会把头发绑个低马尾。”苏德珈敲了敲茶杯。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拿金链绑头发,那是给他们干这个的吗?”卡洛莎说。
我说:“那也比你拿链子绑窗帘好啊。”
德拉科刚刚和克拉布出完了任务,具体是调查正在追查组织的人员并清洗掉他们的记忆。
所以为了答谢他们的辛劳,罗德林把今天要写的论文参考投屏在了公共休息室的墙上。快和我说:谢谢罗德林·可罗。
胸针有点发热:“老板,伊莱扎最后想知道您到底是怎么杀了阿列克和博斯特。”苏德珈听上去很困。
“摆钟,我把下面的坠掏成真空的,打了个孔,放进了吸入性粉末状毒药,左右摇摆会加速毒药落下,然后从窗子离开,至于为什么会反锁,是胶水减慢了落下的时间,杀机是我截了他们向联合会告发的信。”
“你是怎么进去的。”
同学们正在庆祝圣诞节舞会即将到来。我说:“从玻璃,我用玻璃刀锯开了,然后再补上。”
圣诞节前一天,我依然把墨绿的西装只系两个扣子,修斯特和我走在一起,然后他把自己的毛皮斗篷罩了一部分在我身上,没有任何违和感,因为我比他矮了五厘米左右。
“你为什么全年都穿这个?你圣诞晚会也穿这个?”
“我穿这件干什么?我要换礼服的。倒是你,你每个冬天都穿这件。”
“不是,我有十几件这样的斗篷。”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往他的斗篷里不动声色地缩了一点。
下午六点我回去换衣服,淡金色燕尾服尾部镶银边加暗纹,龙皮纯金色披肩,黑色的长裤挂着一条金链,白色衬衣,黑色领结中镶嵌一颗墨蓝的宝石,黑色龙皮长筒靴,单片眼镜镜角垂下三根金色链子,底部坠着菱形金片,银色丝带蝴蝶结系了高马尾,湖蓝色眼影,暗红色口红,加了一枚银色香根鸢尾胸针。
修斯特穿着浅蓝色的燕尾服,点缀着雪花,墨色衬衣加金色箭竹装饰,白色的龙皮长裤,棕红色高帮长靴,银色头发又光又滑,一缕银丝在三七分的头发中央,领口有一枚纯银孔雀翎浅水珍珠胸针。
德拉科就像一名神父,黑色高领长袍,他一脸得意地说他的舞伴是哈利·波特,克拉布和高尔穿着墨绿色长袍,德拉科悄悄说同样是墨绿,就是没我穿着帅,我就喜欢听实话。
克拉布和高尔都没有舞伴,礼服也有点不尽如人意,在一群光鲜亮丽的斯莱特林中间显得格格不入。
罗德林穿着浅紫的礼服上衣,深蓝色裤子,领口都是深紫的羽毛,油光锃亮的皮鞋,一头油光水滑的黑发二八内刘海,显得脸更尖了。
普罗特身着白色修身外套,左上和右下镶着银色亮片和银饰呈凤凰尾,白裤白鞋,手上有一枚双手捧绿宝石的戒指,宝石颜色和他的眼睛颜色一样,雾棕色头发此时被梳得一绺一绺,挡住了眼角。挽着一位六年级女生。
克鲁姆的舞伴是身着紫色礼服的赫敏,她朝我和哈利笑了一下,芙蓉的舞伴是拉文克劳魁地奇球队队长,他一脸不可思议。麦格教授表示理解。
莫莱塔的黑色带金色橄榄枝西装翻口处都是满天星的纹饰,右上方华丽的银色水钻呈尾翎状,酒红色领结,深蓝皮鞋,绑了黑金的抹额,冰河蓝和白色头发依然是大背头,东方人那张特有的细腻脸庞焦急地转来转去寻找罗德林。
苏德珈披着深蓝色披风,齐胸的蓝色修身垂地礼服长裙贴合身形,粉色的眼影和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很配,一头香槟浅金色的长卷发梳在一旁,大红的嘴唇,涂了黑色的指甲油,正在抱着胳膊喝一杯葡萄汁,一个穿着湖蓝长袍的男孩正在旁边等候。
利娅珊穿了一身窄腰白纱长裙,上半身都是金色的花边,一枚扭曲、盘根纠错,镶嵌珠宝的金色烫钻胸针在领口,醋栗红的头发加了法式烫,咬着红色眼镜,一双银灰色抹浅金眼影的锐利眼睛搜寻着自己的舞伴。
迪克披着一件棕色的风衣,里面是白色礼服,紫色绸缎做的配饰在右方断断续续出现,白色长裤下方是一双黑色的靴子,夕阳橙的头发中分波纹状,深褐色的眼睛在被拉长的睫毛中间眨动。几个女孩围在他周围叽叽喳喳搭话。
卡洛莎是最华丽的,九层冰丝红纱,无数暗纹,单独分出来的袖子也是冰丝,金箔在每层纱的末尾封边,红绸搭在纱裙周围,尾端都是金丝装饰镶水钻,胸针呈漩涡状的花瓣里装满碎钻,砂金色头发烫了波浪,森林绿的眼睛抹了红色眼影,还沾了亮片,玫红唇色,正提着裙子找她的舞伴,鞋子是红色高跟鞋。
迪拉格的黑西装以白色收边,周身都是黑色,一身钉珠,黑色花纹全身都是,一枚青葡萄胸针别在领口,奶白色的头发梳了高马尾,用金链缠绕了起来,底部有飞镖形状的流苏,正拿着一杯红酒,冰蓝的眼睛谁也没看,显然不准备上场。
我笑了一下:“开始吧。”然后我把手递给修斯特,我们的戒指碰了一下。
修斯特握住我的手,然后脚步开始移动,我听出这是《波光里的回忆》,我最喜欢的一首,不断接触,又不断分离,以一个单膝下跪为结尾。我讨厌圆舞曲,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谁会带你退场。
节奏很快,和我生活的节奏一样,反正,我们两个都一样吧,行动都很快。
古怪姐妹唱的曲子从缓慢到迅速,很少有人跟得上,猝不及防,在我把脚崴着了以后就从容退了场。
德拉科和哈利还在转,哈利踩了好几次德拉科的脚,德拉科好像失去了痛觉,依然在跳舞。
修斯特坐在我旁边,给我理了下头发:“需不需要去医疗翼。”
我从口袋里抽出魔杖:“不用。”我指着脚腕:“恢复如初。”
“你今天喷的是什么香水,这么甜。”
“我们家特有的,今天是玫瑰配鸢尾,为了配我的胸针。”我掏出一个小白玉金塞瓶子。
“哪有把香水带到身上的啊!”
“我啊。”我得意洋洋:“出去走走吧,我好无聊。”
一出去,就听见卡卡洛夫和斯内普吵了起来,无非就是黑魔标记那档事,从学期中吵到圣诞节,多多少少是太频繁了。
“维伦哲,能帮忙看一下吵得什么吗?”
“就是卡卡洛夫要跑,问斯内普跑不跑,斯内普说他不跑,要跑自己跑。”
我一头雾水,吵了多长时间了,俩人还吵,这么长时间都没谈拢也真够呛。
斯内普从马车里拉下两个谈恋爱的,然后转头痛骂哈利和罗恩,继续吵,我大受震撼,我完全没想到有人能在三分钟内办成这么多事。
修斯特突然说:“我想问个问题。”
我说:“什么?”
“电车难题。”
我想了一下:“把一个人搬到五个人的轨道上,自己再站上去,这就是我的死亡主义。”
时间线问题不要纠结了,我的火焰杯找不到了,存稿被误删了,凑活着看吧。我的审美不好,我的错,我道歉,别骂,求求了。
大家和课程的爱恨情仇:
1.维兰彻知道自己的预言是特里劳妮做出的以后,当机立断裁了占卜课的教学内容。
2.修斯特学天文学以后一度认为自己也可以造一个火箭,但是因为斯莱特林休息室地皮不够,所以放弃了。
3.罗德林学完神奇动物保护课以后,顺走了一只嗅嗅,并且把它送给了莫莱塔。
4.普罗特学习变形课后,发明了把物品变成手的咒语。
5.莫莱塔在魔咒课上社死了,因为弗立维教授被他弄上了天。
6.苏德珈在黑魔法防御术上学习了高超的格斗技巧,于是她被一个男孩追求时,那个男孩请朋友作出抢劫的样子,他去英雄救美,孱弱的朋友被苏德珈打翻在地,扭送去了警察局。
7.利娅珊在魔药课上意外炼出了金子。
8.迪克学麻瓜研究课时曾一度认为这是中考题(确实如此)。
9.卡洛莎放弃了算术占卜,因为学着学着就变成了高数。
10.迪拉格的鸟相学挂了科,因为他是个鸟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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