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选择了这位波希米亚人,他重新让艺术有了普世的价值。有些遗憾,《斯拉夫史诗》这次没来,满屋子都是绝色大美女海报,看到最后有点腻了。这么早就出现审美疲劳,所以我应该不算是穆夏的真粉,将来在另一个世界相遇,我大概不会找他要签名,但会抽空问他:这么多姑娘,你见过的最美的是谁?“实用与美的结合”使“新艺术运动”有了追求的理想,而穆夏无疑是让人重新认识艺术家匠人属性的旗手,他在巴黎朱利安学院以及德拉罗什画派的技艺基础上形成了独特的“新艺术”风,同时又天才般地将装饰符号与传统绘画融合在一起。对希腊人来说,艺术就是一种手工艺,艺术家也很白然地从工匠中产生,大名鼎鼎的乔托、戈佐里、导特尼亚……记得希罗多德说过,海伦是全希腊最美的女人而传说中第一只杯就是以她的乳房为模型制作的。那直是一个充满艺术想象力的时代,人、神、兽、怪都共存于世。古希腊的事,很难分清楚是神话传说还是日常生活,不过这也正是好玩的地方。表现和装饰的冲动,宗教的人神同性,还有运动和理想,这是希腊艺术的来源。但仅有灵感并不能使希腊的艺术伟大,还需要卓越的技术。曾经的犍陀罗国已经不复存在,不变的是这里依然是个十字路口,依然是一个是非之地,也是帝国的坟场。无论是快乐还是烦恼,人人都沉浸在“梦”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没办法,这个世界更新得太快了,关机半天,就觉得自己被全人类抛弃了。所以我们拼命地各种社交,人们崇拜的不再是伟大的“山脉”,而是“人脉”。
从红尘大梦中顿悟觉醒者,是佛陀。这个道理说起来容易,醒起来难。很多正确的事情,往往不具备天生的吸引力。都说读书好,但读书的人是越来越少。广大的人民群众,认字少,说了也听不懂,没法大规模普及,况且佛教传播主要靠心平气和的方式,不能杀人,不能放火,也不能强迫。地球越来越挤,碰撞是迟早的事,虽说碰在什么地方是个偶然,但老死不相往来是绝无可能的。看过的展览越多,越觉得这个世界上,压根就不存在“独立思考”这种事。怎么说呢,大家都是人,只是有些人会更热爱生活。有的人喜欢吃得好,有的人喜欢买名牌,也有的人对破解世界的各种秘密情有独钟,一不小心就成了“科学怪人”。不同的颜色代表不同的含义,比如,红色是热情的,白色是纯洁的,黑色是哀伤的。那么蓝色呢?无论最终是什么颜色,新生儿的眼睛看起来都是蓝的,这是因为他们的眼睛对光线进行了散射,等到长大,当色素沉淀之后,虹膜才会真正获得属于自己的颜色。
浮生,也就这一世。就是要活在当下啊,哪怕罡风吹散了热爱,相聚离散都有时候,可升斗小民的生活还是该吃吃、该喝喝。苏轼说过“荡摇浮世生万象”,我看浮世绘就是今天的朋友圈,每天睡前刷一下,就逛遍了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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