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绍鹤无奈的将南弦引到了她的房间,南弦打量着,这里布置朴素极了却没有一点灰尘,桌子上还放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是好看的梅花。
南弦坐在椅子上,绍鹤找出药膏走到南弦面前,认真的抠了药膏抬手抹在南弦的嘴角上。
距离有点近,绍鹤的鼻尖都是南弦身上的梅子酒味道,香甜让人回味,忍不住想咬一口。
南弦偏生不知好歹,“三嫂,你好香阿。”
“嘶…”
绍鹤面不改色的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南弦精致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三嫂……疼…你轻点…”
门外的鬼老一愣,了然的转身走了。
南弦嘴角微勾,桃花眼亮晶晶的,嘴上欠揍的道,“三嫂,你这般下手狠,怕是没人要你。”
“滚吧。”
绍鹤拿过药膏放回原处,转身离开,南弦的嘴,她怕她忍不住一巴掌呼上去。
南弦坐在椅子上,笑的欢实。
绍鹤去了外边凉亭的台子上坐了下来,凉亭没有栏杆,所以,绍鹤就坐在台子上脱掉了鞋子,将脚伸进了湖水。
绍鹤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龙头鱼,这鱼没有鱼刺,只有一条主骨,肉质细腻鲜美,还有几条叫不上来的,像玉簪一样洁白细长。
南弦走出绍鹤房间的时候,看见不远处绍鹤的身影,没走过去,看了几秒后转角去了厨房。
鬼老见到南弦,便闻到了药味,心里有些可惜,啧,原来擦药去了。
“南弦,去叫那丑丫头吃饭了。”
南弦温和一笑,“好。”
南弦刚出了门呢,脸上挂着招牌式放荡不羁的笑容,走了过去,“三嫂,水凉对身体不好,该去用膳了。”
绍鹤闻言,伸出脚甩了甩水珠,将鞋穿了上去。
站起身,眼一黑,一个踉跄要往水里倒去,南弦手疾眼快拉过绍鹤抱在了自己怀里,“你贫血这么严重?”
绍鹤揉揉眉心,缓了过来,推开了南弦,“还好,不是用膳了么,走吧。”
南弦只得跟了上去。
鬼老的手艺着实不错,还多炒了几盘菜,七苏也在厨房准备端汤呢。
“小姐,快坐下吃吧。”
绍鹤眼睛一亮,笑的跟个偷腥的猫似的坐在了鬼老左边,南弦则坐在了绍鹤身旁,鬼老对面,剩下一个位子就是七苏的了。
这个桌子只能坐下四个人呢。
鬼老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吃饭不准说话,因而没人说话,都各吃各的。
吃过后,南弦自告奋勇去洗碗了,鬼老逼着绍鹤去塔楼,给绍鹤传授医术,七苏无聊的不知道跑哪野去了。
鬼老将绍鹤带入塔楼第一层,将一本手札递了过去,“好好看,有什么不会的就问。”
绍鹤头大的打开手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原主,绍鹤被这本手札吸引了,没一会,兴冲冲跑去问鬼老了。
这精神,点赞!
鬼老却把她骂了一通,“自己先动脑想想,为什么不能用月寒草,去查书去。”
“……”
绍鹤只得上了二楼找书去,到了二楼,绍鹤差点背过气去,这么多书?
绍鹤从空间里拿出糖果放在嘴里认命找书,她是得有多想不开,过来找罪受。
夜幕降临了,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倾泻到广阔的塔楼里。
清冷的月光洒在绍鹤身上,还在仔细的看书,鬼老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南弦拿着一件披风推开了大门,看到烛火下的绍鹤,眸心微动,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披风披在绍鹤身上。
绍鹤这才有了反应,捶了捶酸痛困乏的脖颈抬头看向了南弦。
“你不去睡觉来这里做什么?”
南弦靠在桌子上,没了吊儿郎当,眼眸罕见的带着许认真,“我要是不来,你就不会出来了,夜深了,去睡觉吧,书明天看便是。”
绍鹤点了点头,站起身放下了书,南弦紧跟其后,两人并排离开了塔楼,绍鹤一米七的身高,南弦要比她高的多,怎么着也有一米八二。
走到房屋前,南弦欠扁道,“对了,三嫂,你的房间我占了,鬼老让你和七苏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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