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遗唱曲—我的世界永恒之战
超小超大

第二幕 瞳 第一章 重响汐潮

地点:圣德宙学校肯蒂尔希分部,医务室

时间:距废墟短战三天后

同学e:“嗯,最近休息的还不错,大概在等三天就可以出院了。在这期间,还请您好好照顾他了。”

鸣野:“我知道了,麻烦了。”

鸣野目送白衣的医护人员离开,看了一眼手中的体检报告,松了口气。回首望了一眼还在酣睡在床的北枫,微微一笑。

费雷思:“啊呀,圣翔院著名冰山居然笑出来了,啧,真是应该拍下来给希明森看看呢~”

鸣野脸上的笑容几乎是一瞬间烟消云散,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坐在窗台上,两条腿还悠哉悠哉地晃荡的费雷思。

虽说上一次的事情能够终止平息多亏了费雷思及时出手,鸣野能够迅速得空去帮助希明森捉拿亚恒,却还是让亚恒和猎影者的那个伊蓝珂尔逃走了。

而且,加上楚小源和郑远修背后的势力,以及缺少确凿的证据指控他们二人,只是稍微被批评了一下就当无事发生。鸣野不在乎这些,只是大概会让北枫他们受委屈了。

不过,学校也念在北枫和御柯楠木以及诺拉有功,加上后来赶到支援的拉斐尔和瑞吉儿,他们五个人倒是被学校通报表扬,还加了不少学分和奖励。或许,对于学校来说,能给他们的就只有这些了。

若是放在曾经,胆敢有人伤害火蝶之烬…好吧,北枫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学生,果然还是有些意气用事啊……

费雷思:“喂喂,我还在这里呢,无视我可不是什么令人开心的事情啊,小鸣野~”

鸣野:“……”

可是他真的不想搭理你啊。

费雷思:“诶,你和小北枫一样呢,该说不愧是你们两个吗?”

费雷思依旧是那身着装,黑红色的配色上衣外套和白西裤,以及发尾渐变发黑的长发。

鸣野不由得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面。那时的鸣野只有十几岁,心理年龄也只有八九岁的样子,看到费雷思那一双闪着紫色杀意的双眼,吓得立刻躲到了烬的身后。

而现在的费雷思,似乎和他记忆中那个随性而为的费雷思并没有任何差别。几千年的时间,明明足够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费雷思却似乎根本不受时间磨练的影响。他就像跨越时间之人,无论他的身边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费雷思感受到了鸣野饱含复杂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随后远远地眺望着天边远处的白云。那一团团绵如白雪的云彩随着风缓缓移动,费雷思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找到什么,却除了掌间流过的清风,什么也没有抓到。

费雷思:“啊,差点忘记了,我这次来找你可不是为了叙旧的喔,小鸣野,”

费雷思:“学校认为你们非常有潜力,所以,特地安排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位老师,给你们进行特训哦~”

鸣野:“……特训?”

费雷思:“嗯嗯!就是特殊训练哦~”

费雷思一个跳跃从窗台上跳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毛领,两只手插在衣兜里站在鸣野面前。

费雷思:“我知道,你是圣翔院的人,实力什么的当然不用担心,只不过……”

费雷思:“学校已经安排了你们几个去对付那个兽族后裔,就凭你一个人,能保护好其他人吗?”

鸣野:“……”

鸣野:“那可是兽族的后裔,除我之外的人都是肯蒂尔希的学生,他们连战场都没上过,对付这样的敌人,不是白白送死吗?!”

费雷思:“所以才来给你们特训啊,”

费雷思无奈的摇了摇头,仿佛没感受到鸣野的怒意,自顾自的说着。

费雷思:“呐,我人都选好了。肯蒂尔希的约兰斯的剑术非常有意思,如果让他稍加改编和融合,说不定能让那个名为诺拉的小姑娘的枪法发挥出更灵活的作用。”

费雷思:“还有肯蒂尔希那个叫千秋的,他的战斗方式和那位寒神后裔倒是可以互补,虽说她自身的素质也很强,但是对于敌人来说还是稍逊一筹的…”

费雷思:“啊啊,还有那个很让我讨厌的奥伦狄亚,虽说说出这些话会让我有些感觉违背良心,但是他确实是一位还算不错的指导教师,就让他来管管你们队伍里那个叫御…御柯……什么玩意儿木的小家伙吧~”

费雷思:“诶呀呀,说不定他俩会很合得来,最起码会打的很开心哟,哼哼~前提是奥伦狄亚那个死脑袋愿意和他胡闹哦。”

鸣野静静地听着费雷思一遍一遍絮叨,但其实他的大脑依旧怒火中烧,他甚至有一种想要冲进校长办公室亲自和霍尔皇族家主的埃纳德尔打一架了。

不过费雷思好像并不在意他们的实力能不能真正对抗这次的敌人,或许他认为有鸣野在并不需要操心什么,或者说…他就是这样一个轻浮的、不会考虑其他人的一个…怪物。

费雷思:“哦呀,小鸣野有在听我说话吗?总感觉你的脑子里在想一些与我有关的奇怪的问题呢?”

费雷思俯身凑到鸣野面前,后者十分嫌弃的后仰了一下。

费雷思:“嘛嘛,看来小鸣野对我说的话也不是很上心呢,诶呀诶呀真是苦恼,小鸣野哪里都好,就是学不会好好听人讲话呢~”

鸣野:“……明明你才是那个最一意孤行的人吧?”

费雷思:“诶?原来在你的眼里,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吗?诶呀失敬失敬,可能我一个人独来独往习惯了,倒是显得我有些格格不入呢?”

费雷思:“不过,这么说来,小鸣野确实不能和我划分为一类人呢?”

鸣野:“……?”

鸣野:“为什么?”

费雷思:“小鸣野不知道为什么嘛?”

费雷思脸上的笑容似乎变得有些淡,他伸手摸了摸鸣野的脑袋,被后者一个巴掌打了下去。

费雷思:“我啊,已经独自一人先走了很久很久,大概…久到在你们这个世界形成之前,在你们这个世界的人类诞生之前我就开始徘徊在宇宙的各个角落了吧?”

鸣野:“世界形成…之前?那你是怎么诞生的?”

鸣野有些震惊,他不明白费雷思说的话,他只知道费雷思的寿命或许要比全神陛下长很多,但他没想过,费雷思居然比整个世界的寿命还要长上好多好多。这不是他能够理解的。

费雷思:“我是怎么诞生的和这个世界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

费雷思:“你只需要记住,我啊,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你们这个世界的神明。”

费雷思:“我的一切,都不属于你们这个世界,而我曾经所属于的那个地方——也就是我的家乡,它早已面目全非、烟消云散了呢。”

鸣野:“……”

费雷思:“所以啊,我已经一无所有了,唯有这无尽的时间与无尽的力量伴随着我永恒的一生。”

费雷思:“世界毁灭也好、宇宙破裂也罢,对我来说,都不过是我漫长独自一人旅程的风景线——虽然有些时候这样的风景会变得不堪入目而已。”

费雷思再次坐在窗台上,只不过这一次是面对着鸣野。微风从他背后轻轻流淌,他仿佛沐浴在阳光之下,整个身体却像一道无尽的黑暗。

费雷思:“而你不一样,你的身边永远都会有爱你的人陪伴你一路前行,哪怕你经历过如此之多的苦难,如此之多的悲剧,有爱之人的结局一定会是以happy ending结尾的哦~”

费雷思:“所以,有些时候情感这种东西的确非常多余,它让生物的寿命大大减少,让生活中的乐趣大多数被痛苦覆盖,也让许多人一辈子陷入情感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费雷思:“但不可否认的是,正因为有了如此令人痛苦的情感,生命才会让你们自己富有真情实感。”

费雷思:“如果人人都像我这样随心所欲不谙世事,那么,就算真的抵达到了永恒的彼岸,也早已化为乌有了吧。”

鸣野少见的在费雷思的眼底看到了一丝落寞,但他似乎无比释然,脸上的笑容也如同黄昏落幕一般富有情感。或许…他也曾经是一个拥有一腔热血的少年,也是一个怀抱着理想,拥有爱与爱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生命。

但……他的生命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费雷思变成了…这样的一个人呢?

或许鸣野不会想明白,但他也没必要想明白。

费雷思说的这些话,仿佛不是说给鸣野听的,而是在向天边的某个身影,倾诉自己内心的苦痛吧?

只不过这些苦痛……早就不谙世事了呢。

……

等等。

鸣野:“所以,北枫谁负责?”

鸣野猛地愣了一下,抬头便看到费雷思不怀好意的盯着鸣野笑,后者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鸣野:“……”

鸣野真的在很努力的克制自己想给他一刀的冲动呢。

——————

三千五百六十九年,中原战争中期。

圣德宙圣峰之巅,德古纳岚圣殿。

希明森向坐在办公桌椅上处理公务的阿贝尼克鞠了一躬。

希明森:“陛下。”

希明森:“您交给浮神大人和翊柯大人的事,他们两位大人都已经处理好了,这是相关的调查表。”

阿贝尼克稍稍叹了口气,连续几日的高强度工作属实把他累到了,不过怎么说他也是活了那么久的人了,也不至于被这点事情压垮,他挥了挥手。

阿贝尼克:“啊,放在这里吧,今天下午再看。”

希明森:“是,陛下。”

希明森顺手帮他整理了一下被文件覆盖的有些杂乱的桌子,又去帮阿贝尼克泡了杯咖啡。

希明森:“嗯…陛下,还有一个比较棘手的事情。”

阿贝尼克:“什么事?”

希明森:“……”

希明森沉默了一下,看着阿贝尼克的表情稍微舒缓了一下,深呼了口气。

希明森:“陛下……梅菲斯特大人他…回来了。”

阿贝尼克:“咳……!”

阿贝尼克被吓了一跳,差点把手中的咖啡甩出去,他咳了两声,一脸狐疑地看着希明森。

阿贝尼克:“他回来干什么?”

希明森:“那位大人说…他……”

希明森:“他说,想念在您这里搞破坏的日子了。”

阿贝尼克:“……”

阿贝尼克大脑宕机了几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阿贝尼克:“算了,随他去吧,别叫他胡搞就行。”

阿贝尼克:“你转告他,如果再敢把奥音的法杖当高尔夫球棍,或者把霍尔的法剑当飞镖使等种种,我辈可保不了他。”

希明森点了下头,刚想退下去,办公室的大门一下被打开,那个令阿贝尼克无比头疼的人顺理成章的出现了。

费雷思:“诶呀,我好心好意回来看看我亲爱的朋友,不要对我这么严苛啊,至少别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叭英城?”

阿贝尼克:“都说了几遍了不要叫我辈小名……”

费雷思:“哦呀?可是英城这个名字很可爱呀,你不喜欢这个名字吗?”

阿贝尼克:“……不是不喜欢,只是,虽然我辈没要求你像别人一样称呼我,但至少要懂点礼貌吧?你一直这样的话,可是会让我辈为难的。”

费雷思:“诶呀,放心放心,我在外面的时候肯定会老老实实称呼你为陛下的哦。”

费雷思:“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稍微叫的亲切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希明森:“……”

听不见听不见听不见我什么也听不见。

希明森:“陛下,我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先行告退。”

阿贝尼克:“去吧。”

希明森鞠了一躬,转身的时候瞪了费雷思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费雷思:“诶你。”

费雷思指着他的背影,又回过头看着阿贝尼克。

费雷思:“他怎么了?是不是被你教坏了啊?他以前很好欺…啊不是很温柔的好叭?”

阿贝尼克:“他只是觉得你太没有礼貌了而已,希明森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在他面前还是多注意礼仪吧。”

费雷思:“诶,怎么说我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猫大不中留诶,”

费雷思随意扯过来一把椅子坐在阿贝尼克身边,又随意的拿起一张报告看了起来,阿贝尼克并不在意他的无礼行为,依旧只是坐在那里处理文件。

事实证明,摆脱傻子的最好方法就是顺从傻子。

…………

虽然费雷思可能并不是一个傻子。

安静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阿贝尼克倒是有些意外于费雷思今日的表现,他居然也会有如此安静的一面,他今天是……被人篡改DNA了?

随后便有人敲开了门。

阿贝尼克:“进。”

烬:“嗨嗨!亲爱的老东西~我带鸣野来看你啦!”

一个红色的身影立刻出现在阿贝尼克的眼前,像是一团小小的火焰,燃烧着无比炽热的温度。随他身后的,是一头乌黑发色、看上去八九岁的男孩儿。

而那男孩,便是小时候的鸣野。

阿贝尼克微微一笑,以前这个时候,如果烬没什么其他事情都会来找他,不过鸣野似乎有些害怕阿贝尼克,所以很少愿意和烬一起来。

费雷思知道烬是谁,不过他看烬的眼神似乎和平时不大一样,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位许久未见的故友一般。而当他注意到那个男孩儿时,眼底本能的闪出一道紫色的杀意。

鸣野从未见过那如此露骨的杀意,吓得立刻躲在了烬的身后,一动也不敢动,身体还在不住的发抖。

烬注意到了费雷思的视线,一双红宝石的双眼立刻瞪了回去。

烬:“喂!干什么吓唬鸣野,很有意思吗杂毛!”

说着,便把恐惧得有些腿软的鸣野抱在怀里。

费雷思也不知道烬什么时候给他去了这么一个外号,那一抹紫色的杀意便被他控制起来,随后笑了笑。

费雷思:“啊呀,不好意思,我只是很久没看陌生人在你的身边,所以习惯了而已。我可没有想要吓唬小朋友的意思哦,阿烬。”

烬:“呸呸呸,阿烬也是你这杂毛能叫的?没礼貌。”

烬一个眼神都不想给费雷思,这诺大的圣殿,恐怕只有烬敢这么做了,不过奇怪的是,费雷思似乎从未因为烬的失礼而生气,甚至很喜欢他这样的性格。

不过出于礼仪问题,阿贝尼克还是出言提醒了烬,后者才收起了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那是鸣野第一次见到费雷思,而第二次,却是在千年之后。

鸣野:“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费雷思:“嗯?啊呀,原来我在小鸣野的眼里,是一个有什么阴谋诡计的人吗?真的是这样的话,我会伤心的哦?”

鸣野:“你认识烬殿下……对吧?”

费雷思:“我当然认识他啊,我看着他长大的嘛~”

鸣野:“……我是指,曾经的殿下,作为火蝶生活的时候。”

费雷思:“啊……看来,你变聪明了呢?为什么会这么想呢?如果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考虑告诉你的哦~”

鸣野:“……你看他的眼神,不一样。”

费雷思:“啊哈哈,你的观察力很好嘛,是英城教给你的?那个小家伙很会察言观色呢~对吧?”

鸣野:“……”

费雷思:“哦呀?你的脸色有些难看,还有什么事情想让我告诉你吗?”

鸣野:“…告诉我,曾经的烬殿下,到底是谁?”

面前一席黑衣的男子沉默着,脸上的笑意犹如黑夜中隐隐透过的一丝洁白的月光,又如寒冰覆盖着的水面上裂开的一丝缝隙中缓缓流出的一丝冰水,凉如彻骨之痛。

却没等他说话,那侍卫猛地冲了进来。

守卫:“隐大人!出,出事了!”

鸣野:“出什么事了,这么毛毛躁躁的?”

守卫:“德古纳岚圣殿后面的神鸟教堂…着,着火了!”

鸣野:“啧…那就派人救火,来找我做什么?”

身后的费雷思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面部表情有些震惊,却又平静如水,他看了一眼鸣野的背影,内心略微感慨了一下,便轻轻的向后退了两步,黑红色的身影瞬间融入了透明的空气,变得无声无息。

守卫:“可,可是。”

守卫:“我们…在火焰之中……看到了…烬殿下。”

鸣野手中的杯子瞬间掉到了地上,碎成了碎片。还隐隐飘着香气的红茶没入了地毯,变得无声无息。

那一夜,他看到熊熊燃烧着烈火的教堂,他的光芒,他的烬殿下,被铁丝捆在木架上,他的身体被火焰层层笼罩,如同一只濒死的火凤凰,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双眼闭上了。

那是鸣野最难以忘记、难以接受的一夜。那些胆小的神鸟邪教徒,因为害怕神鸟的诅咒,将烬捆在教堂,让他无声无息地,被烈火焚烧致死,而到了最后一刻,烬殿下……从未怪罪过人类。

烬:“鸣野。”

鸣野猛地睁开眼,他站在开满彼岸花的白色沙滩,看着面前那道模糊的红色身影,他的表情有些呆滞。鸣野知道这是梦,只是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梦到他的烬殿下了,很久很久了。

面前的人影虽说有些模糊,但依旧是鸣野记忆中的模样,如同一束万丈光芒,无比耀眼又无比温柔,就像夕阳之下的风儿沐浴着阳光,随着落山太阳随意的飘飘荡荡。

他久违的梦到了烬,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站在沙滩上,就这么久久地对试着,直到烬的脚下白雾四起,烬的面容越来越清晰。鸣野看到踩在白雾中的殿下冲他微微一笑,右手的食指抵在唇边,随后慢慢的向后退去,直到与那白雾融为一体,鸣野依旧什么都没有说。

他怕他一说话,就会一不小心哭出来;他怕烬殿下一说话,他就会永远思念他开口的这一刻。烬最了解他的,所以只是悄悄的来看他一眼,随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就好像是来告诉鸣野……

我只是来看看你哦?

“……?鸣……?你……吧?……野?鸣野?鸣野??”

鸣野猛地睁看眼,看到的就是白色的天花板,和穿着病号服坐在他身边的北枫,他才发现自己好像躺在北枫身旁的另一张床上。

北枫见那人突然醒来又突然坐起来,总算是松了口气。

北枫“呼,还好还好,醒过来就好。”

鸣野:“……抱歉。”

北枫“不不,鸣野不用道歉啦。”

北枫“只不过刚才醒了之后想出去看看你在不在门口,刚打开门你就晕过去了,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你拉回来的哦。”

鸣野左手捂住了脑袋,他的大脑有些胀胀的,大概是他体内的千花力量有些溢出吧?

鸣野:“我没事,只是你的伤……”

北枫现在的身体还有上一次战斗的后遗症和伤口,和亚恒打完那一架他直接昏睡了两天,最后还是被抢救回来的。虽说他本人没觉得有什么大碍,还是被鸣野勒令在医院休息,还向学校给他半个月的假。

北枫“啊,还好,只要动作幅度不是特别大,也不会那么疼了。”

北枫“所以说我感觉我也可以恢复上课了,毕竟我最近……”

鸣野:“不行。”

鸣野:“你当时伤的相当重,不好好休息的话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这件事没得商量。”

北枫也料到了鸣野强硬的态度会这么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打开被子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留了个小脑袋在外面。他躺在床上背对着鸣野,看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树叶,和偶尔从树枝间掠过的飞鸟。

鸣野不知什么时候坐在他的身边,把他的被子稍微向下扯了扯。

鸣野:“不要蒙得这么严实,对呼吸不好。”

北枫“……”

北枫似乎在思索什么,并未理睬鸣野,后者瞥了一眼北枫,他看到北枫的手里似乎握着什么东西。

北枫“鸣野。”

北枫“你……知道火蝶吗?”

鸣野:“……”

鸣野:“知道,怎么了?”

北枫“你说,火蝶……真的灭绝了吗?”

鸣野:“……我不知道,大概吧?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北枫再次沉默了一瞬。

他们二人就这么默默的呆在房间里,什么也没有说,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门外偶尔传来的说话声和脚步声。两个人各怀心思,仿佛时间停止了流逝。

如果…能告诉你就好了。

可惜,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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