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渠在办公室那张小铁床上躺了很久,心口的疼痛依旧没能止住,虽然消减了一些但是还是很疼,她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到底怎么回事……她自己的身体她还是很明白的,武警出身的她怎么可能因为两天没合眼就疼成这样……
随着沈药与海格力斯力量的融合,任清渠与他一样感受着疼痛,几乎是分秒不差的,沈药有多痛苦任清渠也一样。冷汗浸透了沈药的衣服,也算不上衣服了,到这里的这些天各种原因他的衣服已经破烂的就剩几块布挂在身上了。
夜晚悄然来临,特管局透了半个月的气,这半个月里没有异端的侵扰,没有其他组织的袭击,只有几起灵异事件需要特管局派出人手去解决。也许是渎神教会留给人们的阴影太大了,刚发生那几起灵异事件的时候,特管局的人员下意识的以为是渎神教会又搞什么幺蛾子了,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渎神教会已经没了。
塞维尔和塔尔塔洛斯和特管局之间磨合的很好,基本上已经融入了局里,“顾温哥,这边有个案子需要我们”程志安挂断电话朝着顾温说道,顾温点点头“三队,出发”。现在局里继续沿用各组分队的制度,队里人员没什么变化,塞维尔顶替了沈药的缺失,塔尔塔洛斯顶替了伍娼的空子,两个小队实力大增。
塞维尔很习惯这种出任务的情况,虽然他没有跟着局里出过几次任务,但是在半个月前的那场大战里他也对这些人有了大概的了解。“城中村一个中年男子离奇死亡家中,手臂上有被噬咬过的痕迹,身体呈现肿胀,伤口周边围绕黑气至今未散。”在车上程志安介绍了这起案子的大概情况,顾温听完皱了皱眉,没什么头绪,如果是沈药在这估计他能知道点什么……
兆凌看着那份报告想了想“有点像……”“什么”“纸梳”兆凌的话让车里几个人摸不着头脑,兆凌叹了口气把这两个字打在手机上给他们看,抬起头看见三个人还是一脸摸不着头脑的表情看着他,兆凌开口解释道“有传商人范俶,广德初年在苏州经营酒馆。有一天晚上,一个妇人从门口经过,她的容貌和气质非常与众不同。范俶留她住下,妇人一开始也没拒绝。她拿着蜡烛,用头发遮住脸,坐在黑暗的地方。那一夜,他们亲热了一番。天还没亮,妇人就要走,又说她丢了梳子。没找到,临走时,她咬了范俶的胳膊就走了。等到天亮,范俶在床前发现了一把纸梳子,心里很害怕。后来他身体疼痛红肿,六七天就死了。”
听了兆凌的解释再结合那份报告来看,有很大概率是这个名为“纸梳”的妖怪作祟,“我以为现实世界只有异端的侵扰”塞维尔听完皱着眉说道,“当然不是了,你在「游戏」里待了那么多年肯定不知道,上个世纪就有精怪作祟的案子,咱们局一开始就是暗中处理这些常人处理不了的案子成立的,后来异常案件越来越多,异端逐渐冒头咱们这才被抬上明面来”兆凌说道,也不知道塞维尔听没听懂。塞维尔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自己与世隔绝这么久,现实世界出现这么多精怪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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