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祸做了一个梦,在拥挤狭窄的筒子楼里,他从一间略微窄小的房间里醒来,看身材矮矮瘦瘦的似乎是个小朋友,陈祸捏了捏自己的脸,疼痛感随之传来,“嘶”陈祸吸了口冷气,好疼胳膊上腰上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伤,他皱着眉看向自己身体上的淤青,是摔的吗?还是……他撩开挡在门口充当房门的帘子,外面是客厅。
陈祸两双小脚搭在床沿晃了几下没有看到拖鞋,再看看地板上零星的污渍,他皱了皱眉踮着脚挑着没有污渍的地方走,客厅里是常年散不去的烟酒味还有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挨个房间转了转发现屋子里只有他自己。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为了寻找这一切的答案,他决定先弄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房门门把手很高,瘦小的身材得踮起脚才能够到,“怎么安的这么高”陈祸一边伸手去够一边低声嘟囔着。老旧的房门吱吱呀呀的开了,对面是一样的门,两边贴着大红的对联,陈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光着的家里也没有多余的鞋。
陈祸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楼下,楼下围坐着一些挑菜讲闲话的妇女,她们看见陈祸脸上的表情都很奇怪,夹杂着心疼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神情。一个系着围裙的女人走过来手上还拿了一双旧旧的拖鞋,“小温,你爸爸不在家吗?他又把你的鞋给扔掉了?”女人把拖鞋放在他脚下,抬起他的小腿把他的脚塞进这略微小的拖鞋里,有总比没有好。
她叫自己什么?小温?陈祸抬起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女人,女人叹了口气蹲下身两只手放在陈祸肩头“小温,你爸爸又打你了是不是,下次你爸爸再打你你下来找陈姨,陈姨帮你报警陈姨带你离开这……”女人的声音渐渐哽咽,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的讲闲话的妇女突然出声。
“我说陈寡妇,人家家里事你管什么,怎么就喜欢多管闲事,待会顾大哥回来看他不撕了你的嘴”说着朝着陈寡妇翻了个白眼,陈寡妇听这话也不愿意了,眼泪一擦叉着腰就开始骂起来,“张花花,你那张破嘴迟早有人给你撕烂,天天这家长那家短的,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嚼人舌根子是不是,顾全洪他就是个畜牲,他对小温干了什么你不知道?这筒子楼里谁不知道他是个畜牲,平时你连拦一下都不敢,怎么的你看上顾全洪那个畜牲,你想给小温当后妈?小心人家玩死你!呸,什么东西”陈寡妇的嘴也不是吃白饭的,骂起人来一点都不占下风,陈祸在一边听得差点呆住,但是陈寡妇这番话里有不少的信息。
这具身体的主人大概率姓顾,父亲有暴虐倾向,在筒子楼的名声很不好,小温……陈祸突然抬起头,他这具身体的主人不会是……
不等他确认,身后一阵劲风传来他想躲开但是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很差,陈祸被一巴掌拍倒在地上,后脑勺传来阵阵剧痛,周围也传来一阵阵的抽气声和唏嘘声,陈寡妇扶起陈祸,扶着他的肩膀把他搂在怀里大声骂道“你干什么你!顾全洪他好歹是你儿子,你要打死他吗!”
顾全洪嗤笑一声还带着些许酒气“怎么的,要不我打死你?”那凶狠的样子吓住了陈寡妇,她一时间愣在那里,陈祸后颈一疼,顾全洪抓着他的脖子强制的带他离开,“死崽子,会跑了是吧!看回去怎么收拾你!”他回头看了一眼陈寡妇,陈寡妇伸出去的手并没有抓住他,只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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