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还没来得及再对艾尔说些什么,眼前的景象便发生了变化。
漆黑的夜空和静谧的街道……
这里是……
“帕伦克。”
?
我回头看去,原来是梵优说的。
察觉到我的目光,梵优看上去有些紧张,然后该隐微微侧身,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
夭寿了亲们,为什么艾尔线里艾尔不想让我靠近梵优,该隐线里该隐也不让我靠近梵优?
我是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错吗?
也没有啊。
我移开视线,又重新看着艾尔:“这个高度,应该摔不死你吧?”
刚刚仓促之中我和该隐飞的都不高,毕竟目的是避开地面上的血阵。
艾尔闻言却一瞬间警惕起来:
“你要干嘛?”
我能干嘛?没看见温因和布鲁斯走过来了吗?我得腾出一只手保证我不会栽在这里!
我现在可是怕血阵和圣水的!
“这不都是你安排好的?”我冷笑着戳破艾尔的装傻,“你最好已经想好回去后,该怎么和陛下解释。”
该隐这次算是棋差一着,毕竟谁能想到艾尔的目的居然是连我一起坑。
明明是个强有力的助力,但却能毫不留情的卖掉,此等魄力,我实在是拜服。
“别摆弄你的小手枪了,没沾染圣水的子弹伤不了我。”
艾尔仰头看了我一眼,皱了下眉。
我等着他的插科打诨,或是坦白。
其实这种情况我心里早有准备,毕竟换位思考,我恐怕会比艾尔做得更为过分。
希尔家族世代侍奉王,缇蒂·希尔更是深受女王陛下信任,这么一个身份背景,说是单纯的想要帮助一位拥有地狱火的王子,傻子才信。
而且我本身也没帮过他什么,抓他回到阿卡拉德其实对我自己也有好处。
——这等于又一次对女王表达了我的忠诚。
他没有上来就给我一枪,而是先瞄准该隐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毕竟在华纳大厦刚倒下时,我忙着躲避猎人的袭击和血阵,又抓着他的手臂,那其实是最好的机会。
他完全可以直接给我一刀。
不过这样的话我的计划就要改了——虽然本来也没什么计划。
“脖子好酸。”
?
艾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收起了那把小手枪,并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我:“……”
行吧。
2.
月光撒在了阴暗的街道上。
该隐的气息逐渐回归平稳。
布鲁斯则是皱了下眉:“这是……月光?”
摩绪涅没有月亮,这是每一个血族都熟知的事实。
相传在比始祖更久远的远古,那时的血族曾拥有月亮,并能从月光中汲取魔力。
但远古的一场大灾变后,血族就再也没有了月亮。
始祖曾说月光依旧存在于血族的血脉中,只是无法被唤醒。
那么现在这是……
3.
我感到右手一松,再一看,艾尔已经落到了地面上。
我看着他从温因手上接过一把狙击枪,然后……
对准了我。
……
4.
耳边传来梵优的声音:
“为什么不能……和平共处呢?”
她应该很委屈吧,毕竟从未想过要伤害人类:
“我们只是,只是来买东西的啊!”
“买什么?”我听见艾尔嗤笑一声,“你和我的回忆吗?”
然后是该隐的声音:“艾尔,困于过往的只有你,我是带她,来买未来的。”
狙击枪的枪口落下,露出了一双满含讥讽的眼:
“一个满口谎言的骗子,也配谈未来?”
我抽了下嘴角。
不是,你们是小学生吗?该隐也昏头了?辣么大一个太阳你是忘了吗?
等等,我是不是没告诉该隐这月光我坚持不了多久?
5.
(本节无主角)
“布鲁斯,刚刚那是……”
默塔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些血族离开的方向,还没回过神来。
布鲁斯也难得的收起了面上轻松的笑,微蹙着眉低头沉思:
“是月华血脉,缇蒂·希尔居然……拥有月华血脉。”
“月华血脉是什么?”温因一想到刚刚魔力肆虐的场景,就有些心头发冷。
那是人类绝不可能施展出的力量。
“不知道哦~”面上重新挂起笑,布鲁斯眼底却一片冷然,“不过现在看来,似乎是能让血族不怕阳光……”
不怕阳光!
血族中居然有不怕阳光的血脉存在!
想到方才缇蒂掀起的那场风暴,默塔闭了闭眼:“有制衡的方法吗?”
那是人类无法抵抗的力量。
……
6.
拎走艾尔的过程意外的顺利。
他没有反抗,就这么被拎着衣领跟我一起进入了传送门。
我把他拎回了永恒之河对岸。
收起翅膀,我后退一步——毕竟现在身上还带着圣水的气味。
“提林斯宫已经有不少等待着希望向你献礼的贵族,没有女王的命令我不能横渡永恒之河,你就自己回去吧。”
圣水灼烧出的伤口无法自愈,我现在浑身都在疼,也没这个心情再维持所谓的贵族体面。
不过好在这里也就我和艾尔两只鬼。
“我先走了。”
该死,到底是谁发明的圣水?疼啊!
(ps:这两天写了好多遍又删掉,最终还是写的乱七八糟(悲)中间打架那一段我略掉了,到后面会以回忆的方式再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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