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希尔小姐。”
恩波瑞司?还是叫恩瑞波司?
我有些不明白他叫我过来是为了什么。
假面舞会的主会场在恩特尼特宫的一楼大厅中举行,而还没等我进场,就有仆从将我带到了这里。
“公爵大人。”
我娴熟的行礼,浅金色的眸子落在他和亚伯极其相似的面上,勉强压下了心里的反感。
“您是有事要吩咐吗?”
双手扶着手杖,这个看上去有些忧愁和萎靡的英俊血族笑了笑,大概是想做出慈和的模样:“只是想见见该隐的未婚妻。”
那你可是找错人了。
他示意我坐下,我想了想,也就顺从的坐了下来。
今天本就是来砸场子的,我并不介意在此之前听听他想说什么。
“该隐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往帕伦克,在成长的道路上,他吃了很多的苦。”
我看着亚特公爵,不是很明白他说这些的意义。
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我的疑惑,而像是一个平凡的父亲一样,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该隐一路走来的不易,配上时不时露出的落寞,我差点就信了他是真的在心疼该隐。
“……该隐之后成为摄政王,大约是从小远离阿卡拉德的缘故,收拢权柄的过程并不容易。”
这我知道,妮克亚斯和默都努尔都不信任他。
该隐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挣来的。
所以你在这落寞个什么?他一路的艰辛不都是拜你和妮克亚斯所赐?身为大王子从小却被流放,但凡妮克亚斯心软一些、默都努尔出些力,该隐也不至于忍辱负重多年。
在这猫哭耗子逗我玩呢?
我看起来很傻吗。
就在我逐渐失去耐心时,亚特公爵忽然道:
“希尔小姐,你会一直站在该隐身边的,对吗?”
我:“?”
“他需要爱,作为他的未婚妻,希尔小姐,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请你,永远在他身边。”
我:“……”
神色复杂地看着一脸诚恳的亚特公爵。
过了,演过了。
这种情况放在穿越前我一般称之为:用力过猛。
而且是什么给了你,一个实权摄政王会缺爱的错觉?
他爱上谁完全可以想方设法弄到手,即便是凭借个人魅力,真的有谁会拒绝该隐吗?
就像他爱上梵优,那么梵优就一定会陪伴在他身侧。
这和所谓的缺爱无关,而是权力实力带来的必然结果。
一个上位者想要获得自己喜爱的人或事物,完全不需要卑微的乞求。
我默默的看着亚特公爵,眼神里不自觉带了些怜悯。
果然是被妮克亚斯关了一千年关傻了吧……
还是说想要用这种劣质的话术来拉拢我?
不至于这么二吧。
或者是为了……
我敷衍的扯了下唇角:“拖延时间?”
……
2.
“现在还没放弃打我的主意?”
我觉得有些无趣:“沃伦死去的时候,你们应该察觉到了。”
亚特公爵看着我,忽然笑了。
“你很聪明,希尔小姐。”
“还好,”我伸出手点了下桌面,面露赞叹,“看来妮克亚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居然也会对自己的力量不自信。”
我‘啧’了一声:“最让我没想到的是,她居然会再回头找默都努尔合作。”
“而你们,还同意了。”
亚特公爵脸上的笑容渐深,他拿起手杖在地面敲了三下。
门被粗鲁的从外打开,一道又一道或熟悉或陌生的身影挤满了这个不大的房间。
“小姐,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是可以放下的。”
“你还是,太年轻。”
……
“是吗?”
我大概笑出了声,轻轻点了下头:“的确,我只是没想到,作为父亲,你把该隐卖的这么彻底。”
“从一开始,默都努尔就没想过支持他。”
我有些感慨,站起身,眸光里不自觉带了些许遗憾:“本以为,你多少会对他有些亲情。”
现在看来,大家都一样啊。
……
感觉我们之间的联手可以起个名字,就叫:爹不疼娘不爱联盟。
……
“哦对了,在动手之前,我还有个问题想要询问。”
我随意的看了眼已经把我围起来的默都努尔家族的长老们,又将视线定在亚特公爵身上。
“你是叫恩瑞波司,还是恩波瑞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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