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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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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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那时候，战争还没爆发。”

“我居住在那时的雪盯镇里，过着正常怪物的生活，偶尔和同伴玩耍，下雪天时堆雪人，夏日时在家里吃冰棒，或者只是呆呆地盯着天空，畅想人生……”

摊主仰望着天空，思绪仿佛回到了过去，“那个时候，可真是令人怀念啊……”

似乎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情，他面色暗淡地摇了摇头。

“不久，战争打响了。”他叹了口气，“战争中，人类摧毁了我们的家园，许多怪物在那个时候死去。

“普通的怪物居民们死的死，逃得逃。一些有能力的怪物在那期间选择加入战场，然后再也没回家……

“我看到他们的家人在避难所里痛哭流涕的样子，我有一种冲动……我发自内心地想要帮助他们……”

“我好想为他们做些什么，但我一个孩子，能做些什么呢？”他低头苦苦一笑。“我的魔法除了能够制造更多的寒冷之外，什么都做不到。”

他伸出手，几片雪花从中落下。

“其实我知道的，它们其实根本不需要安慰。”他看向Frisk，“哭泣也好，笑容也好，都只是一种表态，他们的心早就寒了……”

伸出手从冰淇淋车里取出一块好棒冰，他继续说道：“战争结束后，我们一起返回了雪盯镇，却发现这里已经遍地尘埃。怪物们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收拾东西，搬离了这里”

“之后，我想了许久，决定留下来。”顿了顿，他语气坚定地说道：“我会留在这里，贩卖我的好棒冰，为迷途的旅人和怪物在这冰雪中给予他们一丝温暖。”

“因为这是我的梦想……为心寒之人带来温暖。”

他拆开了好棒冰的包装，张嘴咬了一口。

“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如此。不断地改良，从失败中获取经验，这就是我的生活。”

好棒冰中出现了一张纸条，他将纸条取出。

那张纸条上面写着：‘你很棒！今天也要开心哦！’

“是的，我的梦想和我的作为差距很大。”他忽然笑了。“也许在别人准备拯救世界时，我还在这里贩卖着我的好棒冰。”

“但是嘛，我自知自己只是个平庸的怪物，无法一口气吃成胖子，一切都要从小做起。”

“我卖的冰棍能让我的顾客们感受到温暖，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他满足一笑，挥挥手，手中的冰棍变成了一片片雪花，“这就是我一直坚持下来的原因啊……因为我有一个梦想，一个目标。是它，让我坚持每天心怀热忱地在风雪中贩卖……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就留给以后的我吧……不管结局如何，总得试着坚持下去的动力，不然你永远都达不成它。”

摊主的故事让Frisk陷入沉思。

动力……目标……

好几次，她好像醒悟了什么，可很快又抿起嘴，摇了摇头。

“谢谢。”她睁开眼，“我受益良多……”

“那真是太好了！”摊主站起身，看起来开心极了。“能帮到你，真是一件开心事！”

Frisk轻轻点了点头。

她的表情似乎比以往更加冰冷，摊主的这番话让她想起了什么。

休息后，Frisk便与摊主告了别。

这一次，她没有按照计划原路返回，而是在摊主的指引下，Frisk走上了一条更加安全的路径。

这条路风雪较弱，除了道路狭隘之外，非常安全，按照这条路走，很快就能回到吊桥。

一路上，Frisk沉默无话。

尽管心中的阴霾已经清除了一些，可摊主的话让她想起了更多不愿意触及的记忆。

这些回忆并非别人带给她的，而是她自己给予自己的……

[所以，这就是你的选择？]路上，Chara忽然问道。

Frisk点了点头，说道：“杀戮本就是错误的……这是我本就不该踏上的路。”

这是她的选择，拒绝屠杀，尽量和平地去解决今后的问题与麻烦。

[在你杀死了同一只怪物二十多万次之后，去装成一个好人？]

“……”Frisk身体一颤，似乎在忍受某种痛苦。

是的……她是个伪善者……

她在不清醒时犯下了不可挽回的罪恶，而如今清醒的她根本不敢诚实面对这样的记忆。

“是怪物主动袭击我的。”Frisk捂着脑袋，似乎在为自己过去的行为辩解，“我只是在反击罢了……”

[呵。]

Chara冷笑一声，不再谈论这件事。

[你应该知道，只要在经过几次轮回，我就拥有足够的DP（Death Points），去帮你解决这一切。]这时，Chara一转话锋，继续说着：[我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拥有绝对的力量……只要你再死几次，或者再杀死一些怪物……]

“不行。”Frisk态度坚决地拒绝道，“我不会再执行暴力了。”

Frisk知道她的态度必须强硬起来，就算要与Chara闹掰了，也不能再继续杀戮。

因为她们造成的暴力，本就是错误且毫无意义的。

[呵呵……]读了Frisk心中所想，Chara心生寒意，冷冷地笑了几声。

[你是我第二个朋友，可你却把我当成了敌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不能让你所想要的事情发生。”

[我明白了。]Chara的声音逐渐变得低沉，[既然你一意孤行，那我就使用我的方式达成目的。]

[Frisk，我真的，很讨厌这样……]

慢慢的，Chara的声音逐渐失去了情绪。

“你要做什么？”Frisk质问道。

她感觉Chara要做一些疯狂的举动。

[我不喜欢在背后捅人刀子，但我……]

[ 更 不 喜 欢 被 背 叛 ]

[在这个世界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Chara一字一顿地说。

[我深深记得你所说的每一句话。]

[可既然你选择放弃这副面孔……]

[那我会代替你完成它。]

[Frisk，我很抱歉。我并不想变成这副模样，但我想我必须要收回之前说的话……]

[Frisk……]

[ 你 不 会 再 有 下 一 次 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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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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