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谁吃了?”县令横眉竖眼,眼中藏不住的怒气。
县令姓黄,云州人士,年近不惑,当年也是进士入朝,只因为为人刚正不阿,才迟迟没有升官,家中嫌弃外放辛苦,托关系找了京中县令一职,官职不高但是有实权,又能把黄县令放在眼皮底下看管。
这件事有黄县令处理要比他们现在无官无职要合适。
这件事也会不小心,引出南境水患的真相。
被钳制的男人,挣脱束缚跪坐堂前,叙述这件事。
“潇湘发生水患了,我们没有粮食没有药,刺史却要我们不得出城,城中无粮,我们只能使用泡过水的粮食,谁知道…”
“吃过粮食的,晚上就是开始腹泻,呕吐头疼,我们又没有药去医治,只能将人草草埋葬,后来生病的人越来越多,我们才知道这个病会传染,我们恳求刺史大人放我们出去,刺史便命人射杀我们。”
“无凭无据,张嘴就要污蔑南京刺史,该当何罪!”黄县令呵斥:
“大人,小人真的不敢说谎,我们是在城中小路跑出来的。”
“一路上都是围剿我们的官兵,我们不敢说是潇湘来的,只能谎称来京中投奔亲友。”
“谁知道我们没有路印没有身份,进不去只能在城下转,大人救救我们,潇湘十万子民需要朝廷的帮助。”
男子跪下苦苦哀求,把额头一次又一次的磕在石阶上,鲜血凝固在头发上,不多时便血肉模糊,可曾想用了多大的力气,多大的怨气。
南境发生水患这么大的事情,本来是不应该自己插手的,这件事过不了一会,圣上就会听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有人瞒着圣上,迫害子民,欺瞒圣上。
南境虽然离京甚远,但是是大禹富裕之地,不知道谁的手伸进去了。
黄县令感觉这天要变,皇子们个个已经成年,太子虽然已立了,但不是嫡子。
也让人觉得,他既当得,我凭什么不可以,未定之前,谁是储君还说不准。
黄县令想了很多自己不应该插手这件事情,但又不好违心。
“先把人都压入牢狱,这件事我会秉明圣上。”黄县令吩咐把人先收押起来,对围观群众抱拳,这件事会秉公处理。
“你在想什么?”沈朗问了一句还在发愣的林慕兮:
“我总觉得,这和预期的效果不一样。”林慕兮很害怕这件事情雷声大,雨点小。
太子殿下这场戏,不知道会如何收尾。
皇上正在御花园赏花,新进宫的许才人很是喜欢花,许才人好不容易碰见皇上,小手刚搭上皇上的手。
只见旁边余总管在皇上的耳边说了几句。
皇上甩开她的手,就要离开,许才人心想,莫不是因为她太孟浪,可是皇上是她的夫君啊!
余总管在皇上的耳边说的是:“南境发生水患,流民流串,到京中告状来了,黄县令已经派人把他们收押起来了。”
实际上,如果不是黄县令把他们都收押了,说不定明日就会被人杀人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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