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这个义愤填膺十分委屈的人,哭笑不得的问道:
爱新觉罗.胤禛:当真知错了?
她乖顺的点点头,不出他的所料。
但是他生气的其实不是如此,甚至现在他想起被隐瞒于这件事最开始的起因“老十七和甄嬛桐花台叙话好久”都只是觉得凑巧。
并不足以让他生气。
他气得从来都是,或许眼前眼中只有他的姑娘,有一天也会装了阴谋算计。
先是会故意瞒着他,或许接下来就要造谣陷害生事。
接下来,就是变得面目全非。
他这般想的时候,十分气愤,但想起她路上出门有多惊险,看着她哭,他就好像不气了。
爱新觉罗.胤禛:朕气得,不是莞贵人,也不是弘历。
魏嬿婉听着这人沉声说出今晚的最终目的,就知道他其实是知道了她瞒着他想要生事,但她绝对不会让他往这个角度想。
便故作气愤,抿紧的嘴唇弄出一个可怜的弧度,在他怀中挣扎起来:
魏嬿婉:那莞贵人和果郡王有私情您不生气。
魏嬿婉:那四阿哥欺君罔上,欺骗君父,您也不生气。
魏嬿婉:偏偏气,一心为您着想的人。
她知道这几句话算得上是出格,但是以此才能让他从“欺骗”变成“为他好”的角度。
消灭一个人的疑心,定要那另一件事更让他怀疑。
她委屈挣扎着,动作之间,将书案旁早已经冷透了的茶盏弄倒在地。
*
门外太监和侍卫守着,听不见里头的声音,只听“嘭”一声茶盏碎掉的声音。
小厦子担心魏嬿婉惹皇上生气,担心她一心为了自己的“爱情”说了什么大不敬的话,瞧瞧旁边的苏培盛问道:
小厦子:师父?
苏培盛却老神在在,他越发不懂皇上,但是也知道里头无论是高兴还是震怒。
都要把自己当成一个聋子、哑巴,只有皇上能够用到他了。
他才能是个活人。
虽说,他自己也在做些什么。
但,没有到他这个位置,就没有让人利用的资格。
*
皇上禁锢住她,下意识的避开了腰肢,但还是不让她离开自己的怀抱。
她鬓发见的珍珠流苏正好对着蜡烛的灯光,眼前人说的话可以算的上是“大不敬”,算得上是“造谣”。
但是他却十分开心。
她一点都没有变,还是,一心一意心里眼中都只有他。
他轻轻的给她擦拭脸颊上的泪水,神情餍足:
爱新觉罗.胤禛:朕从来不是生气他们。
爱新觉罗.胤禛:朕气的,是你有一天会变。
明明是愉悦的神情,明明是最温柔带着诱哄的话,魏嬿婉却如坠冰窖从眼前人的温柔中醒过来。
或许,他疼的,还是那一份的真心和不同。
和最开始没有两样。
是她,见到甄嬛主动在方若面前暴露。
魏嬿婉:皇上,嬿婉对您之心,天地可证。
她语气坚定,明明是一个小姑娘说情话,却让皇上感受到了君臣之间歃血为盟的架势。
魏嬿婉:皇上不要担心嬿婉会变。
因为,一开始就是假的。
魏嬿婉:若是嬿婉变了,也不值得皇上为嬿婉生气。
魏嬿婉:嬿婉,但求一死。
魏嬿婉:全了这辈子对皇上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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