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的嘤咛一声,就已经是最大的回答。
皇上的眼神幽深起来,他在想自己究竟是如何宠的人,光明正大的请君入瓮使了个阳谋。
现在又是如何光明正大的告诉他一切都是她干的。
但是皇上喜欢这一份的坦诚,也喜欢这种阳谋,喜欢她在在自己眼前肆无忌惮的样子。
尤其是当他发现,这满是蒙古风情的衣裙内里,什么都没有穿的时候。
更是觉得她太过大胆。
*
她手腕上带着的镯子摇摇欲坠,手中的酒杯空空如也,红色的酒液撒在地毯之上,满是荼蘼之色。
那一只纤细的手无力的垂着,皇上就是这样抵在她的身后。
她不愿意让皇上用鹿血酒,所以她自己用了。
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的先生永远都是比自己高这么一层。
他确实是没有用鹿血酒,十分听人劝诫。
但是是灼灼的潋滟的葡萄酒就这样落在她的后颈之上,被人一点点的嘀弄而去。
“你想如何?”
身后的手攥紧了她的手,倒映着她脸颊之上将落未落的泪珠。
她口舌燥热,她想要侵占皇上身上的温度。
可是这个人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痛快。
*
“嬿婉,不喜她.......”
“嬿婉不喜乌拉那拉家。”
她就是这样在身下,但是能够说出来的依旧是只有这些。
嘤咛如同狸奴低泣,纤弱的手指被一根根的拨开,眼尾挂着绯红的颜色,却在皇上听来依旧是托词。
这个局他默认由她来处置。
但是这个局绝对不是冲着乌拉那拉家的来的。
而是冲着弘历。
可她却只字不提。
*
魏嬿婉觉得自己昏昏涨涨的,脑子已经混沌成为一团,心里的最后一个想法那就是以后谁在提鹿血酒,她就要了谁的命。
美人低泣,满是委屈,自己一手教出来的,也更是明白什么都是问不出来。
是大乾朝建国以来的第二任皇后,却是第一个废后。
对于废后这个旨意,早就当今皇上非要将他的意中人从官员家中强取豪夺册封为妃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个后位坐不稳了。
不是不能争,不是争不过。
而是,那人不喜欢她,但她是皇后,就是原罪。
应翩翩不甘的也只是,既然要废后,既然要她的命,为什么最后都不肯放她死在外头。
即使身在道观,也是宫中道观。
这一个牢狱,她坐了二十年,也没有能够走出去。
外头大殿里念得是《道德经》声音不绝于耳,倒是让应翩翩觉得了几分精神。
看着眼前在自己面前赔了自己多年的侍女长安,应翩翩垂下头,明艳的容貌如同宫里最精美的雕塑。
“对不起,是我耽误了你。”
“如果你不跟着我,或许就不会有此一劫。”
回答这一句话是更贱激烈的嚎啕声,她在床榻之前跪着摇头:“奴婢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陪伴在主子身边,本就该是奴婢该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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