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子晟):我有
五公主话音刚落,一道突然声音响起,凌不疑带着五皇子,洛济通还有随五公主一同进宫的其中一个女娘走了进来
文帝:这?
文帝有些不解
凌不疑(子晟):陛下,此人乃五公主带入宫中献舞的女娘,方才她已全部招认,这一切都是五公主所为
五公主自见到那个女娘起神色就有了慌乱,不复方才的盛气凌人,听凌不疑说完,更是吓得连连后退
凌不疑(子晟):五公主知我妇在镜心湖醒酒,便故意引诱五皇子前往,想要栽赃吾妇与五皇子私会,败坏她的名声这一切,五皇子跟这女娘都可以作证
五皇子向着文帝和皇后作揖行礼之后,也开口指认
五皇子:父皇,母后,就是她,昨日就是她与我传消息,诓骗我去镜心湖的
文帝目光转向了跪在地上的女娘
文帝: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五公主:对啊,你说,是我指使的你吗,你可得小心说话
五公主紧跟着文帝开口,死死盯着女娘,眼中暗含威胁之意
霍曦妤(溱溱):人家女娘还没说什么呢,五公主已经开始威胁了
霍曦妤看着五公主,笑着开口,虽是笑意,却莫名让人打了一个寒颤
五公主:霍曦妤,你昨日那一巴掌,我还没找你算账,今日你还敢对我出言不逊
五公主明显急了,冲着霍曦妤吼道
五公主说完霍曦妤倒没多大反应,文帝,皇后和越妃却是齐齐看向了霍曦妤,他们养了她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听说她动手,三人颇有些惊讶
霍曦妤(溱溱):陛下,皇后,昨日五公主不仅破坏了少商精心为皇后筹备的寿宴,过后更是不知悔改,我气不过,这才动了手
霍曦妤迎着几人的目光,淡定的向两人行了一礼,开口解释,怎么说也是打了人家女儿,不能连一点解释也没有
越妃:要我说啊,溱溱打得好,昨日若非群臣还在殿内侯着,我怕是也忍不住动手了
越妃率先支持霍曦妤,文帝只能尴尬的干咳两声,继续将话题引到了地上的女娘身上
文帝:你,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
五公主也重新将目光移到了女娘身上,比起霍曦妤,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能把她做的事抖出来
任意角色:我……
女娘在两道极具压迫力的目光下,终于不堪重负晕了过去
五公主:父皇,她是御史中丞大人的女儿,是儿臣请进宫来为母后做寿的贵客,如今被诬陷,气晕过去了
五公主眼睛一亮,急忙开口
霍曦妤嗤笑一声
霍曦妤(溱溱):五公主倒是会倒打一耙
五公主:你……
文帝:来人,把她抬回她父亲那儿,严加管教
文帝几及时开口,阻止了二人继续争锋相对,也是变相的保住五公主,不让事情再继续下去
五皇子:父皇,明明是五妹妹威胁她,把人给吓晕的,这一切就是五妹妹指使的
霍曦妤不开口自有人想让五公主付出代价,果然,五皇子不顾五公主咬牙切齿盯着他的模样急忙阻止
文帝:行了
文帝摆明了就是不想让事情闹大,不过他好意,有人却不领情
五公主:你这个劣种,竟敢这般攀咬我
五皇子:你叫我什么?
文帝:你给我闭嘴,你在说什么,这可是你的五皇兄,你竟敢如此的羞辱你的手足,在你的眼里,还有没有血脉亲情,还有没有朕,这个父皇啊
五公主成功激怒了文帝,连皇后也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五公主,她万万没想到,她竟能说出如此冷血之言
五公主:父皇,我又没说你,我说的是他,还皇兄呢,他阿母不过是个下等宫女,趁着父皇酒醉才爬上的龙床,父皇因为这件事殿内再也不准宫女伺候,也没踏足过他们母子俩所在的脏地
五公主仍旧觉得她没错,不顾文帝和皇后难看的脸色,只顾着自己泄气,殊不知她这话不仅侮辱了五皇子,更是侮辱了文帝,同样是在往皇后和越妃心上戳刀子
五公主:儿臣是长秋宫嫡出公主,你怎能向着这些污遭人来定我的错呢,这帮下等人口中哪来的实话
宣皇后:放肆
文帝:你够了
宣皇后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用尽了浑身力气,怒吼出声,霍曦妤连忙上前扶住皇后,皇后身体本就不好,如今被五公主一气,怕是要大病一场了,霍曦妤此时有多心疼皇后,就有多憎恶五公主,文帝也是满身火气
宣皇后:予少年时,过得不甚如意,就想让子女过得畅快些,没想到,竟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对手足无情,对越妃无敬,对你父皇无尊,竟然,还在予的寿宴上构陷他人,如今,便是你父皇饶了你,予也绝不饶过你,来人
五公主:母后,儿臣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能……
五公主跪下说道,现下她倒是委屈上了,见皇后不为所动,五公主又转向了文帝
五公主:父皇,不能光说儿臣,我与这程少商无冤无仇,越妃珑园何其清雅,我与那些世家女娘在珑园好端端的被泼了一地潲水不说,还被荆条抽打,最后还淋了一头艾草灰,难道不该治罪吗?
听着五公主的嘶吼,仿佛她受了多大委屈
五皇子:哎呦,什么无冤无仇啊,前日,你和那几个女娘将程少商推下水,你以为人不知鬼不觉的,殊不知这皇宫里的事,没有什么事是你五哥哥我不知道的
五皇子今日就不打算让她好过,把她做的那些事抖了个干净,凌不疑闻言担忧的望向程少商,怪不得前日晚上她哭得那般伤心,现在想来一切都清楚了
霍曦妤也是颇为后悔,她自以为有了阿兄护着,宫内无人敢明目张胆的欺负程少商,才减少了进宫的次数,万万没想到她的疏忽竟让程少商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五公主神色慌张,她以为她做的隐晦,却没想到被当场戳穿
越妃:程少商,看来,你还瞒了不少事啊
越妃打破了这诡异的宁静,皇后看向程少商满是愧疚与担心
程少商见瞒不过去了,才跪下请罪
程少商(嫋嫋):陛下,皇后,少商有错,那些的确是少商清晨去布下的
五公主:怎么样,她承认了,就是她
文帝和皇后没有说话,五公主倒是先忍不住了
程少商(嫋嫋):少商愿意领罚,五公主明知我不识水性,还将我推下水中,用石头砸我,使我不能上岸,所以,礼尚往来罢了
凌不疑的目光始终在程少商身上,眼里满是担忧和后怕,程少商则是不慌不忙的开口
越妃:你即是有仇必报,为何要等到今日?
越妃开口问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程少商(嫋嫋):回禀越妃,皇后的寿宴乃是大事,我怎能为了自己的私事而不顾皇家体面,待皇后寿宴结束之后,再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文帝不语,只是一味的点头,皇后神色复杂,如此一对比,她这个亲生女儿,如何不令她寒心
程少商(嫋嫋):五公主,我用潲水泼你,那是因为你让我喝了一肚子湖水,我用荆条抽你,是因你栽赃陷害于我,坏了皇后寿宴,就算是你负荆请罪,最后,脑子里的灰倒干净了吗?方才看,定是没有
程少商站起身,淡淡的说道
五公主:程少商,那日放蛇我就该放毒蛇咬死你,免得留了你一条贱命,如今来羞辱我
五公主气急败坏,将程少商没说完的,自己抖了个干干净净
而凌不疑积压的怒气已经到了顶峰,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霍曦妤同样如此,五公主如此放肆,她定会好好给她一个回礼
越妃:你还敢放蛇?
越妃质问出声,文帝没说话,被气得连连倒退,皇后也是满脸不可思议,她怎么也没想到,一味的娇惯,竟将女儿惯成了这般心狠手辣的模样
五公主:我……
五公主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眼神躲闪,不敢言语
凌不疑(子晟):五公主,你放蛇咬我新妇,如此狠毒,待你出宫之时,我定有大礼送上
任谁都听得出凌不疑此时的咬牙切齿,五公主却一脸不以为意
五公主:你少吓唬我,我身为公主你能奈我何,父皇,母后,程少商不过是武将女儿弄死便弄死了,我身为公主,杀个人,不就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吗,他们的命如何算是命,父皇,母后,你们为何向着外人不向着自己儿女啊
五公主一番话让皇后气的捂住胸口,默默垂泪,文帝眼中微微湿润,颤抖着双手
文帝:你疯了,你疯了,你还配为人子女吗,你还配叫深谙一声母后吗?你如此这般的对待程少商,她尚且知道忍耐,一切待寿宴之后才来与你算账,可是你呢,居然在你母后的寿宴上行此栽赃陷害恶毒之事,不忠不孝至极啊
皇后已经站立不住,若非有霍曦妤扶着,此时怕是已经倒在了地上
宣皇后:滚出去,滚出长秋宫,滚回你的公主府去,你还想留半点母女之情,就给我滚
皇后看着全然陌生的五公主,只觉得心如刀割,她不想再看到她了
文帝:来人,将五公主压入皇陵,让她对着列祖列宗的面,思过半日,再回你的公主府,从此以后,没有朕的圣旨,休得跨出公主府半步
越妃扶着浑身颤抖的文帝,他也是气极了,他的女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
五公主:父皇,儿臣没有错,儿臣是被冤枉的,父皇,母后
五公主这才感到害怕,拉着文帝的衣摆苦苦求饶,文帝和皇后已经彻底寒心了,对她的哀求恍若未闻
文帝:轰出去
五公主:父皇……父皇……程少商,我不会放过你的
文帝叫来内侍驱逐了五公主,临走前,她仍在怒骂程少商,皇后也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霍曦妤(溱溱):皇后
程少商(嫋嫋):皇后
文帝:快快快,扶进去
五公主:程少商,你给我等着
五公主还在嘶吼,文帝也不得的威仪,怒吼道
文帝:滚,滚出去
皇后让霍曦妤交给翟媪扶了进去,五公主罚了,现场还剩了一个,文帝也匆忙进了殿内,骆济通在此时却转身想走
越妃:慢着,骆娘子,五公主自由帝后处罚,那春笤呢?一进来便高呼,程少商和五皇子私会,这般挑唆,该如何处罚?
任意角色:骆济通:回禀越妃,不曾想,春笤竟做出这等事,此等心藏诡计的奴婢我是万不敢留,明日就命父兄将她发卖,西北还是南疆,都可
越妃:真没看出来,骆娘子竟这般果断,我真是小瞧你了,看来这长秋宫的戏是越来越好看了,我呀,等着你们慢慢演
越妃意有所指,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骆济通,转身离去
霍曦妤(溱溱):好一招弃卒保车,骆娘子好手段,听说骆娘子不日就要远嫁西北,如今也该回家筹备婚事了
任意角色:骆济通:郡主,我……
霍曦妤(溱溱):骆济通,这两件事中你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你自己清楚,我念在你用心照顾皇后多年,给你留几分薄面,我也希望你,可以识趣一些
霍曦妤看向骆济通,满是威胁
任意角色:骆济通:我明白了,待皇后康复,我就向皇后请辞
霍曦妤(溱溱):不用了,你现在就可以收拾东西离开,皇后那边,我替你去说
霍曦妤不欲与她多言,进殿去看皇后如何,她言尽于此,她若再纠缠,她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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