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自然也听过,小脸顿时惨白。
她不过说了几句傅瑶做侍妾的话,怎么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李曼还没有来得及求饶,君少瑾已经牵着傅瑶的小手离开。
李曼颓然瘫坐在地上,国师开口,就算是皇帝也得给几分面子,何况是她的父亲。
国师大人为了帮傅瑶出气,恶惩李曼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
来参加宴会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傅瑶虽不再是傅府的娇娇小姐,却成了国师府的掌上明珠。
傅月彤听着外面的传言,一张俏脸立即狰狞起来。
傅月彤:好一个傅瑶,竟然和国师府扯上了关系,我倒是小看她了。
从前,她不过觉得傅瑶是一个草包而已,可是这样的一个草包,怎么会勾搭上国师。
国师那么俊美.......
傅月彤想起君少瑾,不由得悄悄红了脸,曾经有幸在宴会上见过一面,可是她还没有和国师大人说过一句话,傅瑶那个草包,竟然得到了国师的宠爱,凭什么?
傅月彤冷静了一下,对着一边站着的丫鬟道。
傅月彤:酒会快要开始了,引我去见刘伶。
刘伶此刻正跪坐在溪水边的蒲团上,仔细分辨着溪水中的荷叶酒盏。
刘伶郡主:平儿,你说,少瑾哥哥今年拿的是什么酒?彩头又是什么?
平儿笑得温和。
平儿:小姐都猜不到大人的心思,奴婢就更加猜不到了。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傅月彤在丫鬟的搀扶下款款而来。
傅月彤:郡主,好巧。
她的面上虽然挂着热情地笑容,但她其实挺看不起刘伶的,在傅月彤看来,刘伶的父亲官职并不高,不过是沾染了国师大人的光。
刘伶看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语气客套。
刘伶郡主:傅小姐别来无恙。
傅月彤微微一笑。
傅月彤:我听闻国师大人对郡主颇为恩宠,只是近日,国师府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将郡主的恩宠分走了大半,可是真的?
刘伶看她笑意盈盈的样子,心头不禁厌恶起来,果然姓傅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拿自己当枪使。
傅月彤又抓起她的手。
傅月彤: 不是我多嘴,郡主寄人篱下,如今芳龄也有十四,眼看着明年就要及笄,可得多为自己打算。若是国师大人对别人上心,岂不是对郡主分心?
刘伶心头火起,抽回手,冷冷一笑。
刘伶郡主:我竟不知,傅小姐竟做起媒婆了,傅小姐与其操心别人的姻缘,不如先看看自己的。
说完,转身就走。
傅月彤大怒,自打父亲升职,姐姐做了皇后,还没有人敢对她摆这样的脸色。
她追上刘伶,拉住她的衣袖,努力维持小脸,声音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傅月彤:郡主可是在忌惮傅瑶那个小贱人?只要郡主愿意同我里应外合对付傅瑶,又岂在话下。
刘伶挣脱她的手,冷眼看她。
刘伶郡主:傅二小姐好不要脸,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也值得你这样费尽心思,你若是喜欢对付她自己去就好了,可别拿我当枪使。
傅月彤别她羞辱了,面色又青又红,眼睁睁看着刘伶走远,杵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傅月彤望了望溪水两岸,已经有不少公子小姐入座。
她想起自己前些天苦思冥想的诗,红唇勾起一抹笑意,诗会就要开始,拔得头筹国师自然就会关注到我,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就坐到刘伶旁边吧。
心想着,以高傲的姿态走到刘伶旁边的位置上落座。
刘伶托着下巴,指尖的水红丝帕随着春风飞舞,余光瞥了眼傅月彤,真是扫兴。
众人在溪水边散落的蒲团上跪坐下来,没过一会,只见宁王妃款款而来。
她身着锦绣华服,看起来不过二八年纪,只簪着一根样式简单却不失奢华的宝石发簪。面庞细腻白净,周身透着温婉大方,亲切又不失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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