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燃起的欲火被突然响起来的喃喃低语浇了精光。
文子端立即俯下身,躲到了床榻旁,余光却看着床榻上的人,生怕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偷亲的事。
然而,过了许久,床榻上的人却并没有再多的动静,翻了个身,卷缩成一团背向他。
这会,文子端才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来低头看着熟睡的人,嘴里含糊地念着疼。
依稀记得,那时她第一次来葵水,那是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孩童,活蹦乱跳的,又正值夏季,难得她父亲弄到了冰块,不小心吃多了,疼得稀里哗啦的哭了一顿,找她阿母哭。
睡梦中的人慢慢安静了下来,不再出声。
文子端在旁守了许久,直到子时末才离开。
随后的几日,两人相处也日渐祥和,旁人看不出端倪。
过不久的三日后,就到了霍翀将军的祭日。文帝感念他的恩情,所以每逢此时,众皇子和公主都要携带家眷入宫祭祀。
恰逢近日假铸币流通,文帝特意下令让文子端彻查,日子又忙碌起来。
直到祭祀当天,文子端才彻查到了,市面上流通的铸币乃是三公主所为,当天就当着众人的面告发了。
三公主自然而然受到了文帝的责罚,也因此记恨上了这个一母同胞的兄弟。
为此,江雪颜也见识到了文子端的正直不阿,却有些担忧起来。
“你与三公主乃是同一个阿母所出,你这样做,是否有些不顾念亲情?”
某日闲暇,江雪颜忍不住好奇,低声询问了一句。
文子端却不以为然,“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法理之外,若顾念亲情,吾如何对得起百姓?”
“……”
江雪颜抿了抿唇,却无从反驳,只好沉默。
若换作是她,定做不到如此深明大义。她是最顾念亲情的,这样看来,他们二人本就不是一路人。
过了一个月,三公主才被解了禁足,又求到了越妃,这才被允许参加三日后的宫宴。
对于此时,三公主却是一直怀恨在心的。
夜黑风高,树影婆娑,隐隐约约看见两个黑影,在密语着什么。
三日后,皇宫里来了不少大臣,甚是热闹。
江雪颜随文子端一起入了宫,向文帝等行过礼后,就各自入席了。
席间,江雪颜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和那日看到几乎无二。
程少商支着头百无聊赖地往四周看,小脸圆润了不少,却少不了撇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模样。
“嫋嫋,注意仪态,不然又要挨大伯母骂了。”
程姎眸光及其收敛,不似程少商,一双眸子四处张望着,连说话都是娇羞的,妥妥的大家闺秀。
江雪颜拉过阿苒,在她耳边吩咐了几句,阿苒便离开了。
不一会儿,阿苒便带回来一个小罐子递给她。
很快,江雪颜才缓缓起身,走到程少商跟前,从衣袖里掏出刚拿过来的小罐子,放到她跟前。
“少商妹妹,瞧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雪颜阿姊!”
程少商努了努嘴,有些嘴馋地看着跟前的小罐子。
“雪颜阿姊又带了什么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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