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去看一下上一章,作了些添加和更改
闫栖妤:(现在)我知道,我不能嫁给他,但这样……已经很好了。
凤弦看着栖妤。这个姑娘,是很敢于追求的。从刚开始看到她,她就知道了。
闫栖妤: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绣娘。你帮我做两件衣裳,明天我差人把料子送过来。
栖妤站起身。
————
十天后。
栖妤上门来取衣裳。
看着进门的姑娘,她的眼睛里充溢着点点星光,希望之火弥漫在她的脸上。
鱼凤弦:过的快活,栖妤。
凤弦将衣裳递给栖妤。
闫栖妤:谢谢你呀,绣娘,我记住了,我会的。
栖妤开心地笑着接过了衣服。
凤弦一笑,目送着栖妤离去。
她在窗前坐下,开始思考起栖妤的话。
她不会轻易对别人的生活做出判断和提议,但这不代表她不会思考。
她很喜欢这样的姑娘,敢于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这即便在大唐,也是极其少见的。这么想来,明艳娇贵的栖妤,竟让她看到了她自己。
希望栖妤不会是另一个自己。
————
十年的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
安史之乱已经开始,可就像那夏日的风雨一般,来的快,经历了那么久,也匆匆而去了。
御前街重新整顿,旧的小贩已经差不多两鬓斑白,新的小摊也如同雨后春笋,第一次沐浴在了御前街的阳光下。
可是那唯一不曾改变的,便是那风雨不动的凤榭楼,和那楼上的绣娘。
笃,笃,笃。
三下敲门声叩在凤榭楼二楼的大门上。
鱼凤弦:请进。
还是那云淡风轻的两个字,却见证了无数的岁月流逝,凤弦仍旧专注于手上那件绸衫。
闫栖妤:绣娘,还记得我吧。
一声庄重典雅的呼唤,隐藏着无尽的辛酸与感慨。
鱼凤弦:你是……栖妤?
凤弦放下绸衫,向门口望去。
二十七岁的栖妤身披狐绒大氅,走了进来。
一头浓密的黑发紧紧地盘在头顶,是一个已婚妇女常见的发型。
闫栖妤:绣娘,十年了,你——还真是一点也没变啊。
栖妤端坐在茶几后,打量着对面的凤弦。墨发流肩,淡青呢绒以御冬寒。淡素的面庞和淡雅的微笑,一切都宛如初见。
淡妆覆盖在栖妤的脸上,淡了许多的唇色靓丽已经大不似从前。坐姿都那么充满成熟的风韵,似乎早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天真少女的模样。
闫栖妤:这么久了,这茉莉花茶还是一个味道不像我。
栖妤端起茶杯,茶香萦绕在舌尖的微苦,也填补了栖妤的一个礼貌的微笑的深层含义。
闫栖妤:我只想给你说说,原来那个故事的后续。
闫栖妤:这么久大概有一个月吧,我们都会出来私会。我想,那大概是我这一辈子最快活的时光了吧。
闫栖妤:有一天,我父亲来告诉我,说,我这么久都找不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婿,那么他就帮我挑一个吧。毕竟想巴结我们家的人还不在少数。
闫栖妤:我刚想拒绝,我父亲却对我说,他找的是乌节度使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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