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子芙脸上的笑意更深了,透露出一抹可疑的弧度,眸光流转不怀好意的看向程云乐,看的程云乐莫名有些心痒。
郑子芙如翼般的睫毛微微一颤,随即阴阳怪气的“嗷~了一声,余光瞥见身边一袭白衣翩翩的祁畅,心中萌生出一个想法。
“云乐,我想吃那边的糖人。”郑子芙道。
程云乐微微蹙了蹙黛眉,总觉得有些别扭,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所以……我不用你破费啦!”郑子芙盈盈一笑,眸色深深的瞥向身边的祁畅。
——拉着他就跑。
“ ???”
“???”
程云乐本想追过去,可奈何今日街市人群如此熙熙攘攘,就算追过去,也不知两人所到何处 。
——只得作罢。
程云乐唇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看向懒散站在一边的沈南意——语塞,有些不知所措。
沈南意挑了挑眉梢,眸中闪过一丝难以言表的笑意,不知怎的,令人有些发寒?
——可又似夏日里的一抹烈阳,骄阳似火,如初春水般滚烫着全身。
可他偏偏勾着唇角,那不明所以的一抹笑意,在他人看来,并无大碍。
——反倒程云乐,只觉得极其讽刺,至于为什么,怕是对他一种特殊的感觉吧?
程云乐轻叹了一口气,用异常温柔的语气对着沈南意道:“还请殿下借一步说话。”
“为何?”沈南意勾唇淡笑。
沈南意的笑意令程云乐微微一愣,眸光不禁轻松了几分。
一阵子后,她又是微微一愣,这才恍然想起,眼前之人,是敌是友还未知,她又如何能够如此松懈?
经历过一次生死之人,她在面对绝望时,他人曾把自己卑微的尊严踩得一文不值,她那时,还有什么自尊?有什么身份?能活着就是她唯一的愿望。
更何况,沈南意可是在京城南茗相当出众的男子,势力可谓是堪比太子,心悦于沈南意的人不计其数,她又要拿什么和他比?
——她的身份?
沈南意也曾是上一代临王的独子,临王府的家底甚至堪比于皇宫,君王那也是忌惮三分。
身份也如此出众,他沈南意还缺些什么?他足有能力谋反朝廷,反叛君王。
念此,她闭了闭眸子,语气倏地阴了几度,面色如常的道:“离王真是想在如此嘈杂,熙熙攘攘的人群交谈吗?”
沈南意凤眸轻瞥,看了看周围,属实人群嘈杂。
他微蹙了蹙眉头,热闹繁盛的街城是好,可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反倒喜欢更冷清些的。
“带路。”沈南意道。
……
白戏园。
“喂喂喂!!我们为什么要来白戏园?来听戏吗?”郑子芙深深的白了一眼身旁“风度翩翩”的少年,微蹙峨眉,朱唇轻抿,语气甚是不满。
“白痴。”祁畅淡然道。
“你!你!你!你敢骂我白痴?!”郑子芙毛气的跳了起来,如同那一只炸毛的猫咪似的。
“来白戏园的都是来听戏的,不然你想干什么?”祁畅不知从何拿出一支折扇,抵着自己的下颚,淡然道,“骂你白痴是有些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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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水的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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