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石子朝水寒烟打去,水寒烟心不在焉,被打中了腿,小腿特别疼,直接跪地上了,眼泪都出来了。南宫东泽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水寒烟倔强的起身,拐着脚走。
还好她心不在焉,不然就要被前面的心机王爷算计了,她想不通,她什么时候被他盯上的?难道他刚刚也在那崖底?
管家看着水寒烟拖着腿进了云清池,立马让一个婢女去扶,水寒烟在婢女的搀扶下来到餐桌边。
“奴婢给君王妃看看。”婢女小心翼翼掀开裙子,那小腿出血了,有一个石子大小的口子。东泽不紧不慢的吃东西,看都没有看水寒烟,水寒烟让婢女下去,她得先吃饱。
“奴婢给您找个大夫。”
“不用,一会我自己弄,可不能糟蹋了君王的厚爱。”婢女听到后便下去了,水寒烟快速吃完,就进了内殿,婢女给她拿了药箱,水寒烟熟练的包扎。
“还真是惯犯。”
“这是你不懂的乐趣,你个没有童年的皇子。”
“那墙太矮,不够翻。”东泽说罢就进了书房区域,水寒烟弄好了后,就问婢女寝殿在哪里。她看着这宽敞的地方,才算是对得起休息两个字。
她住了几日的地方也是很好,可没有这里看着舒服,她直接躺上床休息,等她醒来时,南宫东泽已经出去了。
“君王妃,您还是好好歇着吧。”柳叶拦住开门的水寒烟,水寒烟看着宽敞的院子,那圆形的水池,这么舒服的地方,还不让过去?她这是真进了牢房?
“这么豪华的牢房?”
“还没有窗户。”柳叶说完,还露出一个微笑,水寒烟推开他,走到水池边,她看着四周都是护卫,着君王府的实力不是说出来的,比她那个爹还要夸张。
“南宫东泽出去了?”
“君王一会就回来。”
“他应该很忙才对,你让他别回来了。”
“这里是君王府。”
“那我回娘家。”
“君王妃,您别折腾了,您这三天两头跑对街去,街坊邻里怎么说?更何况昨日您女扮男装的事,我都没有跟君王说了,您还是让我多活几年吧。”
“我就说,他怎么知道的,你这双眼睛我要挖了,喂狗。”
“君王对毛发过敏。”
“那他怎么不剃光头?”
“……”柳叶跟不上水寒烟的脑回路,水寒烟叹了口气,
“那你去帮我问水云孀要些外伤药?”
“我会让管家去的。”柳叶招呼了一个婢女,他现在是水寒烟的护卫,东泽卸了他跟随左右的重任,他清闲了不少,好在这个君王妃还挺好玩。
水寒烟很快就拿到了水云孀的药,她回到屋子里就从新上药,水云孀还给她留了纸条,跟她说,晚上有好看的夜象,她正在去祈福庙山顶路上。
水寒烟很好奇,她哪里来那么多信息?什么事都知道,她也好想去,每次水云孀跟她说得夜象,都特别好看。
水寒烟看了一遍,这屋子里还真的什么窗户都没有,只有铜镜那么大的口通风。她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裳,出了屋子,柳叶依旧还在院子里。
“君王什么时候回来?”
“君王在书房。”
“书房在哪里?”
“屋子里。”柳叶指了指屋子里,水寒烟哦了一声,估计是在内殿对面那头,她忍着疼小跑进去。
“南宫东泽,”不理,头都没抬
“君王?”水寒烟走到桌前,南宫东泽还是不理她。
“夫君?”
“聒噪。”南宫东泽放下笔,水寒烟笑了笑
“让我去祈福庙后山看夜色,怎么样?”
“是不是还有口气,就停不下来?”水寒烟把玩着手指,有些怪不好意思的
“好不好嘛。”水寒烟大着胆子拉他的衣袖,
“让柳叶跟着你。”
“不是你陪我去吗?”水寒烟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那就不要吵我。”水寒烟看了一眼桌上的信件,
“哦。”水寒烟走到他旁边,给他研磨,瞬间安静得不行,南宫东泽还是比较喜欢她恬静时的样子。
用过晚膳后,南宫东泽带着水寒烟去了祈福庙,柳叶在前面给他们赶车,奇了,二十几年,头一次见南宫东泽有这个闲情逸致。
水云孀老远就看到了水寒烟走过来,便朝她招手,可看到南宫东泽从暗夜中出来时,那笑着的脸就僵硬了。
“姐…姐…君王。”水云孀咽下叫姐夫的话,行了个礼,南宫东泽不搭理她,她便拉着水寒烟往小楼梯那边上去。
爬上小山坡后,两人背靠而坐,南宫东泽则坐在一侧看着他们两人。
“这么浪漫的事,你就把他晾在一边?”水云孀动了动,水寒烟撇了撇嘴巴
“那怎么办?”
“你都嫁给了万千少女的梦,怎么的都主动撩一下嘛。”
“你去。”
“我怕死无全尸。”水云孀看着底下,够深的。忽然空中闪了几颗像雨一样的东西,接着就是一阵电闪雷鸣,水寒烟从小就让闪电,水云孀也是,两个女人往南宫东泽那边去。
水寒烟抱住了南宫东泽,水云孀躲到了树后面,那闪电应该只是大景象的前奏,不会劈树的。
果然天边出现了非常好看的,类似极光的景象,最外层是红色的,然后是白色的,底下全是黑色,更能衬托那类似极光的美。
水寒烟抱着东泽的腰,扭着头看着那天空,旁边的星星也越发的明亮,柳叶也是头一次见这么美的天空,这方向果然是观看全景的好地方。
那光渐渐暗下去,只剩下星星,水云孀躲在树后面都没有看够呢。
“没尽兴。”水云孀说着就往山坡下去,水寒烟松开南宫东泽,然后牵着他的手。
“我怕黑。”南宫东泽直接抱起她往下飞,水云孀都嫉妒了,会武功有什么了不起,哼…然后就剩下她一个人走下来,柳叶也飞了下去,他单身至今也是有原因的。
水云孀今夜不打算回去了,她看了看水寒烟,水寒烟看了看南宫东泽。
“夜深了,明日再下山。”
“太好了。”水云孀说罢,熟门熟路的往禅院去,那主持给他们收拾了两间房。
“施主就将就一下吧,就这忘桑院有多余的屋子了,”水寒烟看着那株熟悉的桑树,她在这里可是住了一个月的,南宫东泽进了右边的房间,水云孀进了左边的,然后立马把门锁了,水寒烟差点撞门上,柳叶躺在树下的躺椅上休息。
水寒烟只好往右边的房子去了,她看着东泽已经躺床上去了,屋子里又没有多余的被子,水寒烟进退两难。
“还不来?”
“跟你睡?”
“不然你要去跟柳叶睡?”
“怎么会?”水寒烟褪下外套,钻进被窝里,好暖和,这南宫的春天还是有些凉飕飕的。
“别动。”水寒烟立马不敢动了,规矩真多。南宫东泽听着风吹的声音,窗户有些被打开了,他把帐帘拉了下来,给水寒烟盖好被子,水寒烟忽然翻了个身,面对着东泽而睡,东泽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了笑。
次日醒来后,南宫东泽在院子里练剑,水寒烟靠在门看着,那红色的剑,特别好看,那人更迷人。
水云孀与柳叶坐在石凳上吃早餐,无意间瞟到水寒烟看南宫东泽的样子,摇了摇头。
“平日里她都这么看君王?”柳叶看了一眼水寒烟,摇了摇头
“算时辰,君王与君王妃第一次待够一天。”
“这么可怜?”
“能住进云清池已经很好了。”水寒烟看着东泽收剑后,朝往桌边去,她给东泽倒了一杯茶。
“说。”水寒烟听着东泽这直截了当的声音,有点尴尬
“一会我回家吃午饭呗。”
“嗯。”东泽爽快的答应了,饭后他们就彼此坐上自己的马车回城,到水府后,水云孀刚进门,就被水父骂了。
“夜不归宿,成何体统。”
“父亲,我跟姐姐一起的。”
“你还待带着你姐夜不归宿?拿家法。”水父看到水寒烟进来后,更加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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