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速跌落山崖,东泽踩住一块岩石,费劲的攀跳上悬崖,等他们上去后,那把剑,那个人都不见了。
东泽抱着昏迷的水寒烟回府,水寒烟双手被勒伤,腿上也破了皮,东泽小心翼翼的给她包扎。
“君王,并没有查到那个人是谁。”
“继续查。”
“是。”柳叶出去了,水寒烟醒来后,只觉得腿疼,估计摔下悬崖时,碰到了吧。
水寒烟起身,艰难的出去,南宫东泽从书房那边过来,水寒烟扭头不理他。
南宫东泽与她一同出去,水寒烟吃了一些东西,就在院子里晒太阳,春日的太阳还是很舒服的。
听柳叶说,南宫东泽带着芷悠出去玩了,水寒烟在心里骂了南宫东泽不下百遍。
水云孀回到府没多久,就被夜幽冥缠上了,然后每日他都会来一次,偶尔会在她房里待上半天。
“我带你出去玩?”夜幽冥抱住水云孀,
“不去。”
“在想什么?”
“你跟夜白有关系么?”
“没有,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他倒是挺温和的一个人,”
“那我去把他收拾一顿。”夜幽冥说着就要起身,水云孀把他抱住,
“舍不得谁?”
“你。”水云孀怕他真的去把夜白杀了,夜幽冥当是她哄他了。
“再来一次。”水云孀怕了夜幽冥了。
水寒烟睡在躺椅上,婢女给她盖了一床被子,夜里东泽没有回来,白日里也没有看到。
水寒烟这过得跟寡妇一样,那寡妇还可能找个情郎,她呢?怎么敢?传言里也没说南宫东泽这么朝三暮四啊。
水寒烟这日子过得一日不如一日,都见不到东泽,出门都会被柳叶跟着。水云孀那边却是日日被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夜幽冥缠着,出个门都会被他找到。
“柳叶,你还跟?”水寒烟坐在城外一处峡谷之巅,水寒烟见柳叶半天没有出现,便转身,一只巨鸟近在咫尺,她啊了一声。掉了下去。
水寒烟拿出当腰带的软鞭子扣住了树干,这悬挂在崖底的她,几乎崩溃。她怎么跟悬崖,这么有缘分?
“有没有人啊…”水寒烟绝望,那只巨鸟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只好拉着软鞭子,一点点往上爬,终于爬到了那颗树上。
这地方风声特别恐怖,还下起了大雨,电闪雷鸣的,她祈祷不要被雷劈,一个闪电把树劈断了。
“啊……”这怕是要摔个粉身碎骨吧。
回到君王府的柳叶急得团团转,他刚刚跟水寒烟,跟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人袭击了。这水寒烟也不见了,君王也联系不上,派出去的人,也没有任何动静。
天刚刚亮,水寒烟就回来了,她一身狼狈,趴在府前,管家开门时看到了,就把她带了回去,叫了大夫。
“君王妃,只是皮外伤,筋骨伤了一些,休息休息就好了。”大夫说完,开了一些药,就离开了。
水寒烟醒来后,看着这里,勾唇一笑,婢女端着清粥进来了。水寒烟被婢女扶起来,喂了粥,然后吃了药。
“君王妃要好好休息了。”
“嗯。”水寒烟笑了笑,婢女出去了,柳叶这次是寸步不离的呆在云清池,哪里都不敢去了。
南宫东泽回来时,水寒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水寒烟看着那个芷悠,明显有些不友好。
“君王回来了?”水寒烟起身,
“嗯。”南宫东泽说罢就进了屋子,往书房那边去,水寒烟眸子深了深,让管家去安排膳食。
夜里他们三人一起吃的晚膳,水寒烟看着东泽给芷悠布菜,照顾得很好,她这顿下来吃了个愤怒。水寒烟放下筷子,先进了屋子,洗漱完就躺下了。
这夜东泽还是在偏殿睡的,第二天早早就出去了,水寒烟看着院子里的芷悠,上前就是一巴掌,芷悠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这可把旁边的婢女吓坏了。
“贱人,无名无份的,你也待得住?”水寒烟语气沉冷,柳叶上前站在水寒烟前面,
“君王妃,我对君王是真心实意的。”
“那你是说本王妃对君王假心假意了?”
“民女不敢。”
“你给我滚开。”水寒烟一把推开柳叶,芷悠看到那个样子的水寒烟害怕极了,她后退了几步。
水寒烟抓住芷悠的脖子把她提起来,柳叶这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婢女偷偷去告诉了管家,管家立马让人去通知君王。
柳叶打了水寒烟的手,救下了芷悠,他居然不知道水寒烟武功这么好。水寒烟徒手朝柳叶打去,柳叶只能躲,他不敢还手。
水寒烟抽了旁边护卫的剑,柳叶躲着剑,却不料水寒烟朝芷悠刺去,中正心脉,水寒烟抽出剑,又是一剑,直接封喉。
南宫东泽刚好回来看到,一掌把水寒烟击开了,水寒烟稳住步伐,南宫东泽的眼睛布满了血丝,这是彻底怒了。
“君王,不要……”芷悠留着最后一口气,摸了摸南宫东泽的脸,在手滑落那一刻,南宫东泽抱紧了她。
“啊……”水寒烟用剑撑住地,那内功让周边的婢女都摔倒了,南宫东泽放下芷悠,走到水寒烟前面,手刚到水寒烟脖子,就被柳叶叫住了。
“君王,她是水军师的女儿,不能死。”南宫东泽一甩,水寒烟就倒在树旁,树都被水寒烟的腰折了。
水寒烟的腰似断了一样,还好她功力很好,不然真断了。南宫东泽回去抱起芷悠,往大殿里去,脑子里一直闪过芷悠甜甜的声音。
“君王,君王妃真的很可爱,”
“君王,你是不是喜欢君王妃了?”
“君王,你带我出来玩,君王妃会吃醋吗?”
“我们试了君王妃那么久,她都没有喜欢你一样……”
南宫东泽一直把芷悠当成妹妹,从来没有过其他想法,他想着找个时间,找个合适的人把她嫁出去,他觉得泽凯就不错,而且她好像也喜欢泽凯。
谁都不敢去扶水寒烟起来,水寒烟就在院子里躺了三天,南宫东泽把芷悠大张旗鼓的送葬。
廊坊里都说水寒烟杀了芷悠,连君王府的婢女都说,是真的,下手非常狠历。水云孀从芷悠死的第一天就来君王府了,却被人拦下,不准进去。
后来传言越来越重,水府都陷入了舆论,皇上震怒,水府的人不准出门,堂堂君王妃一点气度都没有,他真是看错了人。
水云孀这日伪装成君王府的采购婢女,混进了君王府,在其他人口中,得知水寒烟被关在君王府最偏远的院子。
水云孀进去后,抱起躺在地上的水寒烟,水寒烟轻轻一笑。水云孀给她喝了水,又给她检查了一下,那腰骨有些错位了,她立马给水寒烟正骨。
“芷悠不是你杀的,对不对?你不会杀人的。”
“他们不都说了,”水寒烟站起来,走到屋子门口,太阳,她终于看到了太阳,南宫东泽,你还是同以前一样,下手真狠。
“姐姐…这不是真的,现在水府都要被皇上封了。”
“封了就封了,与我何干。”
“姐姐?”水云孀找到水寒烟前面,她看着水寒烟,好陌生。
“姐姐,还是你吗?”水云孀刚说完,就被水寒烟甩了出去,水云孀吐了口血。
水寒烟看着水云孀,然后走到她前面,把她抓起来,水云孀双手抓住水寒烟的手。这里太偏了,根本不会有人来救她,水寒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跟着魔一样。眼里全是狠与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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