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觞走到她休息棚那边,给钟墨递了一杯咖啡,钟墨有些意外,可她还是接下了。
这一幕被燕清禾看到了,燕清禾只是轻轻看了一眼,就挪开了视线,然后跟导演去旁边的水边,说着什么
南觞看了钟墨很久,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那场大火跟她有关系,如果没关系,她为什么能好好出来,而时笙死了?
南觞第一次正面去想这个问题,虽然他查到的没有资料没有任何钟墨的不轨,可推论一下,是让他接受不了的。
“啊觞,今日有空了?”钟墨被南觞那么盯着,很是难受,可没等钟墨回答,湖边那里就传来了呼救声
“小燕总掉湖里了,快叫人来。”南觞听到燕清禾落水,立马跑那边去,他正要下去救她,就发现燕清禾已经游到岸边了。
她会游泳?可时笙不会啊,南觞就这么看着一旁的员工给燕清禾递毛巾,然后簇拥她去房车里,换衣服。
南觞一抹苦涩,他还是沉浸在对时笙的回忆里,南觞转动着手上的戒指,这些日子,他靠着这枚戒指安稳的度过了每个夜晚,
南觞转身离开了柏林公园,而闫言一直坐在父亲的书房里,直到他父亲下班回来。
“闫言,你怎么在这里?”闫父很是宠溺的问闫言
“爸爸,我想问你打听一个人,”
“你说。”
“时笙。”
“时笙?”闫父反问了一句,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他看了一眼闫言,去一旁泡了杯茶。
“你怎么突然问时笙?时笙是谁?”
“就是一个朋友。”
“朋友?哪里的朋友?”闫言第一次被父亲刨根究底的问,她本就不会说谎,哪里经得住这么问。
“爸爸,我就告诉你好了,今天南觞找我,他拿出了一张照片,跟燕清禾妹妹小时候一模一样的人,她叫时笙。”闫父听完,依旧不动声色的给闫言倒茶,好久才缓缓开口。
“闫言啊,爸爸会好好给你查查,查到了爸爸告诉你,你先下楼,要吃饭的时候,来叫爸爸。”闫言愣了一下,她看向父亲,看了很久
“爸爸,你认识时笙,对吗?”以父亲的能力,查时笙不过就是登录系统的时间而已,他系统里面什么的信息都有,从出生到死,要多具体就多具体,所以当他父亲这么说时,她就知道,她父亲不愿意告诉她。
“闫言,听话。”
“爸爸。”闫言还是不死心,
“闫言,你只要记住,燕清禾就是燕清禾,已经没有燕时笙了。”闫言听不明白爸爸说的,但是她敢肯定,燕清禾不是燕清禾,只是爸爸不会告诉她,
“爸爸,凌晨哥哥,一直知道的,对吗?”
“你凌晨哥哥很忙,不要去打扰他。”
“我知道了,爸爸,”
“闫言,听话。”
闫言点了点头,她打开书房的门出去,然后关上门,闫父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打开电脑,办公。
闫言明白了,凌晨跟爸爸一直知道,那燕清禾到底是谁呢?时笙呢?难道燕清禾是时笙?闫言捂住了嘴,这是她不敢去想的。
她忽然想到燕清禾二十岁那年,她脸色很难看,她同她告别,她说,我要离开了,如果我能回来,你一定要好好待我。
闫言那时候开玩笑说,我什么时候没有好好待你了,那是燕清禾只是笑了笑。
她哪天出国的,她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她很想她,她离开了两年,一个消息都没有。
直到第三年,她主动跟她开视频,跟她说,她康复了,视频里的她很活泼开朗。
根本就没有燕清禾平日里的多愁善感,她只当是燕清禾死里逃生,变得阳光了。
她还说,她两年后,回国,之后只要有空,燕清禾就会跟闫言开视频,跟她分享所有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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