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禾与叶楚离开了酒店,白术与时笙也离开了酒店,路上时笙看着窗外,她利用南殇,心真的不会痛么?
酒店里与南殇滚床单的其实并不是时笙,雍城那个燕清禾也不是燕清禾,而是此时与南殇滚床单的替身。
燕清禾在片场看着钟墨魂不守舍的拍摄,她走过去给钟墨递了一杯水,语气及其温柔的与她说了几句话。
“怎么了?”
“没有,我休息一下。”钟墨觉得这个燕清禾很温柔,与雍城时截然不同,她因为昨日看到那一幕,现在还没有回过心情来,所以并没有心情端倪。
燕清禾走到导演那边让他先拍其他人的,就当是再给钟墨一个机会,钟墨满脑子都是昨夜看到的那一切,还有那令人痛心的声音。
时笙与南殇一同从酒店里出来,一同去了南殇所在的别墅。叶楚看着时笙送的盒子,里面的纸条他早就扔掉了。
叶楚起身去了燕家的公司,燕清禾看到叶楚时,那流露出来的情,让人羡慕。
“清禾,”叶楚叫了一声燕清禾,欲言又止
“你说吧,”
“时笙回来代替你,过段时间你再回来。”
“很危险对么?”
“孩子在家等你,你们在家等我回来。”
“啊楚,”燕清禾抱住叶楚,她回来不过三天,这些年她一直住在乡下,叶楚倒是会经常回去看她。
“乖……”
时笙晚上就进了燕家,以燕清禾的身份,而燕凌晨并没有回国,他在国外,等一切尘埃落定了,他再回来。
燕清禾早晨去了公司,给人的感觉不同以往,却不会有人发现什么,他知道这场变化身份的游戏,她不能玩太久,叶雍很快就会发现。
果不其然下午,她就收到情报,说叶雍查到了国外,燕凌晨受到了干扰,而与南殇腻歪的时笙今日发现了钟墨的反常,她跟着她去了一个地方。
钟墨进了一家茶馆,包厢里,时笙看不见那个人长什么样,也听不太清楚他们说了什么,只是在出门时,她看到那个人是个男人,有点像叶雍。
第二日海外头条,燕家的市场突然被阻断,燕父忙得焦头烂额,他以处理缘由出了国。
出国之前他还是很担心燕时笙的,燕父一出国,叶楚就阻断了叶雍的那条眼线,等叶雍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那边的航班全部被截了。
时笙那边也已经把燕清禾转移到了北军部,白术直接上门去挑衅叶雍。
“你知道你会怎么死么?”
“你们不会得逞的。”
“上。”白术直接让人砸房子,门外冲进来一批人与叶雍的人对打,白术控制住叶雍,叶雍没看到有人围攻白术,就知道外面,里面的人被解决了。
叶楚出现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叫做落败,他的人呢?他听到了重机甲的声音,机枪炮弹的声音。
“说吧,那个人是谁?”叶楚用枪抵住叶雍的额头,
“呵…你们不配知道。”
“想死是么?还太早。”白术直掐住叶雍的嘴巴,掏出了他想要吞掉的毒。
时笙在码头观察着一举一动,若是她收到的情报没错,那个人会来码头。
时笙看着海面上的晏子初,他们接到的是同样的任务,就是要抓住那个域外逃离的头目。
他们从域外追到了域内,从北军部到南军部,雍城到青城,最后他们没办法了,才从三大家族动手,果然最有问题的是叶雍。
晏子初也用望远镜看到了时笙,他勾唇一笑,只要时笙在这场任务中消失,那么整个军部都是他的了。
时笙在码头的事,她没有告诉白术,叶楚,她让那个假的时笙接近南殇,就是为了牵制他。
时笙看到一个男子上了一艘船,等那艘船到行驶出去不久,她刚踏出一步,就被人打晕了,那个隐藏在她队里的是北寮,此时抱着她的也是北寮。
北寮知道首领的目的后,与首领对峙了整整三日,首领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走。
“把她送去北仓公司。”
“是,”北寮与那些人上了船,晏子初把这一切看得真切,他更加气恼首领的偏心。
北寮与晏子初的船跟着那个人一起上了一座小岛,时笙醒来时是在一个公寓里,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脖子,梵星从厨房出来,给她端了一碗馄饨。
“趁热吃。”
“谁把我带回来的?”
“一个队友。”
“我在执行任务,他带我回来做什么?”
“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时笙看着窗外的天,已经暗下来了,那船也已经到达那小岛了,知道军部任务的除了晏子初与她,那就只剩下首领与北寮。
“北寮出来了,对不对?”
“你就好好住下吧。”
“你让我怎么好好住?那岛上全是火药,晏子初也不是善茬,”时笙突然有些情绪激动,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要好好在这里待着,青城的天也变了,叶雍被逮捕了,叶楚上交了许多罪证……”
“我不想知道这个,”时笙打断了梵星的话,她来青城不过是顺带帮叶楚他们解决恩怨,梵星拉住时笙,
“我答应过他,会看好你的。”
“你没有这个本事。”时笙说着就把梵星摔倒,然后走出了公寓,公寓外的看守也被她打败了,时笙下了楼,就遇到了楼下人的追击,等她顺利到达码头时,她才发现已经没有一艘船了。
时笙一直等到天亮,再到中午,都没有一艘船,她跑去找叶楚。
“借我一艘船。”
“没有。”
“直升机也可以。”
“我帮不了你。”
“叶楚,我求你了。”时笙就差跪下了,她知道叶楚一定有办法的,她联系不上首领。
“笙儿,我答应过梵星,不会帮你的。”时笙起身去找白术
“你不用去找白术,他也不会帮你的。”
“你们都是混蛋……”时笙哭着跑了出去,她心慌得很,她刚到码头,就听到一阵阵爆炸声,肉眼可见对面那个小岛火光四射,四周海面波涛汹涌。
时笙捂住胸口,跪在地面上,她看着那大火烧了一夜,没有一艘船靠岸。
直到傍晚她才看到一艘船渐渐靠岸,她看清楚了,那是晏子初的船,她冲上去,扶住船桅,只见晏子初被人扶出来。
“晏子初,北寮呢?”
“死了。”
“你撒谎。”晏子初没有再说话,他很想北寮死,可当他真的倒下时,他才发现他自己多么自私卑鄙。
北寮在危急时刻替他挡了一刀,那一刀直戳心口,他用他的生命让他放弃敌对时笙。
“北队,北首在船上。”一个队员与她说到,她冲进船舱,看到的是北寮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扑上去抱住他,身子已经凉了。
“北寮,北寮…”时笙掀开被子,看到那穿破身体的刀口,她的眼泪滴在他身上,
“你怎么可以死?我还没有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想要给你生个孩子……”时笙抱着北寮整整一夜,一夜无眠,
等军部队员清晨上船时,他们发现时笙闭着眼半躺在北寮身上,脚着地,地上是一地的鲜血,都已经干了。
燕父到医院时,整个人都不是很好,梵星把北寮送回了那北家的老宅,他跪了一夜。燕家父母也守了时笙一夜,两家都没有给他们火化。
第二日,燕父抱着时笙上了车,把车开进了北家以前的旧宅,他抱着时笙进去大殿,把她与北寮放在一起。
第三日,梵星与燕父把他们葬在了后山,两家人在北家住了七日,又守了四十九天。
时笙去世这件事,青城没有人知道,南殇突然出现在北家大门口,今日是北寮与时笙第四十九天。
他抱着一束花进了宅子,他看着灵堂里的那对照片,从他与时笙在酒店滚床单那次,他就知道那个不是时笙,他没有说破罢了。
南殇一路顺着鹅卵石的路走到了后山,燕家人看着他把花放下墓碑前。
“你还是走了。”南殇站了很久,他的心是痛的,生不得她再爱,死她也是别人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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