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知道水寒烟出事后,火急火燎去找,找到了又不哄,一个呢,尽说不好听的话,去刺激另外一个……
“君王妃,喝点水。”水寒烟接过柳叶的水壶
“你失踪那天,我一直在找你,跟君王说了后,他连忙赶回来了……”
“柳叶,你不会撒谎,不要再说了。”水寒烟没有看柳叶,就从他别扭的语气中听得出了不对劲。
“君王妃,你不知道,你失踪后,有人冒充你,杀了芷悠,后来君王才知道那个人不是你,然后立马就去找你了,若不是夜家主帮忙,还不知道你在那万里之外,谁会想到,你在那么远?”
“南宫东泽知道我杀了芷悠后,是不是特别震怒?杀了我的心都有?”
“这……芷悠不是您杀的……”柳叶都怀疑水寒烟是不是有超能力,不然怎么知道南宫东泽的心理?
“我就知道,我没有地位。”水寒烟有些苦涩,还好,她被假扮了,不是被东西附身了,若真是这样,她估计被南宫东泽恨死了吧。
水寒烟只吃了一些东西就回去马车上休息了,夜里下了暴雨,南宫东泽进了马车。水寒烟立马就坐了起来,南宫东泽见她警惕的样子,甩袖下了马车。
早晨吃过东西,南宫东泽便再与水寒烟同坐一马往前走,快要到一座城时,南宫东泽摔下了马车。柳叶赶紧去扶起来他,昨夜他淋了一夜的雨,守在马车外。柳叶与护卫则找了个地方躲雨,柳叶看着无动于衷的水寒烟,也有些不舒服了。
柳叶把东泽背进城,找了客栈,叫来了大夫,给他喂了药,最后他特别不爽的埋怨。
“我不管你是谁,昨夜我们大家伙都去躲雨了,君王一个人顶着暴雨守着你,你就这么对待君王么?
君王跟芷悠没有那种关系,这辈子我就见君王对你这样子好过,君王从来没有向别人低过头。
你不高兴,君王哄你,你作为君王妃,君王的妻子。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与一个陌生男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以夫妻相称。
作为你的丈夫,君王不该有怨气,怒气?君王若是不喜欢你,就算太上皇赐婚,君王也不会娶你。
君王从来没有顺从过任何,就算君令亦如此。
就算君王是后来才知道你失踪遇难,可君王都是第一时间去找你,还找皇上下悬赏令搜寻你。
君王还去求夜白,让他帮找你,我从来没看过君王求过谁,为了找你,君王低声下气去求夜白……”柳叶还控诉了许多,水寒烟已经听不见了,最后只听到那句。
为了故意接近你,小时候他故意掉水里,让你救他。原来她救的那个男人是他?可又如何?
水寒烟坐在南宫东泽床边,南宫东泽醒来后,看了水寒烟一眼,水寒烟扶起南宫东泽。
“水。”水寒烟去给南宫东泽拿水,南宫东泽揉了揉额头,水寒烟让他靠在她怀里,她给他揉额头。南宫东泽觉得很舒服,又睡下了,水寒烟心里叹了口气。
她与玄策本来就不可能,她希望玄策不要来找她,她不想南宫东泽见到玄策,她不想他们碰面。
水寒烟不知什么时候也睡着了,醒来时,是在南宫东泽怀里。她在他怀里时,都没有与玄策在一起时那种紧张,不知所措。
“你怎么样?”水寒烟开口
“没事。”
“那个……我不知道你在雨里淋了一晚上,你当时可以说的。”
“没事。”南宫东泽抱着水寒烟,她才又想起,原来她与南宫东泽这么睡过好几次。也曾痴迷的看过他,可就是没有像对玄策那般感觉。
“有些饿了。”
“起来吧。”水寒烟从南宫东泽怀里钻出来,南宫东泽也起身了,柳叶见他们这般和睦的吃饭,还是觉得比呕气好的。
南宫东泽再休息了一晚上后,就启程了,车里水寒烟依旧没有多与南宫东泽说话,他们中间依旧隔着那个玄策,南宫东泽心里的梗。
天黑前,他们回到了君王府,水寒烟睡在床上,与南宫东泽保持了距离,夜里她也没有钻到南宫东泽怀里。
白日里,伺候她的婢女又同她说了一遍假水寒烟的事,听女子说起这件事时,倒更加觉得南宫东泽在意芷悠,不管亲情,还是爱情,南宫东泽第一时间想要救的都是芷悠。
“君王妃,您怎么了?”婢女意识到水寒烟的异常
“没事。”
“哦,其实嬷嬷后来也说了,不管君王会有多少侧妃,这正主的位置肯定都是您的。芷悠姑娘认识君王很久了,可我还是觉得君王对你们更不一样。
就像其他皇子说的一样,君王眼里对芷悠没有爱意。”
“对我也没有啊,不是吗?”
“不一样。”
“行了,回一趟水府吧,省得爹爹担心。”
“嗯。”水寒烟不想再听这些,不管南宫东泽对她怎么不一样,她心里都有梗,南宫东泽给了她身份权利,能给得了她唯一的爱么?
可能谁都给不了,可她很向往百灵村的一妻一夫制,而不是这南宫这样妻妾成群。
水寒烟在水府吃了午膳,水云孀又与她说了那日被假水寒烟差点打死的事。然后水寒烟与水云孀制了香氛,水寒烟带了一些安神的回去。
夜里南宫东泽来与她吃饭,南宫东泽喝了几杯酒,水寒烟扶她回房休息。
南宫东泽把水寒烟扑倒在床上,水寒烟身子僵硬了许多。她与南宫东泽成婚几个月,从未有过夫妻之实,她到底是害怕的。
若是中间没有遇到玄策,没有芷悠的话,可能她就不会这么心情复杂。
南宫东泽猝不及防的吻上水寒烟的唇,水寒烟身子一轻,她被南宫东泽紧紧的禁锢在怀里。她感受到南宫东泽的体温,她本能的推他,抗拒。
“水寒烟,你要拒绝本王?”
“南宫东泽,我……”
“因为玄策?”
“我……”水寒烟拧了拧眉头
“水寒烟,你是我的妻子,”南宫东泽狠狠的握住水寒烟的腰,水寒烟吃痛,她推了推南宫东泽的手。
“疼……”
“水寒烟,你到底与玄策到哪一步了?嗯?”
“没有。”
“那为什么要拒绝我?”
“我不知道。”水寒烟身子有些发抖,南宫东泽轻笑了一声,透露着无奈,可笑。
“水寒烟,你胆敢背叛我?”南宫东泽说着时,已经起身了,已经一点欲望都没有了。
“我没有。”水寒烟就这么看着南宫东泽离开了。
南宫东泽离开后第二天,让管家吩咐,让她搬出去。她乖乖的搬去之前新婚的那个屋子,那里离云清池有些距离。他几日都没有找过她,她也不曾问过,也不曾听柳叶说起过他。
可能她在他眼里已经不干净了吧,她可以从婢女的眼神中看出来有一种轻蔑。
她今日在花园,隐隐有听到婢女的风言风语,说听哪个护卫说,说她在哪个地方,跟那个男人怎么样,怎么样。
她已经被玷污了,君王也不要她了,空留给她一个名分。也说她不知检点,若不是听说这件事,她们真的以为水寒烟失踪了,没想是跟别的男人私奔,被君王寻了个正着。
水寒烟真的理解了,什么叫做人言可畏,舆论的可怕了。这件事说了几日后,就没有再说了,有好些婢女看到她都躲着走。
再后来,她又听到伺候她的婢女说,是君王下令把那些嚼舌根的杀了。
“君王妃,我不相信您是这种人,嬷嬷也不信。君王是人中龙凤,低头这种事,做不出来,这是嬷嬷让我给你的。”婢女把一瓶东西给了她,她打开闻了闻,然后倒了。
“我知道了。”婢女给她的是情药,婢女叹了口气,终是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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