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见到李泽言又在奔跑了,便知道是他那位朝思暮想的姜洋回来了。
“太后,这殿下都追着跑了十五年了,殿下说有其人,可这…除了稍微暖些的风,奴婢们什么都没看到呀。”一位年纪稍微小的婢女开口,太后身侧的嬷嬷笑了笑,太后也没有回答那位婢女,她也不知如何回答。
“或许是殿下能看见我们看不见的生灵,比如我在书上看过的仙城,那里面就记载着许多神人异事。
那里面有的是人,有一些是风雨水花草化成的。尤其是那仙居里,早年有一位雨居主,仙城里的人称之为雨公子。
最近这三年,竞选风居主,前几日更作写着,分别为风水花的女子斗争,最后是风女子胜了。
那书上还写着,七日前的天变,便是竞选风居主的最后一场。”另外一位热爱看书的婢女说道,太后与嬷嬷听得津津有味。
“那书还写了什么?”太后忽而开口
“还具体写了风居主,花女紫缪,水女海思与雨居主的所有属性与一些他们的奇异事件,例如怎么修炼成人形这样。”
“为何风居主与雨居主没有名字?”
“哦,雨居主的名字说是明日那更书才会出来,至于风居主生与江河海域,故名姜洋。”
“姜洋?”太后更加迷惑了
“哪两个姜洋?”
“先前是江河海洋,后来便是生姜海洋。”婢女说得越发兴奋,头一次有人这么认真的跟她探讨这种似真似假的书作。
“说姜洋的书,能给哀家看看么?”
“奴婢很喜欢姜洋,收藏了她所有记载,我这就去给太后拿屋里去。”婢女说着欢快的去了,太后看着李泽言双手靠放在护栏上,那姿势就像怀里有一人一样。
“太后这是怀疑…”嬷嬷也看着李泽言那边
“嗯。”
“若真如此…这……可行么?”
“哀家不懂。”太后摇头,李泽言又追着姜洋跑走了。
婢女送来的书,太后认真的看着,从书上姜洋出生开始,到后来送出历练,时间推算,刚好就是九妃去世那日,她看到的奇景。
太后合上书本,揉了揉眼周,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就是如此。这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也还是第一次接触这类书说。
太后每日接着看完了姜洋所有的历练,写到得了风居主之位,就不再有续写了。
太后把书籍还给了那位婢女,回京路上,婢女九伺候太后,太后让她说说仙城其他几位的事迹。
婢女说仙城一说很早就有了,只是仙居里这则是十五年前出的,她也是当差抽空在集市翻阅得来的,便看了起来。
婢女说得仔细,太后听得认真,忽然一阵颠簸,外面传来了刀剑声。
太后伸出头去,那些黑衣人全部指向李泽言那边,她看着刺向李泽言的刀剑,次次都是偏了方向。
黑衣人越来越多,也往太后这边来了,太后脸色煞白,一阵暖风挡在她身前,她突然感觉到一阵清晰的拥抱,姜洋背部被刺伤。
姜往变回本体,若是受伤,看其伤势,决定恢复隐人形,在此期间,只能呈现风息,若是变成人形,是可以的。
太后看着轿子上莫名的血液,她没有受伤,婢女也没有,她容不得多想,只当是黑衣人刀剑上的,她担心李泽言。
姜洋护住这轿子后,然后朝李泽言过去,李泽言手臂也伤了,姜洋怒了,她旋转之际,一阵阵龙卷风朝那些黑衣人席卷而去。
那风没有伤任何太后这边的人,李泽言看着那风,如同变天那日,黑衣人被全部卷倒在地。
姜洋所站在的地方有血流,李泽言看到了她受伤的后背,然后看着她一点点消失,再也看不到姜洋这个人,只能感觉到风还在李泽言身侧。
“姜洋,你没事吧。”李泽言说道,眼里,语气里都是担忧,姜洋不敢出声回答他。李泽言安顿好一切后,又起身前行,姜洋窝在他心口处,李泽言感觉到温热,怀中有她,便也安心了。
李泽言他们在傍晚前进了京,他先送太后进了宫,见了皇帝,简单吃过晚饭后,便出宫回了太子府。
李泽言夜里也能感觉到姜洋在他怀里,他心安的睡下了,离宫宴还有两日,李泽言也没有出门,只在府上。
皇后倒是坐不住了,她想不到李泽言居然能从死士手里逃出。
每日早晨她都会带着后宫妃嫔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只淡淡回答,并没有多说什么。
太后寻思那日刺杀与皇后有关,若不是那姜洋,她早就没命了。
“都走吧,无事不用来请安,”太后不想见到她们,烦人的很。
“臣妾听闻母后近日难入睡,我做了个香囊,今日特意拿来。”梁妃说着走上去呈给太后,太后接过,这梁妃一直以来都是不争不抢的,所以太后也没有特别不喜欢她。
“梁妃有心了。”
“臣妾先退下了,母后多休息。”梁妃说罢就先出了太后的寝宫,其他人缓缓退出。
李泽言躺在院子椅子上摇晃着休息,那模样一点都不稳重,跟个孩子一样,不像梁王成熟稳重。
姜洋趴在李泽言身上,笑笑的摸着他的脸,还偷偷低头吻了他的唇,李泽言感觉到有触感,忽而睁眼,就看到了姜洋俏皮的模样。
“你知道你要吓死我了吗?”姜洋笑得开怀,被李泽言侧身拉下,然后李泽言重重的摔地上了,姜洋笑得更欢乐了,
“你敢笑话我。”姜洋抬头轻吻了一下李泽言,然后跑开了,李泽言扶着腰起身去追姜洋
“别让我抓到你。”李泽言跟个孩子一样跑出太子府,跑在街上,这换作梁王或者三王爷,都不会这么做。
梁王在一处高楼看见了李泽言,认出了他,却有些疑惑,他一个人跑什么?
“真像个孩子。”梁尚书也认出了李泽言
“如此多好。”
“唉…”梁尚书叹息,他不知怎么论好与坏。
李泽言抓住了姜洋,拉着她,不然她再跑,姜洋看到好吃的时,都会做出美味的样子,李泽言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后见路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就收敛了一些。
“他是傻子吗?”一个小孩子也伸手做了个刮鼻子的动作,姜洋捂住笑,李泽言脸都黑了
“以后不准跑出来。”姜洋嘟了嘟嘴,一脸不高兴的跟着他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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