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泰明:“本少爷天不怕地不怕,活一天是一天,快乐至上,想逼本少爷喝这些黏糊糊的脏东西,下辈子吧!”
吉树欣穿着一身白大褂,呆愣愣地看着面前张牙舞爪的叛逆少年。
明明上一秒还在挑灯夜读地背“胸痛如绞,猝然发作,痛彻肩背,胸闷气短,喘息不宁……脉沉紧或沉细,是为寒凝心脉胸痹证”,下一秒就身在消毒水与中药混合味道浓郁的医院里,看着小护士们苦口婆心劝导面前这个不配合的小患者。
“我说了,我就不喝,再劝我也没用,本少爷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改变!”高泰明一把推开那碗黑乎乎的药,作势要走。
吉树欣开始仔细端详起这个小少年。
杀马特发型,左边像头发被拔光了一样光秃秃的,油亮亮的头发全部粘在右头,花色外套深蓝牛仔裤,神情高傲不可一世。
此时这位杀马特少年正在向发呆的吉树欣大摇大摆走来。
到了吉树欣跟前,他看了看吉树欣胸前“实习医生”的牌子,语气傲慢地学着那些老医生称呼吉树欣:
高泰明:“这位小同学。”
吉树欣闻言嘴巴一抽。
虽然她没正儿八经在医院里实习过,但是每个假期都要见习半个月(所以成了比高中生还惨的寒假只有半个月的大学生),当然知道“小同学”是那些医生护师主任之类的人才会这样称呼实习生或者见习生。
而不是给面前这个看上去撑死了是初中生的小屁孩去说的。
“如果我没记错,胸牌上是有我的名字的吧?小,同,学。”吉树欣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哦?不好意思,没看到,所以我还是要叫你小同学。”高泰明油盐不进,貌似没有看到吉树欣隐隐往外冒的怒气,颐指气使命令:
高泰明:“待会我的主治医生要是问你我的情况,知道怎么回答吧?”
吉树欣下意识点点头。
点完头又意识不对劲,这又不是老师,她搞这么乖巧听话干什么?
“知道就好,本少爷有急事,先走了。”高泰明拎起背包,丢了一根棒棒糖放在嘴里,哼着不知名节奏欢快的英文歌像一阵风一样溜走了。
只剩站在原地搞不清楚情况的吉树欣,和小护士面面相觑。
“吉同学,高病人就这样走了,这可怎么办啊。”给高泰明送药的也是个没经验的实习护士,就这样把高泰明给放跑了,此刻她着急地团团转。
刚熬夜复习猝死,才穿越来就要面对烂摊子的吉树欣脑子昏昏沉沉,累觉无爱,只想找个地方先大睡一觉。
“先报告给老师吧。”说罢吉树欣走出病房,凭借对大部分医院构造的了解从护士站里穿进去,在走廊上一间间略过找到了实习生休息室,走进去也不管床单枕头脏不脏,躺上去盖上被子,扭头一秒入睡。
扇家:被最后一场教考分离考试创死的作者君发疯开的坑。
谁懂我做了300面5000道学院老师自编题册后,考试前二十分钟老师突然通知“我们刚刚知道这次考试是教考分离,其他大学的老师出的卷子,大家可能有点做不习惯,克服一下”,这个行为有多么的歹毒啊!
医学生满怀怨念的一天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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