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这个臭小子下一句就是——
“这个点,你差不多也饿了吧?我们俩去吃点东西呗。”
吉树欣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回答:
吉树欣:“你,在,开,什,么,玩,笑?”
高泰明:“哈?”
高泰明不解,他的态度都这么友善了,对方居然还不买账?
吉树欣:“我最多做到在这里等你买回来再走,如果那些摊主们有刷卡机的话。”
吉树欣觉得这个家伙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前脚才闯了祸,后脚居然还敢让她请客。
高泰明:“切,怎么又是因为这种金钱问题,你好歹是我新任的主治医生,怎么这么缺钱?”
高泰明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对吉树欣的斤斤计较非常不满。
吉树欣:“如果你一个月累死累活工作一分钱工资没有,并且因为实习地方离家太远,每个月还额外多出了房租的开销,除此之外还要倒给医院钱,相信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比我大方多少——当然,像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除外。”
吉树欣打定主意要保护好自己的钱包,说不好听的,这可不算是她的钱,是原主的钱,她现在占了原主的身体,总不能不吃不喝把这具身体饿死,用用也就罢了,哪有擅自做主把这些钱花在别人身上的道理。
高泰明:“行了行了知道你很穷了,这样我先赊个账,明天叫我管家把现金送过来再还你的钱怎么样 ?”
高泰明不耐烦地摆摆手,之前稍微升起点的好感此刻荡然无存,现在在他眼里,吉树欣就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吉树欣听完高泰明说的话以后同意了他的方案,跟着对方去了他心心念念的芋泥脆饼摊子。
吉树欣:“百京的物价真恐怖,这么小小一块居然要5块钱,在我们那里10块钱能买三个,还比这个大,味道也更好。”
此刻,吉树欣和高泰明一人抱着一个芋泥脆饼站在路边啃,本来吉树欣知道价格以后只买了高泰明的那一份,打算等高泰明吃完了骑车回医院,自己再去食堂吃晚饭,但是高泰明实在是看不惯她这个穷酸样,直接跟着摊主说再要一个,吉树欣以为是他自己一个不够吃,也没有反驳。
结果等摊主装好以后,高泰明直接把那个芋泥脆饼塞到了吉树欣嘴里,还一副欠欠的样子说:“别心疼钱,算我请你的。”
吉树欣并不想占小孩的便宜,但是已经沾了自己口水的东西也不好还给对方,只能心里痛苦舌头享受地吃着,时不时还骂几句摊主黑心。
“拜托,这可是首都,这个价格已经很正常了。你是没看到其他的更恐怖,比如你们那边一套大房子卖掉,怕都是买不起这边的一间厕所。”
高泰明用最拽的语气说出了最残忍的事实。
“没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起码能买三间厕所。”
吉树欣忍不住反驳道,不管是原身还是自己的老家虽然算不上一线大城市,但也是二线省会,房价哪有高泰明说得那么低廉。
扇家:芋泥脆饼长这样,学校对面月华街有卖,老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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