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待了许多天,工作不多不少,但是唯一太宰治,你就不能歇息歇息吗?!天天跳河,你一个成年男性让我一个青少年来把你从河里弄出来?我的喉咙迟早会废掉的!!
(啊……改天给喉咙办个保险吧,没了还能有钱,嗯嗯,就这么办!)
“狗卷棘,你去外面看看太宰治有没有在耍疯,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国木田对狗卷棘喊道,又补上一句,“如果找不到就让他自己回来!”
(什么?!!这小逼崽子不会又找人殉情或者自残吧…虽然说很可怜,但是可怜用在他身上我特喵就觉得无.比.浪.费!)
“狗卷棘”点点头,他的心理活动十分的多戏,本来就是话唠,遇见太宰治就无言以对了,他几乎多次想要把太宰治送到精神病…不是,“好”医院,但每一次都失败
他走到门外,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心里想了无数种太宰治咔嚓的办法,再一睁眼,好极了,场景变了
仔细一瞅,这不就是东京吗?这能力真不错,直接从横滨赶到东京呗,等等,东京?!!
(来吧,让我看看,哪里有卖棺材,先提前预订一个。诶…本来发过誓一定要踩别人的坟,吃别人的贡品,现在看来是无法完成喽)
(一直在电视里看五条悟吃那什么毛豆味的喜久福…看起来不错,去尝尝看?)
说时迟那时快你熟练的走进那家卖着喜久福的店,点了毛豆味的喜久福,付了钱,提着袋子毫无厘头的往前走
“扑通——”一身,哇哦,这熟悉的感觉,不能再熟悉了,前几天才撞的两个,今天又撞一个,太棒了
“狗卷棘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又用余光看向掉在地上的喜久福。(妈d…幸好,没有漏,不过,这娃怎么这呢眼熟…)
“狗卷棘”刚要开口被撞到的人不屑地说:“撞到人可是要道歉的,哼,是不是这样?杰。”
一旁被称为“杰”的人默默地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了一下他,身上穿着校服,五条悟不可能看不到
“鲑鱼。”【十分抱歉。】“狗卷棘”的眼中充满了歉意,就这样呆呆地站在他们面前,五条悟只是推了推眼镜后,说:“你校服哪里来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难道还能私藏…”
(骚年,别想歪,我只不过是你“未来”的“学生”)
他的想法似乎越飘越远,夏油杰打了五条悟一锤,因为【无下限】用的不顺,成功的起了一个包。夏油杰摆着笑脸对“狗卷棘”说:“抱歉,这家伙一直这样,一时让他改有点难,别介意。”
“狗卷棘”点了点头,拿起地上的喜久福,随后掏出笔和书本,在上面较为急匆地写着字
《我叫狗卷棘,一名咒言师。》
夏油杰稍微蹩了蹩眉,随后神情缓和的说道:“是嘛…既然是咒言师,你的……”真是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五条悟瞬时打断了夏油杰的话,不在乎他是什么,只是凑近了“狗卷棘”说,像是在确认什么,确认后便把头伸回去,说:“虽然不知道你的校服是哪里来的,但,决不能放任你不管。所以,跟我们去高专吧!”
夏油杰猜到了他的心思,也在一旁附和,“狗卷棘”被迫无奈,只好跟着他们去了
只有想办法把他留,再想办法调查清楚,才是上策。这是他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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