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无语了,因为一次网卡又要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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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不知名的人站在狗卷棘的旁边,推了一下金框眼睛,严肃地说:“这次的任务其实并不难…啊,你听到了吧?一个女人的哭声。”
静下心来一听其实还真的听得到,距离很远都能听到。狗卷棘投来诧异的眼神看向一旁不知名的人
“?”他先是疑惑,顿了一会而后说,“看来没有告诉你啊…嗯,总之那个女人的儿子被咒灵杀了。就是这样。”
(不是兄弟,我是在疑问为什么夏油杰和五条悟搁我前面去了。虽然说咒灵杀人没什么好惊奇的,可是为什么要派他们俩个去?)
“狗卷棘”虽然在心中有了疑问,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因为这人在来的路上老是瞟自己,靠,还以为他是男同。所以就导致去的路上气氛凝固,低气压。
然后你们就到啦——
只见一个女人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的披在背上,嘴里念着疯话,可见其这件事的打击对她有多重要
而旁边的人也啧啧称惨,脸上的面容尽是惋惜、心疼、可怜。但是!!
五条悟是例外,甚至有些不耐烦。他不会为陌生人悲哀,如果没有遇见夏油杰的话也许他还是那个高高无上的“神”,那个不容侵犯的“神”
不过为什么要去悲哀?别人家的事关我什么事,他们发生什么关我什么事?为什么要可怜她,又不是他们失去了孩子,很奇怪,真是奇怪。
而夏油杰只是默默地站在女人的身边。虽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可以确定的事,他的心中已经确定了“不可动摇”的决定
而那个女人快要崩溃、绝望时,女人看到了狗卷棘,她的瞳孔放大,很是震惊,迅速的从跪坐的地方跑到他的面前,声音颤抖的说:“你……我可以抱抱你吗?抱歉,可能有点唐突。”
“狗卷棘”极其不理解女人的想法,但碍于她现在的感受,还是点点头,答应了。她抱住了他,紧紧地抓住“狗卷棘”的衣服,松开时那被抓住的痕迹还依然存在。
另一个工作人员进来了,他看向女人,说:“该走了,我们会让您的孩子安息的。”女人转过身,抿了下唇,又意味深长的看向狗卷棘,随后就走人了。
那个金框眼睛的拿着一个板子走了过来,眼睛看着上面的字,淡淡地说:“她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在几天之前就有奇怪的异象,说是在晚上的时候梦游。一次是在厨房架着板凳,拿着刀子,在菜板上砍。一次是静静地坐在母亲的面前。一次是经常拨弄灯的开关…”
五条悟挑了挑眉,盯着男人说:“那个女人亲口说的?”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五条悟继续追问:“她没有怀疑?发生这么多次,一点都没有警惕心。”
“并没有。”
在一旁沉默过久的夏油杰突然开口说道:“故意的吧,怎么想都是故意的吧。”
(天哪——不要成为谜语人啊。)
金框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就出去了,而五条悟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欣慰的说:“儿子长大了,懂了。”
夏油杰:“不要这么叫。还有,我本来就是这样。”
“阿拉——听不见~走啦走啦,我们快进去吧,再不进去咒灵可就走了哦!”
“嘶…总感觉忘了什么…”
(靠北,我好像一个外人哦。)
(又是想毁灭世界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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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哦,我抽到神里绫人了!
我好开心,然而,我又要肝了…
这个是我在学校的真实经历,焯
《我前面两个人是一对》
你知道吗?在这两个人面前我就跟个五千瓦的电灯泡似的,不,可能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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