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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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前酒,灯下月!”
“都说,花下看美人,越陷越美~”
“王权兄!不如放过我可好?~”
王权富贵挺动腰肢,额头划过一道晶莹的汗珠,眼神微眯,似乎有些迷离,食指划过面前人的眉眼,淡声抿唇,
“不好!”
话音刚落。
东方月初一双手止不住的弯曲,眉眼似有难耐之意,却依然眸里止不住的趣味,只是声音断断续续,喘着息,
“我的好哥哥~慢点儿!呃哈~”
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从眼眶脱落而出。
东方月初吻向来人脖颈,感受着很深的灼热,似有报复之意的,咬了一口,但没有破皮,只留出了将陷不陷的血迹和牙印。
一时有些受不住,咬紧了牙关,吐露出的尽是眼角微红之意,“我,我错了,王权兄!~”哈哈~
说完像是舒了一口气,东方月初眼见着王权富贵,凑近他的耳畔,与他咬耳朵般,“哪里?东方,你怎会有错。”
“错的是我,不该与你行那分半之事,是我让你误入了歧途,你哪儿有错。”
声音明明平淡,可东方月初心里一咯噔,又是将自己的手臂紧了紧,抱紧了对方,随意的喘了两声,知道这事是不能善了了!
“呃呜~可是人家也不想啊!我也不知道那地方竟然是个花楼!”
“再说了,我去竞宝,不也是为了那件事。不也是为了那件事!唔啊!~你别!太快了!”
王权富贵不听他的狡辩,这人嘴里7句话能有6句是假,还有一句掺了水,大手卡住对方的下颌,令他与自己交换气息,吻得仿佛发了狠!
一些桃花的饮水就那么从双方交换气息处,逐渐流出。
两人分开时,气喘吁吁。
东方月初更是意识已经模糊不清,虚眯着眼,有些发困。
可面前人仿佛打定了主意,要教训他。
每当将将睡过去的时候,总会精神一震!感受到难以磨灭的感觉。
“错了吗?”
东方月初听见面前人问。
红烛暖帐,夏日凉炎微拂,逐渐从布了结界的屋子,还没关的窗户内,吹进一缕根本挡不住的清风。
为二人带来了短暂的清凉与安息。
复又随着气体流动飞出窗外。
传了很远很远。
只听……
“错了吗?”
“唔啊!错了错了!饶了我吧王权兄呜!~”
往往这个时候月亮也羞了不见踪影。
“可我见你分明下次还敢,东方,对你,我脾气甚好。”
被折磨的浑身上下都没一块儿好肉的东方月初:……
你放屁!
……
“糖葫芦哎!又香又甜又可口的糖葫芦!~”
刺眼的光亮照在眉畔,东方月初咳了一声,美人浮眼起床,越看越美,困意犹在,撩起眸子,想从床上爬起,给自己倒一杯热茶,确是浑身上下都散了架。
心中有气。
昨日是谁报的案?!
挑选再三。
东方月初冷笑一声,将自己从趴着硬生生给逼成了躺着,完成了这一大工程,脑子转得飞快。
那白毛混蛋!
你完了。
他不是不知王权富贵,禁止他出入那出花楼。
从前只是路过,他也非想做那负心之人。
可就是他想要的东西在那儿拍卖。
这才不得不去一趟。
就算两人知道,双方不会背叛,可还是心中有气,换位思考。
东方月初对昨晚没睡好的怨念也就少了一半。
然后食指微动。
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套月环,其实就是两个耳坠,呈紫色,水滴状。
有了这个,二人神魂可相连。
必密不可分。
想及此,他心情大好。
东方月初见人进来了,一招手,好心情的笑眯眯,道,“怎么?心虚昨晚啊,王权兄怎么不过来?只站在门口……”话语拉长。
分明故意作弄!
王权富贵无奈,拿好手上的“伤药”,上前蹲下,“要如何才能解气?”
还能怎么办?昨日是自己过分了。
东方月初冷哼的一声,却不见有多少恼意,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
王权富贵身子前倾,“何事?”
东方月初,眼神猛地一动,拿起一只耳环,迅速的就给对方穿了个耳洞!
王权富贵“嘶”的吃痛,却是不敢乱动,只等面前的人气消!
看他闷着不作声的样子,东方月初觉得好笑,好像昨晚被强迫的是他一样。
但眼前的人确实是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又如何能心生怨怼。
这么一想,东方月初看着渗出血珠的耳垂,忽觉迷了眼,凑上前去,薄唇微启,舐入口内!
因为过于认真。
也就没有发现王权富贵,那垂下的眸子里蕴含的是何种风暴。
……
……
……
……
……
……
作者:被屏蔽了。呜呜~!
作者:看到了是缘分。
作者:没看到的再等等吧。
作者:我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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