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说什么困了,想回家,是想要摆脱他吧。
琴酒打开车门下车,夜晚寂静,月色柔美。
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戴着一顶漆黑的帽子,穿着同样颜色的皮鞋。
琴酒按响门铃。
过了一会儿,苏岭慢悠悠地从门缝里探出一个脑袋。
苏岭:“有什么事情吗?黑泽先生。”
看样子就跟小兔子一样,软萌好欺负。
苏岭:“你不会想吃我的糖吧?”
苏岭想到什么,看样子有些警惕,像是遇到了可怕的敌人。
琴酒:“我不稀罕你的糖。”
苏岭:“那,那你稀罕什么呀?”
琴酒的眼神上下打转,看样子是非常的稀罕苏岭。
苏岭:“你不会稀罕我的脑袋吧?”
苏岭:“喂喂喂,你不会想了半个小时……”
想来取我的小命。
苏岭:“那个,啊,黑泽先生,你饿不饿呀?”
琴酒:“我刚吃完饭。”
苏岭:“哦哦,是这样呀,那再见啦,我现在在看电视,要早睡,明天见。晚安。”
说完,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住了大门。
拜托,拜托,快走吧!
琴酒看着对自己打开不过一分钟的大门,脸上露出了莫名神色。
但是反派岂是能被这点压力打倒的。
琴酒再次按响了门铃,苏岭心跳加速地靠在门后。
难道今天就是在劫难逃。
看来今天她也要为柯南献上一集了。
苏岭:“黑泽先生,什么事?”
琴酒:“相机。”
琴酒:“你忘了拿。”
看着琴酒手心里黑色的相机,苏岭看了看,然后仰头,看到男人白皙的下巴上面有一个鲜血淋漓的牙印。
可是男人的目光专注又认真,却唯独没有瑟缩的疼。
他真的好像是一个男子汉,苏岭这样想,如果是她的话,绝对会疼的哇哇乱叫。
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就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
跌倒了坐在地上不起来,等着大人来安慰。
苏岭:“谢谢,黑泽先生!”
苏岭余光露出一丝不忍,黑泽先生和琴酒不一样。
苏岭:“你的下巴,对,对不起。”
苏岭:“要好好的包扎,要不会留疤的。”
苏岭从琴酒的手掌心上拿走了那台相机,她温热的指尖触上一块冰冷的掌心。
长的那么白,果然就是冷白皮呀。
真的好冷。
琴酒:“你咬的。”
琴酒冷淡的陈述,不做过多的赘余。
苏岭承认是自己咬的,可是他就这么说,到底是几个意思?
莫名的负疚感,苏岭才不会有那种感觉。
苏岭:“你要不要?进来一下,我帮你包扎一下。”
顿了一下。
又看了一眼琴酒,小心翼翼的一瞥。
苏岭:“我家里有医药箱。”
应该有吧,苏岭不确定的想。
琴酒:“嗯。”
琴酒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点低沉。
一双幽绿色的眸子看向苏岭。
苏岭让开门边的地方。
琴酒跟着苏岭再一次走进了这间别墅。
目光在周围环绕了一圈,正在开放的电视机。
果然是个骗子,说自己困了,回来居然还看电视。
苏岭:“黑泽先生?”
琴酒:“嗯?”
苏岭:“你坐这里吧!我去找一找医药箱。”
透明的茶几上,摆着一大瓶可乐,另外加几包薯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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